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塘村張家宅鬼子炮樓的偽軍最近過的非常愜意,自從偽軍隊長賴毛帶人搶了張家宅保長的女兒獻給鬼子兵以後,賴毛得到了鬼子的重用,保長的女兒被鬼子打死了,張家宅的老百姓也老實多了,要什麼就送什麼,再也不敢炸刺了;靠坑蒙拐騙起家的他一度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後來投靠了鬼子一下子青雲直上,雞犬升天,每天欺壓老百姓都能有大約一個大洋的收入,日子過得跟蜜裏調油一般。
這一天,賴毛正在炮樓設卡收稅,忽然聽到一陣鑼鼓聲,跑過去一看,原來是娶媳婦的,賴毛一下跳到路當中,就擋住了道路。娶媳婦的隊伍嚇了一跳,只見路當中的這個人,身高大約一米五,瘦的和猴子一樣,身穿偽軍的衣服,歪帶個帽子,敞着懷,嘴裏叼着煙,翻着白眼說:「停下,檢查。」走到新娘子的驢子前,就要掀紅蓋頭,新郎趕緊掏出一個大洋偷偷塞到賴毛手裏,「大哥行個方便麼,鄉里鄉親的。」
賴毛接過大洋,吹了一下,放到耳朵旁邊,聽了聽,樂的眼睛都咪成一條縫了,嘴裏卻說「不行,最近不太平,有個女匪正在被太君通緝,我也是身不由己,必須看看是不是女匪?」說着就掀開了紅蓋頭看了一眼,「哇」賴毛一陣的噁心,太醜了,明明臉黑的和鍋底一樣,偏偏擦了一斤****,大嘴都到耳朵了,塗了個血盆大口。媽的,賴毛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女人,趕緊揮手放行。可是就在這時,新娘子騎得驢突然驚了,猛地一低頭,帶着新娘子就向鬼子的炮樓奔去。
賴毛一看,端起槍就想打毛驢,只覺得新郎把手在自己脖子一動,自己全身的力氣一下沒了,想說話,咽喉咕嚕嚕只響,但是卻說不出話了,只是心裏喊了一句「敵襲。」就躺在了地上,墜入了黑暗之中。
四周的偽軍覺得不對,剛想開槍,早已經被身邊老百姓不是扭斷了脖子,就是割了喉,這些人在老百姓的遮擋下,迅速換上了鬼子衣服,端着槍跟在新娘的後面,大喊:「站住,站住。」新娘這是驚慌失措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從口袋裏掏出了三個手雷,打開保險,塞到了毛驢身上的口袋了,趕忙跳了下去,毛驢的屁股插着一把刀,跑向了炮樓,鬼子在的哨兵被驚動了,「八嘎」,剛剛端起槍,就被一槍打中前額。後腦勺立馬被炸了出去,飛的哪裏。
毛驢拼命向前跑,一直跑進了鬼子炮樓的一層,只聽「轟」一聲,炮樓被炸塌了,一個鬼子從廢墟里站起來端着機槍就打,新郎一個閃避跑位,這邊狙擊手就打死了小鬼子,嘭,新郎在鬼子頭上又補了一槍。那邊幾個人邊跑邊對偽軍說,繳槍不殺,嚇得偽軍都跪倒了地上,把槍高高的舉到了頭頂,鬼子宿舍的鬼子有幾個沒用上炮樓,在屋裏睡覺,沒有出去出去站崗,聽到槍聲覺得不對,急忙端槍從屋裏沖了出來,就聽「噗,噗,噗」,同時響了三聲,三個鬼子同時被打死。新郎向打槍的方向,挑了挑大拇指,說「繳了他們的槍。」「是」衝出了幾個老百姓打扮的人,收走了偽軍的槍,把偽軍關到了鬼子的屋裏。新郎官喊「打掃戰場」。又拿了2顆手雷,扔到了炸塌的鬼子炮樓里,轟,又是爆炸,又有2個撞死的鬼子實在裝不下去,只好發起了必死得衝鋒,「啪啪」又是兩槍,鬼子應聲而倒。
新郎派人把鬼子的屍體都挖了出來,「一,二,三......。」十五個都有,「好打掃戰場,一根汗毛都不要留下。
每個鬼子的頭上必須再補一槍,衣服褲子鋼盔全部帶走,偽軍的衣服也一樣,願意參加的留着,不願意的扒光捆起來。」新郎官說。不到一個小時,這些人帶着繳獲的東西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原來這些人就杜詞的江南敢死隊,聽老百姓說,這裏的偽軍有個叫賴毛的專門欺壓老百姓,就帶着敢死隊拔了這個釘子。
回到駐地,杜詞和張政委召開了戰鬥總結會,杜詞先是肯定了戰士們的成績,鼓勵了戰士們幾句,然後就開始大發脾氣,說:「李小明,你們二排怎麼打的?七八個狙擊手,兩人瞄準一個,鬼子也開不了槍。竟然差點讓鬼子打中我,你們是怎麼分工的?難道不應該兩個人監視一個地方麼?難道說你們十幾個人就看着一個鬼子了?還有三排,千叮嚀萬囑咐,炸過炮樓以後,一定要確認鬼子死了沒有,每個鬼子頭上都要補一槍,十五個鬼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為什麼沒有人去監視,讓鬼子躺在地上裝死,自己竟然去收繳偽軍的槍支了!如果不是我又扔了兩次手雷,我們不知道還要犧牲幾個人。趙大膽,尤其是你,讓毛驢朝碉堡里炮,並且炸掉碉堡,是你的任務,你就應該確認碉堡里的鬼子全部死亡,才能去進行其他的任務,可是你是怎麼做的?炸完碉堡,一部統計鬼子死亡人數,二不檢查鬼子是否死亡,光顧着去收繳鬼子的槍支彈藥,你還記得你的任務麼?屋裏的兩個小鬼子,是誰的失誤?」
三排長趕緊站起來,說:「是我的失誤,我沒有想到鬼子會在屋裏,所以鬼子出現時,我們都沒有防備。結果讓鬼子開了兩槍,差點打中杜將軍,對不起!我檢討!」「你檢討頂個屁用!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早讓鬼子打死了,分派任務時是怎麼說的!給你十幾個狙擊手,一人瞄準一個區域,一人負責一片,你們可倒好,三個地方讓三四個鬼子離開了你們的視線。你們是怎麼完成任務的?戰士們還能信任你麼?你們開槍的速度簡直比女人都慢!」
張政委笑着對杜詞說:「杜將軍,不要生氣了,我覺得大家完成的很好了,有點小瑕疵也是可以原諒的。戰士們打的機智勇敢,槍法又准,一招制敵。尤其是殺死賴毛的時候,一刀斃命,有沒有讓他發出聲音,太精彩了!值得表揚的是新娘子,趙大膽同志,學的惟妙惟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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