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瑤也得知了海上發生的事兒,說:「你呀,要打架就悄悄的打嘛,何必弄得驚天動地呢?」凌陽在海上與那條白龍打架的消息,張靜鴻已經告訴她了,害得她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張靜鴻那瞞不住倒是無所謂,張韻瑤擔心的是凌陽居然放走了那龍十一公子,放虎歸山他不懂嗎?
「他的法寶都讓我給沒收了,也拿我沒奈何了。」
「這個誰知道呢?」
「他不敢的。」
「你又知道了?」
凌陽說:「與十一公子交好的終南山神徐甲還特地試探過他的口風,並慫恿他去天界搬救兵。你猜那十一如何回答?」
原來,那龍十一已經不能再回天界了,東海龍王雖疼惜他,卻也力不從心呀。因為東海龍王馬上就要面臨歷劫,新任龍王是老龍王嫡長子,與十一向來不睦。老龍王也正是因為即將歷劫,生怕自己歷劫後,小兒子被長子欺負,這才讓他離開天界。十一公子也知道自己除了老龍王外,已無別的靠山,也不可能為了報復凌陽,就回天界告狀的。
張韻瑤說:「還有這等事。說起來,那龍十一也挺可憐的就是了。」
「是有些可憐。」
「可是,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他在天界混不下去,在凡界卻是作威作福。」張韻瑤又說起了這陣子時常來在獨舞芳華找自己麻煩的蝦兵蟹將。
「他們還來找你麻煩?」凌陽問。
「對,可惜的是一個個法力低下,來一個收拾一個,來一對收拾一雙。」
凌陽摸着下巴說:「估計是那夏雪梅乾的。」
「就是那龍十一的小妾?」
「嗯。」凌陽有些厭煩,夏雪梅那樣的女人,還真是女人中的極品,極端的典型暴發戶心理,一朝得勢就猖獗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以前是苦過來的人,得勢後,就恨不得把曾得罪過、怠慢過自己的人往死里收拾,讓他們後悔,從這些人的悔恨恐懼中得到變態的享受。這女人就是一毒瘤,那龍十一遲早要被她影響。
「下回這些蝦兵蟹將再來,你就活捉了他們,帶他們去乾元大仙那,由乾元大仙收拾她。」身為仙娥大總管,乾元大仙還是有些不為人知的本事的。收拾夏雪梅,手到擒來。
張韻瑤說:「這女的不能再留了,太惡毒了。真要讓她得了勢,不知會有多少無辜人被害。」
凌陽陰陰一笑:「放心,她於我來說還是有些用處的。」他已有一絕佳主意讓這夏雪梅生不如死。
張韻瑤並不認為夏雪梅那樣的女人還能繼續興風作浪,也沒放在心上,又問凌陽:「那個江濤,真是西方冥界神職?」
「嗯,不過看樣子,在冥界地位並不高。」
「你說他明明就是華夏人,幹嘛非要去冥界任神職呢?西方冥界待遇真的比咱們九幽地府好嗎?」
「外國的月亮都是圓的。」凌陽說出了80年代過後年輕人的思維。
「我仔細讓人查過,我國確實有叫李鈺的人,唯一死在國外的只有一個。這個李鈺家境不錯,智商卓越,還曾是哈佛高材生,十二年前被人殺害而死。至今兇手都未找到。因李鈺是死在國外,九幽地府想去拘取他的魂魄也力不從心。也就任由他被西方冥界抓取。之後不久,國內就有個叫江濤的人死而復活。他的魂魄都已被拘到陰間,但江濤卻還活着。這就引來了地府的懷疑,徹查過後,才發現,有別的靈魂附身在江濤身上。那個人就是李鈺,但李鈺已經是西方冥界的什麼使者,還頗有些地位。九幽地府不敢與西方冥界叫板,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凌陽說:「李鈺借用江濤的身份死而復活,又還娶了黃橙怡,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張韻瑤說:「我也人仔細查了江濤這十來年的足跡,是房地產商,賺了不少錢。最近幾年又進軍外貿市場。但他的房地產公司和外貿公司,都城是在國外註冊,也就是說,他在華夏國的身份是外資投資商的身份。」外資投資商可以享受各種優惠政策,比土生土長的本土企業便利多了。
「江濤表面上是合法經營,但暗地裏卻做了不少雞鳴狗盜之事。只不過九幽地府顧忌此人身後有西方冥界撐腰,一直睜隻眼閉隻眼。」張韻瑤說得很是無奈,拳頭不硬,就沒有底氣,沒有底氣,就沒有尊嚴。
好在,江濤暗地裏對付的大都是國內臭名昭著活在陰溝里的老鼠,讓他們黑吃黑,還能淨化環境。地府這才沒有動真格。
凌陽說:「他若是聰明,就該見好就收,否則,撞到我手上,遲早要他付出代價。」
張韻瑤說:「也不知道黃橙怡是否知道自己枕邊人的身份。」
「估計不知道。不過,應該找個時機,讓她知道,那才好玩。」凌陽摸着下巴,陰陰地說。他瞧黃橙怡也不是很順眼。
凌陽算計人的模樣絕對算不上好看,面露奸笑,神色陰險,十足小人一個。但張韻瑤卻仿佛着了迷般,痴痴地看着他那洋洋自得又小人得志的嘴臉。她把身子偎了過去,依在他懷中,說:「真替她感到可憐。只是,眼下那幾個蝦兵蟹咱們要怎麼處理?」
「痛打一頓。」凌陽毫不猶豫地說,忽然又改變主意,「等等,先讓我籌劃籌劃……」
過了一會兒,凌陽忽拍大腿,有了。
------題外話------
瞎折騰了一天,居然什麼都沒搶到,鬱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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