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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臉看着身邊的男人,真的很好看。燃字閣 www.ranzige.com蘇心瑤忍不住用手去摸着楚煜的臉,以往她哪敢碰楚煜一下呀,而且楚煜也不會讓她碰到他的臉。
在後宮中,她這個心瑤姑娘似乎是比蘇婉兒那些人更得寵,只有她自己知道,楚煜對她的好,都是衝着她這張臉,因為她的臉有幾分像皇后。
說到底,皇上愛的是皇后。如果她不是有一張與皇后相似的臉,族叔不可能把她送進宮裏,皇上也不可能留下她。
她是替身,皇后的替身。
她這個替身只能得到物質上的補償,精神上是貧瘠的。
慶福宮那麼大,賞賜也多,侍候她的人更比以前多了一倍都不止,可是蘇心瑤空虛,她是徹底嘗到了獨守空房如同守活寡的滋味了。
或許是過於激動吧,因為她做了這件事,皇上怎麼着都要給她一個后妃名份了,她也算是完成族叔的命令,一個多月後,她就可以假懷孕,配合着族叔的計劃走。
只要她的父母親人能安然無恙,讓她做什麼都行。再者這樣做,也是她心甘情願的,因為她嫉恨許儀,她進京第一天見到的男人,娶了許儀的大宮女琉璃。
她恨呀,她嫉妒得發瘋。
一個時辰後。
蘇心瑤依舊沒有睡着,身邊的男人卻有了動靜,似是就要起來了,她連忙坐起來,關切地問着:「皇上,皇上是要起來嗎?」
楚煜微眯着眼,看到蘇心瑤時,他抬手揉揉太陽穴,不答反問:「心瑤,怎麼是你呀,儀兒呢?不是儀兒陪着朕嗎?你怎麼渾身都是瘀青?誰打你了?」
蘇心瑤的臉羞紅起來,她連忙抓過自己的衣服環抱着衣服,藉此來遮掩自己的春光,臉紅紅又害羞地說道:「皇上喝得有點醉了,臣女是想扶皇上進來休息片刻的,皇上卻皇上,臣女現在已經」
她沒有再說下去,意思是很明顯的。
她侍寢了,希望皇上能給她一個后妃的正式名份,也不用她在宮裏呆了多年還是個姑娘。
楚煜還在揉着太陽穴,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朕喝醉了?朕的酒量極好,怎麼會醉呢。」他又看看蘇心瑤,說道:「心瑤,朕可能是把你當成了皇后,你和皇后長得像,朕喝了酒,可能眼花了,朕現在又記不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
說着,他坐了起來。
蘇心瑤想侍候他更衣,被他阻止了。
「陰德福。」楚煜朝門外叫了一聲。
守在外面多時的陰德福聽到主子的叫喚,連忙躬着身子回應:「奴才在。」
「進來侍候。」
楚煜吩咐着,蘇心瑤連忙鑽到被子底下去,陰德福雖是個太監,她畢竟是個姑娘家,不好讓陰德福瞧見她的身子。
陰德福推門而入,見到楚煜正在自己穿衣服,而床上的蘇心瑤臉紅紅的,從表面上看兩個人已經顛鸞倒鳳,不過據陰德福的觀察,可能皇上並不願意臨幸蘇心瑤的。
希望皇上一會兒不要怪罪他。
陰德福侍候楚煜穿好了衣服,楚煜頭痛地吩咐着:「回乾真宮。」
「是。」
「皇上。」在楚煜要走的時候,蘇心瑤軟軟地叫住他,楚煜扭頭看她,見她有點可憐兮兮的,他微蹙着眉,似在思考着如何處理這件事。
陰德福不敢說話,小心端祥着皇上的神色。
片刻後,楚煜淡冷地說道:「心瑤姑娘侍寢了,其他的等朕的酒完全醒了再說。」
說完,他沒有再停留,帶着陰德福出了蘇心瑤的寢室。
楚煜沒有當場給蘇心瑤名份,讓蘇心瑤有點失望,不過楚煜承認她侍了寢,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很快,蘇心瑤的貼身宮女進來了。
蘇心瑤換上了疲倦的神色,無力地吩咐着:「打點熱水來,我要洗洗。」
她這副樣子告訴奴才們,剛才她和皇上是多麼的激烈。宮女並不知道蘇心瑤是白忙一場,皇上壓根兒就沒有臨幸她,連親都沒有親她一下,不過是被她摸了一遍。見蘇心瑤那般疲倦,宮女是又羞又喜又羨慕,兩個人上前來侍候蘇心瑤,兩個人去打來熱水。
見到蘇心瑤被子底下全是瘀青,床上還有血跡,幾名宮女立即跪下,齊齊向蘇心瑤道喜,「奴婢們恭喜姑娘侍寢了。」
「不,不是姑娘,是娘娘。」最懂蘇心瑤心思的大宮女喜鵲笑着改口,然後幾個人都跟着改口,不停地向蘇心瑤道喜。
蘇心瑤擺出一副羞赧的樣子,「皇上還沒有說呢,都起來吧。雖說皇上還沒有給我名份,不過我能侍寢,也離不開你們的幫忙,都有賞!」
幾個人又是連連叩頭道謝。
卻說楚煜出了慶福宮後,立即問着陰德福:「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已經是末時末了。」
楚煜冷着臉,「皇后從冷宮回來了吧?」都末時末啦。
陰德福偷偷地看着他,恭謹地答着:「娘娘午時就回到了鳳儀宮,此刻應該還在午憩吧,這天氣冷,娘娘歇下了,不會太快起來。皇上別擔心,娘娘並沒有去御書房,應該不知道皇上待在慶福宮的。」
心裏卻腹誹着:紙包不住火,皇上臨幸了心瑤姑娘,雖說還沒有給名份,卻當場承認心瑤姑娘侍了寢,到時候敬事房那裏就有記錄,皇后一樣會知道的,再者慶福宮那位進宮多年,今天侍了寢,慶福宮能忍住不說嗎?怕是不用半個時辰,整個後宮都傳遍了吧。
皇后娘娘不願意與別人分享皇上,知道皇上臨幸了心瑤姑娘,會如何?
陰德福有點擔憂,就怕皇后會像當年的琉璃那樣離宮出走,到時候皇上龍顏大怒,心急如焚,對於侍候皇上的人來說,那是塌了。
陰德福僅是想着可怕的後果,心裏都在打顫。
楚煜抿了抿唇後低沉地說道:「她早晚會知道的。陰德福,你說她會為了朕而吃醋?」
他今天裝醉放任蘇心瑤自導自演,那是他的計劃,他這個計劃也早就和許儀說過了,都是假的,他絕不可能臨幸蘇心瑤,事實上他對蘇心瑤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輩子能讓他做一個正常男人的就只有他的小皇后。
楚煜就是想知道小皇后知道了,會不會吃醋?
最近她對他是好了很多,也會關心他,他夜裏出去,她擔心他會受傷,非要親自檢查確定他身上無傷她才能放心,可她沒有說過情情愛愛的話,更沒有吃過醋,總讓楚煜怕她對他的好如同鏡花水月,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更怕是夢一場,醒來後什麼都沒有。
陰德福小心地笑着:「皇上,娘娘心思不好捉摸,奴才不敢說。」
楚煜剜了他一眼,「你說,朕不怪你。」
「奴才覺得娘娘可能會吃醋,也可能不會。」
楚煜黑臉,「你這樣說等同沒說。」
陰德福訕笑,「皇上,奴才確實不知道呀,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的,奴才是會水,不過探不到海底的針呢,皇上還是別問奴才了,娘娘會不會吃醋,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
楚煜罵他兩句:「朕當然知道結果很快會出來,朕就是想有個心理準備,算了,不和你說,你也不懂。」
「是是是,奴才真的不懂。」陰德福暗暗地拭拭冷汗。
楚煜在御花園的時候,又遲疑了,他再問陰德福:「陰德福,你說朕是先去鳳儀宮看看皇后,還是回乾真宮休息,等皇后知道後來興師問罪?」
他是沒有失身於蘇心瑤,也提前和許儀說過,不管他對其他女人做什麼,都是假的,是為了計劃,可他的一顆心還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許儀的事,更怕許儀一怒之下離他而去。
陰德福小心地答:「皇上還是先去鳳儀宮吧,好好地向娘娘解釋,皇上那是喝了酒,錯把心瑤姑娘當成了娘娘才會奴才想,娘娘會原諒皇上的吧。」
「你這話說得讓朕的心起起落落的,明明朕就沒有對不起她,朕怎麼就像做了賊一樣?」楚煜有點煩躁,發誓以後都不用這樣的美男計了,要是因此而撕裂了夫妻感情,真是得不償失呀。
想他從她五歲起就養在宮裏,從她八歲起,他開始寵着她,到現在快十五歲了,養了將近十年才養熟,他真心不容易,就是不容易才會格外的珍惜她。
陰德福侍候楚煜十幾二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楚煜如此的煩惱。
「去鳳儀宮吧。」
楚煜決定先「低頭認錯」,找老婆解釋去。
如同陰德福所想的那般,慶福宮的蘇心瑤姑娘侍寢的消息,被慶福宮的奴才們刻意散播出去,不用半個時辰,整個後宮的人都知道了。
蘇婉兒知道了這個消息,恨得當場撕了帕子。
她進宮比蘇心瑤早,卻是蘇心瑤先侍寢,就因為蘇心瑤那張臉。
「主子。」雲嫣心疼地安撫着蘇婉兒,「心瑤姑娘是侍了寢,但皇上並沒有給她名份,她還是比不過主子的,再者心瑤姑娘以後還要倚仗主子及相爺,她會在皇上跟前幫主子說好話的。」
蘇婉兒咬牙切齒,「她會說好話才怪呢,這進了宮的女人,只會想方設法得到皇上的寵愛,恨不得讓皇上只寵愛自己,誰捨得與別人瓜分皇上的愛?她是除了小皇后之外第二個侍寢的,皇上現在還沒有給她名份,早晚都會給的。要是幸運的話,她懷上龍種,皇上目前膝下空虛,說不定她能一躍成為妃子呢。」
「皇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踏進我的宮中,我平時的關心,皇上並不領情,他的眼裏只有小皇后,可他是皇上呀,他怎麼能只寵皇后?蘇心瑤能侍寢,也是因為她有一張和小皇后相似的臉。」蘇婉兒真的嫉妒得發瘋。
得不到皇上的寵愛,就算有地位又如何?一輩子只能老死宮中。
雲嫣無限同情,「宮裏都在盛傳,今年過年前,宮裏會放一批宮女出宮,那些小主們暗地裏羨慕可以出宮的宮女,如今這樣的後宮,真不如出宮尋個老實人家嫁了呢。」
她也到了出宮的年紀,可是主子一直沒有說放她出宮的事,雖說宮女到二十五歲可以出宮,也要主子同意放她出宮才行,如果主子不同意放她們出宮,她們便只能繼續留在深宮中侍候主子,然後熬成了管事姑姑或者成為教養嬤嬤,一輩子不嫁人。
雲嫣心裏是想出宮的。
蘇婉兒看她一眼,晦暗難明地說道:「雲嫣,你二十五歲吧,到了出宮的年紀,你要不要出宮?」
雲嫣連忙笑着回答:「主子,奴婢不想出宮,奴婢只想一輩子侍候主子。」
「真話?」
雲嫣猛點頭。
蘇婉兒冷笑兩聲,「我怎麼聽說你爹娘已經幫你找好了婆家,等你出宮就成親,如果你不想出宮,你爹娘幫你找什麼婆家?」
雲嫣嚇得跪在地上,着急地解釋:「主子,奴婢進宮是為婢的,家中父母明白做宮女的年滿二十五就可以出宮,奴婢今年二十五,奴婢的爹娘便覺得奴婢該出宮了,出於對女兒的疼愛之心,先幫奴婢找婆家,並不是奴婢想出宮。」
蘇婉兒冷冷地看着她,雲嫣剛才提及後宮那些美人們的心思,蘇婉兒何償不羨慕可以出宮的人,她是相府嫡出的小姐,如果不是被送進了皇宮,以她的出身,以她的樣貌及才情,她必定能嫁一位王爺或者侯爺,遠遠比在宮裏幸福。在皇宮裏是衣食無憂,她也有嬪妃身份,可她沒有皇上的滋潤呀。
她比皇后娘娘大了七歲的,過了年就二十二歲,只能孤芳自賞,顧影自憐,再美的容顏,再曼妙的身材,亦無人欣賞。
養花,需要雨水的滋潤,沒有雨水的滋潤,花很容易會枯萎的。
蘇婉兒覺得自己就是皇上養着的一株花,皇上只管種下,從不澆水,等着她枯萎。
半響,蘇婉兒的眼神變暖,對雲嫣說道:「起來吧,就算你想出宮那也是人之常情,如果可以誰想呆在這冷冰冰的深宮裏。你真想出宮,我也不會拖着不讓你走,你看看下面的小宮女有沒有實誠可靠辦事麻利的,好好地培養一下,能接手你的事的,我就放你出宮。」
雲嫣偷偷地看蘇婉兒,見蘇婉兒不像在說假話,她連連向蘇婉兒叩頭道謝。
「去幫我準備點禮物,妹妹侍寢了,我這個做姐姐的得去向她道喜。」蘇婉兒吩咐着雲嫣,「再怎麼說,也要做個樣子。」
雲嫣恭敬地應了一聲,去幫蘇婉兒準備禮物。
兩條白狼分別立於鳳儀宮的宮門口,見到那道明黃色的身影時,兩條狼一反常態,不是避起來而是兇狠地衝着楚煜撲了過去。
「小白,小雪!」
陰德福見兩條狼撲過來,驚得低喝起來,本能地擋在了楚煜的跟前,並且出手把兩條白狼逼退,兩條狼雖然被逼退了,依舊兇狠地瞪着楚煜,一副要把楚煜撕碎吃了的樣子。
「這兩條狼今天怎麼回事?居然敢衝着皇上而來。」陰德福是陣陣的後怕,皇后娘娘也太狠了吧,居然放狼咬皇上。
「陰德福,讓它們過來,朕倒想看看它們是不是真敢咬死朕。」楚煜命令陰德福讓開,陰德福低叫:「皇上,那是娘娘的寵物狼,最聽娘娘的話了。」
「朕讓你走開。」
楚煜冷着臉喝斥。
陰德福無奈地退開。
「小白,小雪,朕就站在這裏,你們想咬朕的,就放馬過來。」楚煜背手而立,冷着俊顏,陰沉地盯着兩條狼。
兩條狼作勢就要撲過來。
「小白,小雪,娘娘讓你們回來。」珠兒從裏面出來,叫住了兩條狼。
兩條狼不得不放棄攻勢,很不甘心地圍着楚煜轉了兩圈,嚎了幾聲,才跟着珠兒進去。
以往珠兒見到楚煜時,那叫做一個惶恐不安,此刻見到楚煜時,只是福了福身說了聲皇上吉祥,也不等楚煜開口,她就自顧自地扭身走人。
見此情景,楚煜主僕倆交換了一下眼神。
陰德福一邊拭了拭被兩條狼嚇出的冷汗,一邊偷瞄着楚煜,楚煜沒好氣地橫他一眼,「看着朕幹嘛?儀兒在生氣表示她是在乎朕的,朕該高興才對,你也要替朕高興。」
「皇上,奴才高興不起來呀,奴才都被嚇死了,娘娘怎麼能放狼咬皇上呀,皇上要是受了傷,滿朝文武都不會饒了娘娘的。」陰德福真心覺得他家皇上在皇后跟前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早就不是那個冷漠無情的君皇,而是懼內。
楚煜冷哼:「朕的皇后誰敢動!」
陰德福:
皇后這般膽大包天敢放狼咬皇上,都是皇上寵出來的。
「走吧,陪朕進去,陰德福,你也別怕,儀兒要發火只會衝着朕來,朕都不怕,你怕什麼?」楚煜瞧見陰德福害怕的樣子,好笑地打趣着陰德福,陰德福陪着史上第一寵妻的皇帝走進鳳儀宮,嘴裏低低地回應着:「奴才也算是幫凶,奴才如果執意把皇上帶回乾真宮,心瑤姑娘也不會」
楚煜兩眼閃閃發亮,說道:「對呀,一會兒就說是你的錯。」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陰德福:
皇上,這樣真的好嗎?
鳳儀宮的正殿裏沒有許儀的倩影,楚煜問了宮人,知道許儀此刻在承安殿,於是他帶着陰德福去了承安殿。
許儀在承安殿擺好了酒菜,青煙和珠兒,還有兩條狼都在一旁,見到楚煜進來,不管是人還是狼都瞪着楚煜,活像楚煜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樣。
「儀兒。」
楚煜笑着走過來,自顧自地坐下,也不在意屋裏的人沒有向他行禮,此刻他就是要向妻子解釋「出軌」的丈夫,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皇上回來了呀,讓臣妾瞧瞧,俊顏含春,滿面春風,美人侍候得不錯吧。」許儀說話亦帶着笑,只是她這些話說出來字字都是刺呀。
從冷宮回來後,她便知道楚煜去了慶福宮。
去就去了,反正楚煜隔三差五都要去慶福宮刷刷存在感好彰顯出他對蘇心瑤的寵愛,可是今天還傳回來消息,蘇心瑤侍寢了。
明知道楚煜是在做戲,聽到那樣的消息,許儀還是酸溜溜的,她壓抑不住自己的酸意,真想直奔慶福宮去捉姦,最終她忍住了,在鳳儀宮等着他回來,她再找他算帳。
到底是假戲,還是假戲真做了?
如果假戲真做,她的寢室里已經備好了休書一封,要休了這個出爾反爾的夫君。
「儀兒,我就是喝了點酒,並不是俊顏含春,滿面春風,我倒覺得我滿面冬風了,涼嗖嗖的。」楚煜陪着笑臉,大手已經去捉許儀的手,許儀甩開他的手,他再次捉住,然後緊緊地握着不放,怕死吃醋的小東西一怒之下離他而去。
當然,他心裏是美滋滋的,小東西總算吃醋了,為他而吃醋。
「心瑤姑娘親自釀的酒很好喝吧?臣妾知道皇上喜歡喝她釀的酒,特意派人去慶福宮討回來一壺新釀的美酒,皇上還要不要再喝幾杯?」許儀用力地甩掉他的大手,皮笑肉不笑地執起了酒壺,「這些菜倒是臣妾讓青煙準備的,怕是不如心瑤姑娘親手做的吧,皇上將就一下哈。」
「儀兒,我以前說的話,你忘記了,我是」
許儀替楚煜滿了一杯酒,然後放下酒壺,端起那杯酒雙手遞給他,笑眯眯的,「皇上請喝酒,心瑤姑娘釀的呢,臣妾可沒有心瑤姑娘那麼好的本事,能釀出美酒來。」
這話真是酸呀。
楚煜平時醋勁也大,沒想到他的小東西真吃起醋來,那勁兒更大。
「你們都退下。」楚煜命令屋裏的閒雜人等退出去,他好好地和吃醋的小東西解釋解釋。
青煙和珠兒看向許儀,陰德福卻低聲斥着她們:「還不走。」
兩個人沒有說話,不過最終是跟着陰德福出去了。
「小白,小雪,你們倆還不出去,等着朕把你們宰了燉狼湯嗎?」
「嚎——嚎——」
小白衝着楚煜嚎了兩聲,楚煜陰冷地瞪它,一人一狼對視良久,小白敗下陣來,不甘心地嚎了幾聲,才帶着小雪出去。
「連狼都不把朕放在眼裏了。」楚煜嘀咕一聲,再看身邊的嬌妻,她竟然執着酒壺,連杯子都不用,就着酒壺猛灌酒。
「儀兒。」楚煜一把搶過了酒壺放在桌子上,然後把她抱過來,緊緊地摟住她,無奈又低柔地解釋:「朕以前不是告訴你了嗎,不管朕對蘇氏姐妹做什麼,都是做戲的,是虛的,是假的,朕怎麼可能會臨幸她們,朕也沒有那個本事臨幸她們呀。」
許儀在他懷裏掙扎着,要扳開他的鐵臂,聽着他的解釋,她冷笑:「你要是沒有臨幸蘇心瑤,慶福宮的人怎麼會傳出她侍寢了的消息,還是你當場說的,說蘇心瑤侍了寢,敬事房那裏都有記錄了,現在整個後宮的人都知道蘇心瑤侍寢的事。難道那些也是假的?慶福宮的宮女說了,蘇心瑤身上很多瘀青,床上還有血,你們要是沒有發生什麼,怎麼可能?」
楚煜勒緊她,不讓她掙脫他的懷抱,他以額抵着許儀的額,認真地解釋:「儀兒,你忘了朕的怪病嗎?朕真的沒有碰蘇心瑤,都是做戲的。蘇心瑤身上的瘀青是她自己擰的,她床上的血漬是她割破手指弄的,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去慶福宮看看她的手,她手上肯定有傷。朕當時裝睡,其實什麼都看在眼裏。」
「你說你有怪病,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怪病。」許儀哼着,不過掙扎的力道放輕了,明顯是把楚煜的解釋聽進去。
楚煜戳了戳她的唇,「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碰蘇心瑤,最多就是被她摸了一遍,她摸了我一遍,我都沒有反應,然後她就自導自演了,我是為了我的計劃,配合着演戲的。」
許儀立即咬牙切齒,怒視着他,「她摸了你一遍?你放任她把你扒個精光再摸你一遍!」
楚煜:「那個,儀兒,不那樣做的話,這戲也不逼真呀。」
許儀用力地推開他,跳下地,楚煜以為她想跑,動作神速地又把她撈回懷裏,着急地說道:「儀兒,就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下次了,你別生氣,是朕不對,你要打要罵隨便你,你可別當學琉璃,朕不會讓你走的。」
許儀掙不脫了,她放棄掙扎,而是大聲吩咐着屋外那些人:「珠兒,青煙,馬上給我準備熱水!」
「是。」
楚煜不太明白,「儀兒想洗澡?」
在他懷裏轉過身來,許儀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兇狠地罵着:「你是我的男人,居然被其他女人扒光衣服摸了一遍,不把你清得乾乾淨淨的,你以後休得再碰我!我要把她留在你身上的痕跡都洗去。」
哇,這麼霸道!
楚煜心裏樂開了花。
她的醋勁比他大得多了。
「是是是,朕洗,朕早就想洗的了,朕怕你生氣,趕着來找你解釋,想着解釋清楚就回去洗上十遍八遍的。」楚煜一本正經地接過許儀的話,「儀兒,你放心,以後我都不會讓其他女人再摸我,除了你,誰敢摸我,我剁了她的手餵小白。」
「她除了摸過你,有沒有親你?」許儀依舊兇狠地揪着他的衣襟質問。
楚煜:「貌似,有吧。」
許儀的臉都綠了,「親哪了?」
楚煜摸摸自己的嘴巴。
下一刻,他家小皇后就把他摁靠着椅子背,她霸道地扳住他的兩邊臉,霸道地以吻封唇。
真是熱情!
楚煜很快就化被動為主動,到最後是許儀被他吻得全身發軟,軟在他的懷裏直喘氣,饒是如此還是酸溜溜而霸道地警告他:「以後都不准讓別人親你,你要是再讓她們親你,我也找其他男人親我,氣死你。」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出軌我就給你戴綠帽!」
楚煜暴怒地噙住她的唇,再一次把她吻得死去活來的。
「許儀,你是我的!不准你找其他男人!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滅了他全家!」末了,他又軟軟地保證:「我也不會再讓其他女人碰我的,我保證!」
許儀忙着調整氣息。
這傢伙發怒的時候,她怕她會窒息。
熱水準備好了。
許儀命令着那個被別人摸了一遍的男人進去清洗乾淨,楚煜黑眸灼灼地注視着她,低啞地請求:「儀兒,我怕我自己洗不乾淨,你幫我洗吧。」
「想得美。」許儀紅着臉嗔他,不僅僅是數次的纏吻,還因為她喝了酒。
楚煜可憐兮兮的,「儀兒,一點都不在乎朕,朕都被別人佔了便宜,儀兒也不肯幫朕洗乾淨,存心讓朕身上留着別人的痕跡。」
「行了,進去,我幫你洗,我要把蘇心瑤摸過你的痕跡都洗乾淨。」
酒精影響着許儀的大腦,她一下子就跳進楚煜的坑裏,再者她是真的吃醋。
楚煜立即美滋滋地點頭:「對對對,儀兒一定要把朕洗乾淨。」
說着,他美滋滋地擁着他的皇后去洗澡。
只是這一洗,洗得楚煜難受至極,他的皇后是恨不得把他的皮都扒下來一層,她那雙柔軟的手發着狠勁在他身上搓洗時,他感覺不到痛意,反倒想把她抱回寢室里,與她燃燒幾回。
楚煜這樣想也這樣做了,他把許儀抱回寢室,許儀沒有半點掙扎拒絕,反倒熱情如火,楚煜愛慘了她,哪裏能抵擋得住她的似火熱情,迅速地帶着她共赴巫山嘗雲雨。
事後,楚煜心滿意足地想着,原來皇后吃醋時熱情如火,以後他可以讓她隔三差五就吃醋,這樣他就能享受她似火一般的熱情了。
懷裏的人兒沒有半點例外睡着了。
她畢竟還嬌嫩,他放肆點,她就會累得沉睡。不過這一次她睡着了,粉臂都霸道地搭在他的腰肢上,藉此來宣告她的主權,他,是她的!
「儀兒,朕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男人!」
楚煜在許儀的耳邊低柔地說着,「朕愛你,很愛,很愛!」
屋外的陰德福等人以及兩條白狼,等到天黑還不見屋裏的帝後出來,陰德福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對青煙和珠兒說道:「總算度過一劫。」
兩名宮女卻瞪了陰德福一眼,然後齊齊轉身離去。
陰德福愣了愣,「還真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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