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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豐收呆呆地看着林小滿,「你,剛剛說什麼?秀秀,秀秀活着?」
林小滿扯了扯王豐收的耳朵,輕輕的。
「你又不老不耳背,我說什麼你聽不見啊?我說秀秀還活着。」
「真的,真的?秀秀真的還活着。你沒騙我?可賀勝利說……」
「賀勝利就是個大壞蛋,他說的話,能信麼?你怎麼那麼笨啊……他說什麼你信什麼,你有沒有腦子啊?我告訴你,經過我們查證,秀秀根本就從沒喜歡過賀勝利,一直以來,都是賀勝利在用手段分開你們。」林小滿兇巴巴地說。
「那你們,找到秀秀了嗎?她現在在哪?」王豐收眼巴巴地望着林小滿。
關於這個問題,林小滿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後只能照直說。
「你被人帶走後,發生了很多事。我們去百貨大樓的時候,發現一個女同志買走了和你同款的那種鋼筆,順着這條線查下去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女同志叫蘇秀秀,她的爸爸,是八一廠的老裁縫。
這個叫蘇秀秀女同志六年前正好上山下鄉過,而且下鄉的地方就在昌都,是因傷回的城。
我們找不着你,就決定先找到秀秀。秀秀在城裏開了一家衣來伸手的成衣店,生意還不錯。我們找到店子的時候,店子已經關門歇業了。
附近的鄰居說秀秀給人送做好的衣服去了,我們就守在那裏,卻發現秀秀根本沒回來,最後才知道,秀秀買了去昌都的火車票。
衛國怕賀勝利會對秀秀不利,就追了過去,上了那趟車找遍所有車廂才發現,秀秀沒上車,她被人提前帶走了,就在上車前的那段時間。
與此同時,我們收到賀勝利被重傷的消息。賀勝利覬覦秀秀這麼些年,什麼也沒得到,一定不會甘心。所以帶走秀秀的人,極有可能是賀勝利,衛國又立即趕回京城。沒想到,帶走秀秀的人是賀勝利的大哥,那個陰險狠毒的賀銘章。
賀勝利傷重不治,死在了醫院裏,賀銘章竟然要把秀秀裝進棺材裏給賀勝得陪葬。
賀銘章還設下毒計,在裝秀秀的棺材裏預告埋下了跳雷,打算炸死衛國。可是爆炸的時候,賀銘章又發了瘋一樣阻止,告訴了衛國拆除跳雷的辦法,自己被炸得血肉模糊的。
衛國當時以為秀秀難逃一死,結果棺材裏根本沒有人。秀秀真的好聰明,她用錢買通了釘棺人,提前逃走了。我估計,秀秀逃走後,可能會直接去昌都找你。」
林小滿說完,王豐收臉色大變,一臉駭然地問:「秀秀,秀秀是什麼時候離開京城的?」
「應該是好幾天前,怎麼了?」
「快,快送我去昌都,遲了,遲了就來不及了。」王豐收神情激動。
徐衛國放開祁玉明,皺眉道:「你這副模樣,怎麼去昌都?沒走到昌都,你都掛了。秀秀去昌都沒找着人,一定會回老家來的,你就呆這兒養傷,不是正好麼?」
王豐收看了看祁玉明,「徐衛國,幫我把這個人的耳朵塞起來,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必須現在趕去昌都。」
塞耳朵,拿什麼塞?
徐衛國左看右看,沒找到能塞耳朵的東西。
林小滿直接伸手在地上抓了兩下,摳了兩坨泥巴,扔給徐衛國,「喏,給他塞耳朵用。」
徐衛國哭笑不得地把泥巴糊在祁玉明耳朵上。
祁玉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有些無奈。王豐收所說的事,還有剛來這個女同志說的事,全都錯綜複雜,牽涉甚廣,這種事都讓他聽了,也沒堵他耳朵。
現在幹嘛來堵他耳朵啊?而且還用泥巴堵……
徐衛國的吉普車上備着醫藥箱,他拿了箱子下來,給王豐收重新包紮,王豐收一邊呲牙咧嘴的喊輕點輕點,一邊左顧右盼,似乎是在確認附近有沒有其他人偷聽。
他的這副模樣,讓林小滿和徐衛國都暗暗有些驚訝。
王豐收到底要說一個什麼樣的秘密,用得着緊張成這樣?
王豐收定定地看着徐衛國,「徐衛國,你耳朵好使,幫我聽聽附近還有沒有其他耳朵?」
徐衛國凝神仔細聽了聽,然後搖了搖頭。
王豐收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也似乎是在收攝心神。
「這件事,我原本是預備着死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光這一句,就成功挑起了林小滿的好奇。
「王豐收,快說,你又不是個說書的,老賣關子做什麼?你到底有什麼秘密,趕緊說。」
王豐收苦澀地笑了一下,自嘲道:「我的身上,確實有着許多秘密。可所有的秘密,都大不過秀秀告訴我的這件事。
不知道你們相信不相信,輪迴這件事?」
或許是這件事過於匪夷所思,王豐收生怕林小滿和徐衛國聽了之後會質疑。
林小滿和徐衛國卻半點猶豫也沒有,就徑直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告訴王豐收:「相信。」
王豐收心道,這倆夫妻的接受能力還真的好啊。
相信就好,那他才敢繼續往下說。
「我原本就是昌都玉龍雪山上的一個山野漢子,因為馬術不錯,在天山馬場做工,混口飯吃。突然有一天,秀秀出現在我面前,說着我聽不懂的話。
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從來沒見過她。
可她卻對我的性情,瞭若指掌。可是她說她知道的那些事,卻是我不知道的事。你們明白我當時的感受嗎?
她說我會因為爭強好勝,與人斗馬,落入有心人的圈套。她說我會因此缺陷一生,陷入重重的悲劇。
我那會兒才十八歲,突然遇到一個陌生的女人,一來就對我說這種類似詛咒的話……而且她來的時候,是我的成人禮,你們知道什麼是成人禮不?」
林小滿搖頭,徐衛國點頭,徐衛國的神情有些彆扭。
林小滿看着徐衛國,眼神有些虛。
徐衛國訕訕地說:「聽王豐收說,他會解釋清楚的。」
「我在藏邊長大,那邊風土地人情都不同於其他民族。我們崇尚自由,特別是男歡女愛這一方面,是看對眼就成了。秀秀來的時候……嗯,嗯,這個不說了。
反正她突然出現,說話古古怪怪的,神叨叨的。她說我會喜歡上她……」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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