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不滅火體的重生之能,伍烽被鴉九劍穿心的結果自然是化光離場。[首發]
羅豐揮了揮劍,將劍身上的血液抖掉,在靈能皆被封印的情況下,就算器靈也無法行動,鴉九劍同樣不能釋放火焰。
「神邪印稱得上是五邪印中最實用的招式,就是針對的對象有限,碰上武修便全無作用,而且敵我不分,容易損到隊友。」
羅豐回想起當初蠻羗使用時,自己不僅抵擋住還能趁機****,對比當下的瞬殺敵人,不由得感慨,果然全能型修士才能活得長久,碰上突然狀況不至於手足無措,沒有應對之法。
神邪誅仙的殘餘效果還有十息的時間,伍鴻愣愣的待在原地,『露』出呆滯的表情,竟而不去壓制方才中掌時受到的傷勢。
她感受着無法催動的天賦神通,猶如被拔了鉗子的螃蟹,滿面驚恐的望着雙手:「這是什麼,為什麼我的能力會失效?血,居然是血,為什麼我會受傷?」
「還剩下一個,時間不多,速戰速決吧,就算素媚戰敗,我此時奔襲還來得及。」
羅豐轉身面向伍鴻,戰意凜然,這『女』人倒是個武修,劍術也不算差,跟術法被封印後就束手無策的伍烽不同,剛才如果不是她跟伍烽配合施法,加上神邪印的效果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未必能爭取到重創的機會。
先殺伍烽也是基於此點,神邪印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萬一伍鴻拼命全力纏住羅豐,支撐到封靈效果散失,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然而,在羅豐的靈識掃過身體的時候,伍鴻全身一顫,面上流『露』出仿佛看到極其恐怖的事物的神『色』:「你殺了伍烽!現在還想來殺我?」握劍的手顫抖得厲害。
羅豐嗅到了不對勁的氣味:「她的『精』神好像有問題,伍烽只是戰敗離場,又沒有死亡,她在害怕什麼?兵陣演武又不會真的死亡,戰友被擊敗,以她的傲慢『性』格,應該覺得憤怒才對。」
他覺得有幾分蹊蹺,雖然不認為這是欺騙自己的演武,但仍保持警戒,向前過來。
「別過來!我不想死,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伍鴻以歇斯底里的模樣大聲吼出來,暴走的真氣從竅『穴』中躥出,但在神邪印殘留效果的影響下消散掉,披頭散髮的姿態,倒有幾分美好被踐踏的『性』感。
羅豐停下了腳步,道:「這如果是拖延時間的演技的話,我也認了。怎麼一下子『精』神不正常了,起因是同伴的死還是自己的負傷?後者的話恐怕早瘋掉了。」
通天古書道:「應該是心底的不安感被引發出來了吧,她的天賦神通就是一道保命符,無論心中如何恐懼,只要天賦神通在,就一直將不安壓制住,而你的神邪印將這層保護符撕掉,加上伍烽被擊殺的場面成為了導火索,將她的不安引爆了。」
羅豐疑『惑』的問:「不是說她是被魔『門』秘法改造過,使『肉』體和心『性』分離開嗎?就這種不穩定的表現,她的心『性』也太脆弱了。」
「正是因為『肉』體和心『性』分離的緣故,無論外界對『肉』身產生何種影響,都不會刺『激』到心『性』,使得她的心『性』一直沒有得到磨練,一旦撬開外殼,便不足以承受真正的考驗。
不過也是她的境界差了一層的緣故,這種秘法中的關鍵一步就是晉級六重念威境,達到三元互補,到時候心『性』自然而然會得到提升,哪怕依舊比同境界的修士要脆弱,至少不像現在這般經不起刺『激』。
當然,從她的表現來看,估計被改造的時候本身就留有隱患,你看剛剛被幹掉的那個用火的傢伙,他的心『性』就堅強得多,不急不躁,沉着穩重,還懂得利用自身粗魯的長相來騙人,相比之下,這『女』的就是個殘次品。」
驀地,伍鴻就像是被針扎到一樣跳起來,用雙手捂着太陽『穴』,痛苦的吶喊道:「不,我不是殘次品!那個逃跑的『女』人才是殘次品!師尊,不要拋棄我,不要用嫌棄的眼神看我,我會努力的,我會變得完美,求你給我機會,我會證明自己,我一定會證明自己!對,擊敗她,只要擊敗那『女』人,我就是完美的存在……」
她的雙目泛白,鮮血從眼眶邊緣劃落,在臉頰上留下長長的血『色』淚痕,牙齒將嘴『唇』咬破,卻是渾然不覺,面上流『露』出孤獨無助的恐慌,如同獨自身處在無盡的黑暗中。
通天古書悠悠道:「不安、恐懼、自卑,這是她真實的內心世界吧,只是因為靈『肉』分離,所以沒有表現出來,就像一直帶着面具,只是被你小子毀掉了。話說,我可是一直用靈識跟你『交』流,這『女』人是怎麼聽到的,難道是心靈感應不成?」
這廝向來沒心沒肺,難得用上這種同情的語氣,雖然最後又恢復本『性』,而且懷念的語氣居多,想來是從前在魔道的時候就見過類似的情景。
「這難道還怪我了?怎麼都變成這樣子了,天庭的人還不將她送出去,這要是演技,我現在被殺都認了,難道非要等到死亡才算是落敗判定?」
即便談不上同情,羅豐也覺得天庭一方的作為過分了,六道宗都比他們有人情,至少在長輩對待後輩的態度上,如果沒有恩怨,六道宗仍是持提攜、保護乃至護短的態度。
「現在怎麼辦,在兵陣演武上即便死亡,也能完好無損的在外界恢復過來,如果我現在一劍把她捅死,會不會就能恢復如初?」
「你做夢吧,這種神通只能恢復『肉』體和『精』神的傷勢,但對於心『性』的自我崩潰是沒有作用的,就像智障從這裏移出去後依舊是智障……這比喻不大正確,反正我敢說,在移出去的剎那,她的『精』神會是正常的,就像重新搭建好的積木,但下一刻就會崩潰。」
「唉,真是麻煩啊。」
羅豐無奈,只能親自動手救人,這『女』人雖然嘴巴嗆了點,但終究沒有不可化解的生死仇怨,放在戰鬥中下狠手出氣倒也夠了,還沒到見死不救的地步,何況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她的傲慢和毒舌不過是遮掩的面具。
雙足一動,羅豐欺身而入,見伍鴻本能的揮劍反抗,但毫無章法的劍法又豈會被他放在眼裏,雙手催使柔勁,卸開力道的同時制住行動。
對於鎮定心神,羅豐沒什麼好方法,一直以來碰上對手使用相關的手段,他都是用雄厚根基的抵擋,不曾特意學過這方面相關的術法,此刻他也只能依樣畫葫蘆,輸入真氣幫忙疏導伍鴻體內紊『亂』無序的真氣,待身體的狀況恢復後,再鎮壓心神。
身心一體,心靈的『混』『亂』會導致體內真氣的不受控制,反過來只要調理好體內氣機,就能穩定心神。
只是,身為出戰的五人之一,伍鴻的內功修為卻是不弱,羅豐為了避免屬『性』衝突,收起純陽赤火勁,替代以尚未大成的玄『陰』黑水功,發現竟而鎮壓不住,甚至有被逆襲反噬的危險。
「麻煩啊。」
羅豐又抱怨了一句,有些不想幹了,說到底雙方沒什麼『交』情,陌路一場,伸手之忙願意幫,讓自己受傷就沒必要了,倒不如一劍捅過去,將人送出戰場,讓天庭的人煩惱去吧,這『女』人的死活跟他何干。
通天古書道:「你好歹是學醫的,雖然這背景我都快忘了,可醫者父母心,你連這點憐憫心都沒有?」
羅豐開始收回真氣,淡淡道:「學醫的第一步,就是要捨棄憐憫,漠視生死,對病人一視同仁,否則早晚給傷心死。」
「努力試試看無所謂啦,反正離開戰場後你的身體就會恢復原樣,不必擔心受傷,放開手去做,記得你之前不是有關於五邪印的幾種猜想嗎,只是考慮有危險才擱置,現在有人免費幫忙療傷,正好嘗試下。」
「……你對她倒是『挺』在意的,從沒見你關心過別人。」
羅豐深吸一口氣,通天古書的面子不好不給,他飽提真氣,五邪契印再現。
「殘式,人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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