白露看看白江的臉色,瞬間明白了。
她攬住了白瀚宇的肩膀,笑着說,「爸爸那是擔心你,回家來養着多好,是不是?」
「是,他說的都是對的,我哪裏敢反駁?」白瀚宇指指腦袋,還是有些不甘心,「我反正提出了二十萬賠償,這打人就要認罰,沒什麼可說的。不然,人家覺得打得稱心如意了。」
「嗯!不過……」白露想了想,建議道,「如果庭外和解的話,這個數目必須讓步。瀚宇,周律師跟你說了嗎?他們姐弟是……」
「是白痴嘛!看那小子傻乎乎的就知道了,弱智!」
「啪!」的一聲。
白瀚宇話音剛落,一本厚厚的雜誌就飛向了他的面門。
他淬不及防,頭微微一偏,還是被砸中了。
「爸,你這是幹什麼?」白瀚宇捂住了臉,看着白江,「我是你兒子,我這裏還沒好全……真是的!」
白江用手指指白露,「知道我是你父親,那知道這是你姐姐嗎?你把事情鬧大了,對你姐姐有什麼好處?周律師說了,那個姓林的是風家的傭人。打人不打臉,打狗看主人,這些道理你不懂嗎?」
「我這是正常程序!」
「小露,我已經給周律師打電話了,說瀚宇願意賠禮道歉。至於賠償,讓他給那邊一萬塊,把這事了解了。」
「爸……」雖然明白爸爸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白露還是對這個決定感到了震驚。
白瀚宇更是氣憤難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底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臭小子,你敢瞪我?反了你了!」
白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白江原來是從政的,後來半道上離職做了生意。
這些年,靠着風家生意越做越大。
既然事情牽扯到了風家,即便是傭人的身份,風家的面子那也必須是要給的。
可是……
她想起了那晚在風彥的書房裏面發生了一些她沒有看見,也不想看見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是白白幫林珍惜做了嫁衣了。
這事情過了有一兩天了,湖山別墅那邊她也不敢這麼過去。
怕!
怕林珍惜咬她一口。
真真是退步不甘心,前進好像又不敢做得太絕。
進退兩難的局面讓她越想心裏越難受了,她伸手去端咖啡杯。
心事重重,手腕也跟着抖了抖。
「啊……」她慘叫一聲。
滾燙的咖啡灑落到了她的裙子上面,高熱的溫度迅速傳遞到了她的肌膚上面。
「小心……燙着沒?」白江驚了下,趕緊起身,「快,叫一聲過來看看。」
他吩咐傭人。
然後狠狠瞪了白瀚宇一眼,「看你幹的好事。」
「這也賴我?」白瀚宇徹底無語了,「我是不是你兒子啊?」
白露這時候已經匆匆起身向樓上跑去了,一邊跑一邊說,「別鬧了,我沒事。別叫醫生過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白露衝進了浴室,拎起花灑打開水喉就往自己的腿上沖冷水。
還好,咖啡沒有灑很多出來。
沖了水出來,她找了燙傷膏抹上,這才去衣帽間換了身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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