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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哥,現在不是揪這個的時候,明天就要辦酒了,我們得趕緊把人先找回來,其他的找回來了之後再理,好不好?」祁玉柱有些心煩意亂的,也有點怕祁玉明得知真相後放棄尋找王豐收。【△網www.】
祁玉明看自家弟弟如此着急上火,又回想起小時候,那些長舌婦在背後對着他媽指指點點,說他媽是賴上男人沒幾天,男人發現她不好,所以就跑了。
余嬌嬌這情況還更嚴重,這是新郎臨陣脫逃,更不知道會被人背後議論成什麼樣子。
「王豐收帶着傷,應該走不遠。玉柱,咱村兒就倆條道,你找東頭,我找西頭。」
「哥,王豐收和你差不多塊頭,長得很好,眼神很野很兇,應該很容易認出的。」祁玉柱把王豐收的特徵簡單的說了一下。
祁玉明點頭,兩人分頭去追人去了。
祁玉明望西而行,越追越是心驚。根據王豐收翻出來的痕跡判斷,王豐收是向西跑的,可是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就跑了這麼遠?
祁玉明追了兩里地,一路上只看到凌亂的腳印和偶爾滴落在腳印旁邊的血跡,卻沒看到人影。
是什麼樣的理由,催使着王豐收拼命迸裂了傷口也要逃離宗家?
祁玉明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
腳印旁邊滴落的血跡越來越多,這代表着王豐收如果繼續逃,就會一直流血,越流越多。
他將會有生命危險。
腳印越來越深……祁玉明斷定,王豐收有可能就在前方不遠處,因為他的步子越來越重了。
他打起精神,又往前跑了一小截,終於看到一個步履蹣跚,手裏拄着一根樹枝當支撐正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前走着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身上還纏着綁帶,綁帶上染着血。
他的身高塊頭正好和祁玉明不相上下。
是王豐收。
「王豐收,你站住!」祁玉明大喝道。
王豐收聽到呼喝聲,頭也沒回,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的身體似乎撐到了極限,已經是強弩之末,再想快速行走,只會加重傷勢。
祁玉明像一陣風似的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王豐收的胳膊。
王豐收一震,胳膊一搭一滑,反手就揮着那樹枝打向祁玉明。
他的雙眼裏迸發着如同凶獸一樣的火光。
祁玉明不肯放手,硬生生挨了一記,王豐收這憤怒的反擊力氣不小,打在祁玉明的身上,火辣辣的痛。
王豐收嘶吼着:「滾開!」
祁玉明道:「你再繼續走,你會失血而亡。還是回去吧,無論因為什麼原因,你要逃婚,你都不應該這樣一走了之。」
王豐收冷笑起來,反問祁玉明:「回去?繼續讓你們給我注射鎮靜劑,讓我成天睡着,然後做成事實,讓我背叛我愛的女人,悔恨終身?想都不要想!我寧願死,也不回去!」
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祁玉明震驚無比。
「誰給你注射鎮靜劑?這怎麼可能?」
看着祁玉明不可置信的臉龐,王豐收的視線往下一壓,看清楚祁玉明身上的軍裝。
「你是軍人?講道理?那你就放我走,別為難我。」
祁玉明不肯放手,非要問個清楚,「誰給你注射那玩意兒?王豐收,你得把話說清楚,這可是個屎盆子。你逃走的那個地方,那屋子裏的人,都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家人,原來你們都是一夥的。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想要抓我回去,我就跟你拼命。」王豐收決絕地道。
「我只想帶你回去,我可以保證,你只要把事情說清楚,沒有人會再強迫你。」祁玉明表明自己的立場。
王豐收突然問:「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祁玉明。」
王豐收眼裏的猶豫驟然退盡,只剩下決絕。
「你們姓祁的都不是好人。別假惺惺的了。祁玉柱給我打針,你就幫着他抓我回去,我要是相信你們,我才是個傻子。」
王豐收不想再跟祁玉明廢話,直接動手了。
祁玉明聽了王豐收的話,直接閃了神。王豐收那一下,又砸中了他。王豐收一擊得手,可因為用力,身上的傷又迸裂了兩處,血不斷地滲出來,看上去十分慘烈。
祁玉明不還手,執着的抓着王豐收的,要讓他回去當着大家的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兩人就這樣糾纏住了。
吉普車開進村子,徐衛國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王豐收和一個人在拼命。
林小滿也同時看到了這一幕。
「衛國,趕緊下去幫王豐收。」
徐衛國嗯了一聲,停下車,拉開車門就沖了過去。
祁玉明只感覺到有人沖了過來,然後還沒來得及回頭,直接就被徐衛國蹬開了。
他來不及反應,手還抓着王豐收,他被蹬飛了,王豐收也被帶着往前撲。
徐衛國追上來,捏住祁玉明的手腕,用力一錯,咔咔兩聲,祁玉明只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徐衛國的手肘又頂了過來,重重的頂向祁玉明的胸前。
祁玉明想反擊,卻根本跟不上徐衛國的速度,只能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他越來越心驚,連連挨了幾記之後,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太強大了,他根本打不過。
最重要的是,他用的是軍體拳。
「停手,停手,我有話要說。」祁玉明打算罷戰。
徐衛國冷冷地睨着祁玉明,手上動作不停,又錘了他幾下,打得他撲倒在地,這才略略停頓下來。
「你有什麼話?」
林小滿也已經下了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王豐收。
看着渾身冒血的王豐收,林小滿出離的憤怒。
「衛國,不要停。他讓王豐收流血,我們就讓他斷骨。」
徐衛國嗯了一聲,「打斷多少骨頭?」
林小滿想了想,就扭頭問王豐收:「你來說,要打斷多少我就讓衛國斷多少。」
王豐收想了想,「我的開胸手術是他媽做的,命也是他媽從閻王爺手裏搶回來的,按理來說是我欠他們一條命。我病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了秀秀的聲音,就誤以為一直照顧着我的那個女人是秀秀,我怕夜長夢多,就想和秀秀結婚。
後來,我發現,這是一場誤會,就告訴那個女人,說我不能和她結婚。明知道是錯,為什麼不及時糾正?
我不明白他弟弟祁玉柱為什麼一定要給我注射鎮靜劑,讓這個錯繼續下去。
我清醒的時候很少,只能趁機離開。我不能和別人結婚,我不能對不起秀秀。如果因為他媽救了我一條命,就要逼着我和另一個人結婚,那我寧願把這條命還給他們。」
「還什麼還,說什麼傻話?秀秀還活着……你死了,你讓她怎麼辦?」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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