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李看看潘子嘴裏滿滿的嗜血爬山虎的種子,哼了一聲,道:「老秦,果然是爬山虎的人,他掌握這麼多種子,應該就是爬山虎的掌舵人。」
秦叔要是爬山虎的掌舵人,那事情真的複雜多了,要知道石明賢現在可是跟他在一起,昨夜最想害死石明賢女兒的,就是爬山虎組織。
還有,以後我也要心一點了,那天夜裏在鬼域,爬山虎的人也想殺死我的。
不過秦叔對我多好了,他要是想殺我或者奪了我的寶貝,憑着他的精明,他有一萬個方法。
想到這個我又不確定了,不對,肯定是有什麼被冰山李忽略了,秦叔不會是爬山虎的人!
對了,有空我要去找一下多嘴猴,問問他到底是從哪裏買來的嗜血爬山虎的種子,因為是秦叔讓他幫忙買種子的。
假如多嘴猴是和秦叔一起演戲,那證明多嘴猴跟秦叔也有秘密,但是無論如何,我不相信對我都很好的兩個人,都是邪惡組織的人。
我的腦子飛快的轉着,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潘子的一根手指動了一下,連忙把冰塊堆在他身上,又把鹽粒子劃拉上去,努力的恢復原樣。
冰山李等我把潘子再次掩埋起來,蓋上了水晶棺的蓋子,然後拉着我退了出去,用一把特製的萬能鑰匙,輕輕鎖好房門。
下樓之後我穿上鞋子,冰山李讓我先走,她再檢查一下留下什麼痕跡沒有,我就拉開捲簾門走了出去。
我先回家檢查一下程月,她很安全的睡在那裏,我抬頭看看對面老史的店,二樓燈光大亮,蘇清打開窗戶,偷偷對我這邊招了招手。
石三怡現在肯定在老史樓上,我整理一下衣服,穿過街道來到老史門口,蘇清故意把捲簾門給我留了空隙,我貓腰鑽了進去。
我想到冰山李剛才的細心,就把鞋子脫在老史門口,穿着襪子,悄悄摸上了老史的二樓。
二樓的客廳里,電視開着,電視對面的茶几上擺着點心和飲料,石三怡穿着白衣光着腳丫,坐在沙發上,正在吃吃喝喝。
那隻玉貓雪球一般,蜷縮在石三怡屁股旁邊,看到我上來,玉貓一聲沒吭別過頭去,鑽到了沙發的抱枕下面去了。
玉貓的動作被石三怡察覺,她愣了一下接着抬頭,看到我之後,石三怡放下了手裏的麵包和飲料。
我該怎麼安排她幫我去找石明賢問事情呢,我要是溫言軟語的,保不齊她會心存幻想要跟我更進一步,看來我要想個方法。
我心裏盤算着該怎麼進行下面的對話,沒想到石三怡看了我幾秒之後,站起來跑到我面前,張開胳膊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突然來到的溫香軟玉讓我猝不及防,石三怡撲過來的時候,臉上是那種委屈的表情,然後她的頭靠在我肩膀上,低聲的哭着。
她的眼淚在無聲的訴,為了我她吃了不少苦,現在她就像一個孩子,終於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使勁吊在我身上,怎麼也不放開。
我想想她這些天受到的折磨,特別是昨天夜裏,她就像一個藥罐子,秦叔把什麼都往她身體裏面裝,要不是程月出現,她就會成為一個怪物。
想到石三怡受到的罪,都是因我而起,我一時動容,伸手摟住了她,拍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現在石三怡吊在我身上,我對她的動作予以回應的時候,她馬上把臉對着我,然後閉上了眼睛。
石三怡這是想讓我吻她,人是不能動情的,我剛剛心疼她的時候,馬上感覺到了兩個人身體接觸的地方,她那軟綿綿的彈性。
透過老史的窗戶,我看到對面我的店,程月現在還在臥室里沉睡,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又和別的女人抱在了一起!
想到這裏,我把抱着石三怡的胳膊張開,想想這樣就太有距離感了,不定石三怡會憋屈,我就用手把她的頭往下按,讓她的臉埋在我的懷裏。
這樣我不吻她,她也不會感覺到尷尬,蘇清看看我和石三怡,悄悄的走進了老史的臥室,把我們倆留在了客廳。
石三怡在我懷裏久久不願離開,我也犯了難,我以後該把她放在什麼位置?
一個姐妹還是一個朋友?我是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間是有絕對純潔的友誼的,畢竟兩者生理構造不同。
何況,石三怡跟我之間,早已有了那種無縫對接的肌膚之親,現在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好微妙。
石三怡身上有淡淡的花草香味,她肯定在山上躲了一天,可憐的丫頭,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在救活程月之前,我絕對會守身如玉的。
「怡,別哭了,都過去了。」我輕輕推開石三怡,扶她到沙發上做好。
石三怡擦擦眼淚,道:「我不是哭自己,我是哭程月,大憤哥,程月還有救嗎?」
嗯嗯,話題終於到了重點,看來石三怡再也不像以前了,以前她巴不得程月死。
我感覺此刻還是單刀直入的好,我就道:「怡,我有個救活程月的法子,但是我心裏沒底,我想讓你問問你爸爸,我這個法子靠不靠譜——你爸爸,他現在巴不得程月活不過來,無論我怎麼求他,他也不告訴我。」
「祁鎮龍真的走了嗎?」石三怡沒有回答我,而是沒頭沒腦的問了這句。
我也沒心急,順着石三怡的話道:「我確定祁鎮龍走了,而且短時間不會回來,怎麼回事,他到底有多厲害,你怕他到這種程度?」
「我不怕他,但是玉怕他,那口喪鐘現在落到了祁鎮龍手裏,喪鐘裏面的鐘槌,是玉的克星,他要是沒走的話,隨時可能會把玉抓起來。」
石三怡完,拿開抱枕,把那隻玉貓抱了起來,然後撫摸着玉貓,原來這隻玉貓叫玉。
我擔心程月的安全,不時趴在窗口看看我的店。
石三怡看了看我,淡淡的道:「大憤哥,程月的事你不用擔心,等下我就去找我爸爸,他不告訴我救活程月的法子,我就不罷休。」
我對石三怡微微一笑,又點了點頭。
蘇清從老史的臥室走了出來,對我擺擺手道:「你倆要想卿卿我我,到你們家去,別在我這裏啊。」
蘇清這麼調侃,我馬上脫口而出:「我的清姐,程月現在生死未知,我哪有心情卿卿我我……」
石三怡聽我這麼,哀怨的看看我,我只好點下頭不吭聲了。
「大憤哥,咱們走吧,我正想去看看程月妹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她是為了救我才落難的,我是不會乘人之危跟她搶男人的。」
石三怡的很平靜,完抱着玉貓就往樓梯那裏走。
我對蘇清點點頭,也向樓梯走去,結果蘇清拉住了我,聲道:「大憤,我看石姐對你也是一往情深,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就收了她吧。」
我指了指我的店,道:「清姐,我要是收了石三怡,程月怎麼辦?」
蘇清笑了笑,道:「兩個都要唄,只要石三怡這次全力以赴幫你救活程月,等到程月醒了,還能跟石三怡睜眼啊,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做事這麼瞻前顧後。」
我同樣笑了笑,道:「清姐,要是老史哥再給你找個姐妹,你願意跟人家共享……」
我話還沒完呢,蘇清一掌拍在牆上,惡狠狠的道:「哼,他敢!」
我不再跟蘇清多,扭頭下了樓梯,在樓下彎腰穿鞋子的時候,石三怡突然把手放到了我的背上。
「大憤哥,我今天一天沒穿鞋子,在山上腳都快磨破了,再也走不動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把我抱過去?」
我愣了一下,結果石三怡又可憐兮兮的磨我,我不抱她她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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