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足一成的成功率的「答應」,差點兒沒使得青年直接從地上跳起來!
「欸??」
「嗯?怎麼,你不願意?哦,那算了,你要不願意的話,我就走了。」
深雪挑眉,然後起身就要走。
青年一聽這話哪兒還保持得住沉默?直接被嚇的連愣神都不敢了,要不是他本來自制力就強,此時估計早就忍不住直接朝着前輩的腿抱過去了吧?
「不!不不不——!需要!需要需要!我需要啊!!」
他那深深埋在地上的頭終究還是抬了起來,迫切的喊道。
然後,他臉上的表情就是忍不住的一滯。
「……」
只見他心目中威嚴狠辣的前輩,此時正背着小手站在他的身前,上身微微前傾,看着他的雙眼之中帶着明媚的笑意,臉上笑的很是開心。
青年這一直飄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是緩緩落了地。
好吧,雖然被切實的戲耍了一番,但是,此時此情,豈不是也表明着,他這腦袋不僅保住了,甚至還可能會有些其他意想不到的收穫嗎?
青年臉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然而這笑臉剛一展現,就是被得深雪給一巴掌朝着腦袋呼了一下。
「嘖,裝的挺像,但還是別笑了,笑的真假。」
深雪咂嘴說道。
那一下不疼,但是,卻將他打的有些懵。
不是,他裝了嗎?沒有吧……
正想着,一段白皙的手掌伸到了他面前,手中拿着一塊兒水晶鏡子。
青年看着鏡子中灰頭土臉的自己,下意識的就重新露出了剛才靦腆的笑……一展即收。
青年:「……」
好吧,他想他已經明白前輩的意思了。
他以為那是靦腆的笑,結果配上他此時那張滿滿都是沾着土的臉,不僅看起來又傻又丑,還有點兒故意裝可憐的意味兒,確實很難看。
他迅速抹了兩把臉,然後瞧着鏡子中的他自己嘴角抖了抖,當時他就覺得,要什麼表情啊?他就保持那種酷酷的,面無表情就好了!
深雪當時就笑的更開心。
「好啦,好啦好啦,不要搞笑,我們來說正事!」
待笑夠了,她將鏡子收起來,瞧着青年那張一片狼藉的臉,強忍着不斷翹起的嘴角說道。
「你想要我的幫助是吧?好啊,那麼,你想要什麼幫助呢?」
青年:「我……」
「哦,對了,話說在前面,我既不會帶着你一起走,也不會浪費時間來專門保護你一段時間,更不會為了你去特意的殺什麼人,比如,將所有實力比你高的冰河谷的剩餘人員統統殺掉什麼的。」
青年:「……」
神特麼既不會,也不會,更不會,你這麼說有意思嗎?有意思嗎?這跟不幫有什麼區別!?
青年想了想,然後試探的開口道:「那……」
「讓我替你找個厲害的高手保護一段時間你也別想了,我剛來中域沒多少時間,別說找不到,就算是能找到,我也不想浪費金錢或者人情到你這麼一個剛認識一天不到的人身上的。」
青年嘴角只抽:「前輩,你先前可是說……」
「嗯,同黨嘛,但我這人比較無情,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再換一個吧……」
深雪擺手笑道。
青年卻是感覺眼前當時就是那麼一黑,嗚哇的一下就差點兒哭出來。
這還換個毛啊!不想幫就是不想幫嘛,還說個啥啊,前輩,既如此,您就放我走,讓我自生自滅了吧!
青年心灰意冷的起身,拜別。
「既如此,那就讓晚輩先好好想想,日後何時再次遇見前輩了,假若前輩還記得晚輩的話,再請前輩不吝賜教。」
「欸??這就放棄了嗎?」
深雪聞言眨眨眼,嫌棄的看着青年。
「你這不行啊,想來想去,就沒一個提升自己,而不是依靠他人的請求嗎?」
青年轉身的動作頓住。
我說啥了?從始至終,難道不是前輩您一直在說嗎?!
但他還是一拍額頭,作恍然大悟狀。
只見他一臉興奮的望向深雪說道:「這麼說,難道前輩有什麼能夠讓我短時間內迅速提升實力,又不會損傷根基的秘法嗎?或者什麼吃下去立刻就能馬上晉升斗皇或者斗宗的丹藥?」
「哈?」深雪聽着這話簡直無語,「……喂,你是不是剛才磕頭的時候把腦袋給磕傻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說出這麼蠢的話?先不說我到底有沒有,就算是我真有那種秘法和丹藥,我會給你?白日做夢呢吧!算了,真是浪費時間,我走了。」
「別別別,前輩,我知道錯了,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好不好?」
青年一看深雪已經轉身,這頭也不回的就要走,馬上就是急了,連忙追上去一個虎落平陽式就是重新跪了下去。
那頭更是,說磕就磕,砰砰的響,一點兒都不帶做作的。
深雪當時就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青年磕完也是把手握拳放在嘴邊將尷尬咳去。
皮這一下還沒死,青年這才覺得他是真正安全了。
那麼,接下來就該真正談談他要怎麼才能以這個「同黨」的身份活下去了。
「前輩,既然您已經覆滅了冰河谷總部,那麼,不知他們的功法鬥技您有沒有收集?」
雖然現在的事實是冰河谷被一個人就給滅谷啦,但是那絕對不代表着冰河谷很弱,這只能說明這個前輩太強了!
冰河谷能夠成為鬥氣大陸上鼎鼎有名的三谷之一的一流勢力,其鬥技和功法,都絕對是頂尖的那種。
根據他之前所問的深雪所回答的答案,他覺得詢問什麼深雪的獨門秘籍什麼的,還是趁早放棄吧……
相反,要些他先前已經拜入了的,並且確實適合他的冰河谷原有的一些頂級功法和鬥技倒是相對來說要靠譜的多。
畢竟是別人的東西,慷他人之慨嘛,他想,怎麼說,這樣的忙前輩不會都不肯「幫助」吧?
正如青年所想,慷他人之慨嘛,再加上那些功法和鬥技對於她來說又實在不是什麼有價值的玩意兒,非常利落的,深雪將她從冰河谷那裏唯一收繳的物質上的戰利品——冰河穀穀主的納戒拿了出來,抖抖,地面上立刻就多了一堆功法捲軸和鬥技玉簡。
青年雙眼發亮,那眼神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是撲過去,把它們給裝起來。
「多謝前輩!」
「嗯。」深雪微笑點頭。
然後,她想了想,又揮了揮手,眼前立刻便多了一片漆黑的濃霧。
青年略帶疑惑的朝着那片黑霧望去,他看到深雪將手隨意的向黑霧之內抓去,白皙的手,漆黑的霧,對照的無比鮮明。
然後,白皙的手從漆黑的霧中抓出了一縷黑霧,而就在那縷黑霧離開大片濃霧的那一瞬間……
「呀——!!!!!!!!!!!!!」
刺耳的,能夠讓得人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的各種痛苦尖叫聲忽然響起!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過後就好像錯覺一般,但青年也已經蒼白了臉。
「那……那是……」他哆嗦的問道。
「如你所見,你那些亡故同門們的死魂怨魄咯~」深雪笑。
青年卻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之後雖然強忍,但他的身體也依舊在小幅度的抖着。
然後他就見深雪取出半截圓木,又取出一張畫着五芒星圖案和奇怪字跡的符貼到上邊,最後在她抓出來的那縷黑霧中扣了扣,往符上一拍。
啪!
符亮了亮,然後便是消隱下去,緊接着木塊就開始產生了變化,沒一會兒就變成了一隻小孩子玩兒的那種木偶形狀。
「這是?」青年感覺好生新奇。
「你們冰河穀穀主對於功法和鬥技修煉的所有經驗,心得和感悟哦~」深雪笑着將木偶拋過去。
青年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連忙小心接住,心裏一片激動,身體當時就抖的更厲害了。
在深雪鄙視?_?`的眼神下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口問道:「這個,要怎麼用?」
「怎麼用?你問它答咯~」深雪攤手道。
青年:「……」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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