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詞沒有絲毫慌張,進入戰鬥狀態以後,可以有情緒和活躍的意念,但是,他整個身體和思維,都是一個殺戮機器,不會為多餘的任何情緒干擾。
他的腦海里,又無數種最簡單可靠,經過實戰訓練檢驗出來的正招,陰招,損招。所以,很隨意地將手指頭伸進了日軍喪屍的腋下,狠狠地攪拌。
日軍喪屍正在猛烈勒緊杜詞,肥實的身體壓制着杜詞,突然一陣扭晃掙扎,發出了忍耐不住的怪笑聲。
鬼子手臂一松,又箍緊了杜詞的脖子!
不過,已經夠了!
杜詞瞬間抓走了鬼子喪屍的腰間手槍,上膛,扣動扳機,嘭的一聲槍響,盯着他的胸膛開了一槍,鬼子雙臂狠狠一勒,瞬間丟開,翻倒在地,胸前冒出一咕嘟噴射狀的鮮血,再也不動彈了。
杜詞躺着沒動,手槍咔的一聲再次推上膛,瞄準了鬼子軍官。
得意洋洋的鬼子軍官,剛雙手握刀,還有三米多沒有衝過來,就發現一隻手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他,他稍微一愣,嗖的一聲,將軍刀朝前推出,朝杜詞直射刺來,側身躲避,同時拔槍。
杜詞揚手一槍,嘭,鬼子軍官就沉甸甸地砸到了地上。
杜詞左手一招,抓住鬼子軍官的指揮軍刀,喘一口氣,迅速坐起來。
鬼子軍官側身的時候,太陽穴暴露出來,被杜詞一顆子彈穿透了,另一邊,有巨大的血洞。
杜詞上前,將鬼子軍官的帽子戴自己腦袋上,軍裝也脫下換了,挎上鬼子軍官的刀,朝前面走過去。
城牆上,屍橫累累,都是被一槍爆頭的,肯定是杜詞的傑作,往城樓前面看,還有兩個鬼子正在猶豫,手持步槍警戒着。
杜詞冷笑一聲,「喂,你們的責任心不錯啊。」
倆鬼子回頭看看:「嗯?」
杜詞揚手,噹噹兩槍,子彈準確擊中鬼子的眉心,倆鬼子帶着相當的吃驚震撼的神采,慢慢地朝後面倒下去。
杜詞趕緊從地上抓起一支38步槍,搶劫了鬼子的子彈盒子和手雷,躲避在城樓和城牆遮蔽的地方喘息,喘息了一分鐘以後,迅速恢復了一些體力。
這裏,已經聽不到有人的聲音,槍彈射擊的聲音,自己的同伴,魯奇和劉德威等人,居然沒有亂打一通,真是神奇!
又喘息了幾分鐘,杜詞抓住一個鬼子屍體上的水壺,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口,撬開鬼子身上攜帶的乾糧盒子,裏面是冷冰冰的米糰,他也不嫌棄,用手指頭直接戳進去,勾起米糰往嘴裏送。
吃了一個份的米糰子,喝了水,肚子裏一片冰涼,但是,他連續作戰,渾身大汗淋漓,熱得不得了,也沒有感覺不舒服。
完全恢復了力氣,杜詞立刻在城牆上左右觀察,反正,這裏的鬼子是死光了,一片片趴着。
他想了想,沒有大意,立刻返回城裏街道上,這裏有鬼子的一輛三輪摩托車,幾匹馬,他想了想,翻身跳上一匹戰馬的馬背上,用槍刺割斷馬韁繩,一夾馬肚子,一踢馬刺:「駕!」
杜詞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單槍匹馬,殺入敵人心臟,他號稱毒刺,就是單兵作戰的典型,越是一個人戰鬥,毫無牽掛,越能發揮出自己的力量,為所欲為,所向披靡。
他一個人的戰鬥力,就是一個戰鬥單位,是無法估量的。
「如果是以前,就不會有剛才的笨拙了。」想到剛才被鬼子喪屍摟抱住的險境,他只有苦笑。
從西門,沖向東門,縣城的街道上,一片蕭條,他印象里好像也沒有來過這裏,一個典型的鄉巴佬。
低矮稀疏的居民房屋,不少是茅草上面築泥鋪瓦,顯得格外貧瘠寒酸,街道上,也沒有人,偶爾,能夠看見幾個人的眼睛在破敗的街門縫隙里惶恐地張望,一見他這個鬼子騎着高頭大馬過來,嚇得馬上逃避到牆壁後面。
縣城中心,有一片比較高大的樓房,很多招牌,應該是最繁華的的地段,可是,其風情不超過現在一個最差的小鎮子。酒店,茶館,絲綢莊,大煙館一類的東西。一處院落門口,斜靠着半截破碎的木牌子:縣政府重地。
門前有血跡,不見屍體,好像聽到裏面有說話聲,嘰里呱啦的,是鬼子。
杜詞跳下馬,二話不說往裏面闖,子彈上膛,縣政府大院裏有很大的影壁牆,龍飛鳳舞寫着書法篆字,轉過影壁牆,發現一個鬼子正在揮舞着皮鞭,「哈哈哈。」
鬼子笑一聲,用皮鞭朝捆綁的人身上抽一次,被抽的人立刻殺豬一樣慘叫一聲:「求求您,老總,大爺,爺爺呀,我是普通老百姓,我不是當兵的,嗚嗚。」
大院裏豎着十幾根一丈多高的木樁子,有碗口粗,每一個木樁子上綁着一個人,十幾個木樁子上,一個不拉,全部綁着人,其中一頭的幾個人,耷拉着腦袋,朝前垂着,一動不動,身上血淋淋的,衣服都浸透了,不知道昏過去了還是死了。
其餘的人,都活着,一臉驚恐,戰戰兢兢,總共七個男的,五個女的,女的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褲子,赤條條地綁在木樁上,頭髮都抖開,分成兩股捆在後面,所以,她們都仰着臉,,閉着眼睛羞憤地低聲抽泣着。
「別怕,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們玩玩。」鬼子兵殘忍地用鞭子在受刑人的臉上指戳着,突然提起膝蓋,在那人的肚子上狠狠頂了一下,那人立刻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太不經打了,太差了,支那人啊,真是馬鹿野狼,」鬼子兵得意地說着,回頭看到了陰沉着臉不吭聲的杜詞,有些驚訝地打量着,估計不認識吧?
杜詞饒有興趣地抬抬下巴,意思是你繼續!
看到軍官指示,鬼子兵趕緊一個立正:「哈衣!」
杜詞略微聽懂鬼子兵幾句話,還在傾聽堂屋房間裏鬼子的聲音,辨別有幾個,正在幹什麼,所以,沒有發飆。
鬼子兵回頭,又開始折磨綁着的人,好像要讓軍官看看自己多有創意,自然,對付女人,是他們最得意的。
「八嘎,八嘎……」鬼子兵走到一個女人跟前,兇猛地掐着她的臉頰搖晃着,似乎要她睜開眼睛。
女人很年輕,皮膚很好,就是有點兒消瘦,應該是個不超過二十歲的姑娘,被鬼子羞辱以後,立刻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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