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詞張開嘴巴,噗的一聲,吐了黃科長一臉!
黃科長本來還不至於這麼狼狽的,就是杜詞表現得太冷靜了,好像很無奈,他捏着杜詞鼻子的時候,杜詞好像很猥瑣,他其實要狠狠揪着杜詞的鼻子,擰上幾圈兒,讓他哭鼻子甩眼淚哀求自己的!
黃科長大意了,也很機警地發現了杜詞的危險動作,急忙後退,卻不料,杜詞開始只是努嘴,嚇得他趕緊用手遮蔽的時候,才奮力掙扎,好像繩索要開了,黃科長又急忙往前沖,結果,正好迎擊了杜詞的一口老痰的怒射,正中眉心。
「你?」擦了一下,發現如此污穢,黃科長怒不可遏,直接上前握緊拳頭朝杜詞臉上砸來,他自信,十幾年的武術功夫,足可以將杜詞一拳打成植物人!
可惜,他的眼前一花,忽然拳頭被什麼抓住了引向旁邊,不,自己的拳頭被抓住朝着自己打來了,他還沒有完全看清楚,嘭的一聲,鼻子上一陣酸痛,自己就朝着後面倒飛翻滾,嘭的一聲巨響,摔在地上死狗一樣再也爬不起來。
此時,杜詞鬆開了繩索鐵鏈,不屑地將這些東西丟在腳下,扔的時候下了一個意識,腳鐐扔到黃科長腦袋上,咣,黃科長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外面有腳步聲慌張跑來:「科長?黃科長?您有什麼事情?」
杜詞立刻躲避在屋門背後,等待着,很快,一個憲兵進來了,杜詞嘿了一聲,憲兵驟然轉向看他,杜詞的拳頭已經閃電般打過去,正中他的鼻樑,這傢伙的鼻骨塌陷下去,人也昏死癱軟。
不等他倒地,杜詞用手將他勾住,攙扶着慢慢順着牆壁放倒,然後,飛快地剝掉他的衣裳,自己戴上帽子。
可惜,外面又有人來,速度很快,杜詞立刻動手,如法炮製,又放倒了一個憲兵,按在自己身下。
杜詞發現,第二個來的傷兵,居然是用燒紅的木炭燒烤自己的傢伙,頓時大怒,抄起木炭,將這個憲兵的衣服都扒下來,臉上狠狠地燒烙起來。
他還不解恨,要知道,杜詞就是毒刺,是兇狠,兇殘,陰狠的代名詞,因為他在現在秘密行動中做法過於狠毒,被上級多次警告呢,毒刺就是毒辣兇殘的意思,從來只能老子折騰別人,哪裏能讓你來暗算老子?
剛才,杜詞還沒有機會解開繩索鐵鏈,不得不忍耐着吃大虧了。
他將這個憲兵完全扒光,用捆綁自己的繩子捆綁吊起來,就吊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看這傢伙和自己都是短頭髮,也就算了,用烙鐵一遍遍在這傢伙的臉上燒烤,直到他成了豬頭,爹媽不認。
這傢伙被燒烤得幾次醒來,又被他用拳頭敲擊太陽穴打昏。
最後,一個面目全非的稍大型號的杜詞版本囚犯,被固定在囚架上,赤條條地昏死着。
下面是黃科長,杜詞將他弄醒,不醒?掐掐人中,或者嘴裏灌溉一點兒人中白!
人中白就是尿尿啊騷年。
黃科長驚醒了,馬上拔槍,可是一摸腰間,臥槽,別說手槍,就是衣服褲子都被扒光了。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杜詞拍拍他肥嘟嘟冒着油花兒的嘴臉,「黃科長,你做夢娶媳婦,剛才美吧?可惜,你這一輩子,註定是無法娶喬少校了,因為,你沒有卵子的太監,怎麼娶啊?」
杜詞將他提起來,狠狠一腳,踹在褲襠,頓時,踹得黃科長尖叫一聲,疼得渾身發抖。
杜詞用一塊破布塞在他的嘴裏,連續猛踢他的要害,直到這傢伙昏死過去。
杜詞還不解氣,用鐵鉗子抄些燒紅的木炭,丟到他褲襠裏面位置。頓時,這傢伙的皮肉上就冒出了一股股的青煙,空氣中瀰漫着嗆人的味道。
「抗戰危局,甚為中警,不思積極抗戰,反而誣陷好人,興風作浪,你們比鬼子的危害還大。」
杜詞再次一腳,將被燒醒了的黃科長踹暈。
一分鐘以後,黃科長被剝掉了麵皮,割掉舌頭,懸掛在屋頂的鈎子上。
杜詞掃視着血跡斑斑的審訊室,各種推來的刑具,可以想像,這些刑具曾經荼毒了多少中國人,以這些憲兵的陰險狡詐惡毒,也許,許多人在刑訊中直接被打死了。
不,也許被打死的還是幸運,更多的人被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
杜詞最恨的就是這種人,折磨手無寸鐵的人,滿足自己的嗜血和陰暗心理。
那個沒有怎麼杜詞的憲兵,杜詞沒有動他。
換了衣裳正要走,突然,外面又有人說話,腳步聲急促,杜詞隱蔽起來。
「廢話,我要親自審訊,用不着你們姓黃的幫忙!」說話聲顯然是喬依依少校。
她身後有跟着兩個憲兵好像,大聲說:「喬少校,不要進去,不要進去,裏面可能正在審訊,您不方便啊。」
「怎麼不方便啊?」喬依依不依不饒,直接硬闖,好像將一個憲兵推倒了。
「喬長官,不能,我們刑訊組的人審訊,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衣裳,您?」憲兵解釋。
「什麼?你們都這樣無恥嗎?不會審訊女人的時候,你們也這樣吧?」喬依依大喊。
「這個,咳咳,喬長官,這是慣例,為了打擊罪犯的意志,我們必須的,其實,這只是最基本的,」憲兵繼續說,。
「滾!老娘不怕。」喬依依說着衝進來,後面有憲兵倒地慘叫的聲音。
喬依依進來了,杜詞在門後,一腳踹倒,隨即壓住……
對於這麼兇殘的女憲兵,隨意誣陷自己的所謂黨官,杜詞恨不得全部拍死,在她身上報復一點兒也是應該的,要不是杜詞專門訓練過解脫繩索的特種技術,今天,他就會被殘酷折磨以後,白白死在這裏。
喬依依掙扎着,咒罵着,翻滾着,最後徒勞無益。
門外,兩個鼻青臉腫的憲兵鎖緊了院落的鐵門,暗暗咬牙:「不虧,這個喬依依,仗着自己長得美,橫行霸道,隨便欺負人。」
「還是老黃厲害,黃科長閱人無數,技術高超,要修理這個小娘兒們還不是手到擒來?聽聽,我們的喬長官叫得多歡樂啊,嗚唔唔,老子都晨勃了。」
「老黃也太過分了吧?萬一……」
「我呸,誰不想玩玩這個喬長官啊,我也想,過分?現在南京馬上頂不住了,要大亂了,黃科長撈一把就跑,誰還管你,噓,等等,要是老黃走了,我們要不要撿點兒便宜啊?嘻嘻,哥兒,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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