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邪印的原理,是吸納人類『陰』暗面的情緒,凝成印記,攻擊對手的心神,它能無視非『精』神系的防禦,首次碰上的人很容易着道。[首發]
『陰』暗情緒存在於世界上各個角落,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它的蹤跡。
絕望、痛苦、憎恨、怨毒、貪婪……
除非是從來不曾有人走過的窮荒之地,否則此招的催使是不存在限制的。
羅豐現在要做的,就是將無序的從四周空間吸納『陰』暗情緒的起手式,改成針對某人使用,如此一來,攻擊心神之招就變成了淨化心靈之招。
負面情緒一旦被吸收,人就會進入自在寧靜的無暇圓滿狀態,無論是對付心魔,還是讓人進入修煉狀態,都是大有裨益。
最終的設想,是讓此招能夠對自身起效,從而令靈台澄清,時時刻刻處於心靈圓滿的狀態。
不過後來羅豐發現,晉級第二層的萬屠誅邪元功有比這方法更強的效果,在原本只能滌『盪』邪穢毒物的基礎上,增加了對邪念、『『欲』』望等負面『精』神念頭的誅克。
於是,關於神邪印另類用法的研究,就這麼被擱置掉,不想現在卻揮發了作用。
不安、恐懼、悲哀等念頭從伍鴻身上被吸攝出來,凝聚在羅豐掌心的邪印上,只是他對這種方法的使用並不熟練,掌控上難免存在瑕疵,有一些順勢溜進體內,使他的情緒也變得心煩意『亂』起來,生出煩躁之感,連忙催動萬屠元功,將這些『陰』暗情緒剿滅。
不一會,伍鴻歇斯底里的反抗就停了下來,儘管看起來舉止間仍有些躲躲閃閃,可『精』神總算安定下來。
「靈台總算是被保護住,不過『精』神受到的傷害尚未彌補,我也不懂相關治癒的手段,讓她退出戰場接受復原吧。」
羅豐說着就要拿出鴉九劍,通天古書驚詫道:「不是吧,你小子真的這麼狠!上一刻還在為人治療,下一刻就要對她捅刀子,虧你做得出來,正常人就算明白這麼做最好,往往下不了狠心。」
「能讓你追隨的人,會是正常人嗎?」
羅豐反問了一句,噎得天古書無法回答。
這時,從天庭營地的方向,忽而傳來了勝利的號角聲,宣告着兵陣演武的結束。
「看來不用我動手了。」
下一刻,戰場上的所有人都化光離開,眨眼間被移出了場外。
羅豐握了握拳頭,身體狀態果然恢復到最佳,他又向着天庭方向的位置看去,只見伍鴻愣愣的站在原地,雙目空『洞』無神,如同失去生機一般,對同伴的詢問毫無反應。
一旁的司鏡柊本來是滿臉怒氣沖沖,難以釋懷的表情,可一見到現在的伍鴻,詫異的問:「咦,我退場後發生了什麼事?被擊敗的人不是我嗎,怎麼看起來她才是一副被人揍到道心失守的模樣,究竟是誰做了這麼大快人心的事情?」
被伍鴻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擊敗,她可是耿耿於懷,想着遲早要報復回來,又豈會因為對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變得同情,至於對方在戰鬥中說的那些話,她反正一句也沒聽懂,只當做是為了打擊她心知而設計的故『弄』玄虛。
被人擊敗對司鏡柊而言固然不是件開心的事,但她又不是沒敗過,頂多是這次對手的『性』格令她十分惱火,可也止步於此,不會有道心動搖這麼誇張的程度。
這時,天外一道人影飛至,觀氣息乃是天人級的強者,面相俊美,卻透着幾分『陰』鷙和瘋狂,伍烽等人見到來者,七嘴八舌說開來,中間還用手指了指羅豐。
羅豐略帶緊張道:「糟糕,豢神真人不在此處,萬一這位心『胸』狹窄、護短加不要臉,我說不得就要吃苦頭了。」
幸好,對方並沒有他說的那麼不堪,甚至連看都沒有看羅豐一眼,似乎只是冷淡的說了幾句,接着就狠狠批評了四人一頓,為了他們的首場失利而大發雷霆,最後一袖子將五人都收進去,然後化光離開。
素媚微微搖頭道:「內幕重重啊,這幾個人不簡單。」
她對羅豐白了一眼:「差點你的戰術就失敗了。」
「最後不還是取勝了,只要贏了就好,總算沒辜負我的信任。」
出言辯解的人居然是端木正,他因為這場勝利,對羅豐高看一眼,因鬥法大會的黑幕行為而產生的惡感減少不少。
洪馗忽而開口道:「在你們戰鬥的時候,我特意去調查了一下,這五人的身份連天庭的弟子都不清楚,有那麼幾個認識的,也只限於名字以及偶爾碰見過的程度,對於他們的來歷和本領都一無所知。」
羅豐猜到幾分真相,表面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那確實很神秘,作為『門』派代表出徵兵陣演武的人選,哪怕平日再低調,至少也該是名噪一時的風雲人物,否則憑什麼折服其他人。不過能預想到,他們敗給我們後,接下來的日子必定不好過,倘若勝了倒還好,看在為『門』派爭光的面子上,其他弟子對五人的神秘也就不會太過介意,可一旦敗了,就得有人戰出來承擔責任,尤其是在自家『門』口輸陣,絕對會引起許多人的不滿。」
端木正道:「他們都已經被淘汰了,身份再神秘也與我們無關,別再介意這種沒意義的事,大家還是把注意放在下一輪的兵陣演武上吧,不知道四強的對手出來了沒有?」
洪馗道:「就目前已知的消息來看,歸墟教戰勝了禪渡宗、羽化宗戰勝了萬獸宗,尚未出來結果的就只剩下太上教和瀛仙宗。」
方月儀道:「從常理來看,勝者毫無疑問就是太上教吧。」
司鏡柊意味深長的接話:「如果是常理的話……」
眾人都明白,這位的意思恐怕是指她那位堂兄,看起來對這位親戚她非常的有信心。
忽而一個許久不曾聽聞的聲音道:「剛剛已經分出了勝負,瀛仙宗取勝了。」
眾人循聲看去,居然是戰鬥前就不見蹤影的談織緣,也不知是剛從哪采『花』回來,身上散發着濃濃的『花』粉想起。
端木正板着一張臭臉道:「我就不問你脫離隊伍『私』自行動幹什麼去了,說說戰鬥的過程吧。」
「那可真是多謝了,演武整個過程中幾番『波』折,但歸結起來,是那位名叫司空玄的弟子以身作餌,讓對面以為他就是主帥,獨自吸引了三名弟子的注意,而他的四名同『門』則孤注一擲,不去鎮守自家營地,全力向着對方的營地突襲,以四對二,驚險取勝。順帶說一下,斗到最後,在三名太上教弟子同時使用絕招時,司空玄選擇了認輸,放棄戰鬥離場。」
素媚看着羅豐道:「跟你的戰術有共通點,都是在主帥的身份上做文章。」
羅豐道:「我該說一句英雄所見略同來自誇嗎?不過他的戰術只有他能用,因為我的名氣可遠遠比不上他,不足以吸引多數的敵人。」
方月儀嗤笑道:「此回倒是爆了兩場冷『門』,三教中有兩教都在第一輪就給淘汰掉,這種事不能說史無前例,但也十分罕見,唯一的倖存者歸墟教怕是樂壞了,肯定會對其餘兩教進行落井下石的嘲諷。」
羅豐道:「東道主被我們擊敗,就怕天庭面子上過不去,『弄』個三局兩勝或者滿三場勝局才能晉級決賽的規矩出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司鏡柊狐疑的問:「天庭沒那麼不要臉吧?好歹是修行界的龍頭,怎麼可能會跟個流氓似的?」
事實證明,天庭的確是個大流氓,該不要臉的時候能果然把臉皮扔掉。
兵陣演武第一輪結束後的第二天,羅豐等人得到消息,此回三教六宗內部比斗的規則要進行更改,並非一味用兵陣演武來比個高下。
接下來的比斗規矩,是由天庭開放一處秘境,八大『門』派的弟子全部進入,在裏面完成任務,而每一件任務都有對應的積分,最後哪個『門』派得到的積分最高,誰就是榜首,並按照積分高低來排列名次。
當然,天庭就算不要臉,也不能做出掀桌子的舉動,將第一輪的失敗徹底糊『弄』過去,而為了保證「公平」,引用第一輪兵陣演武的結果,勝利的一方可早一個時辰進入,失敗的一方則要遲上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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