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苼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屋裏黑黢黢的,脂粉香味刺鼻,並不是自己的閨房。
她摸着酸痛的後頸,依稀記得有人在她那裏敲了一下,然後她就暈了。
還沒等想明白,床邊有道高大的身影撲過來。
她本能的想呼救,卻被冰冷的槍管子頂住,男人的聲音沉冷如刀鋒,「別動。」
忽然遭受到這麼大的變故,雪苼頭皮發炸腿肚子發軟,張了好幾次嘴才顫聲說:「你是誰,要幹什麼?」
屋外掛着紅燈籠,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隱在朦朧的光暈中,侵略性十足。他收槍解衣,幾下就把上下的衣服除乾淨。
雪苼連呼救都忘了,雖然看不分明,但是屬於男性的陽剛味道充斥鼻端,甚至都蓋過了濃郁的脂粉味,就算是未出閨閣的少女,也明白了他的企圖。
「脫。」低低的聲音幾乎是貼着她的耳朵灌進去,從未跟人如此接近的雪苼從耳朵麻到了腳趾,身體忍不住輕顫。
綿長低醇的笑聲從男人的胸膛里溢出來,以至於雪苼的柔軟身軀都被震動,他眸色一黯,「淫蕩的女人。」
雪苼牟足勁想推開他,卻因為他重重一捏的動作軟了力,喉嚨里發出連自己都陌生的甜膩聲音。
雪苼給自己嚇到了,她捂住嘴巴,這樣卻更方便男人攻城略地,左右手一分,她的衣衫破碎。
她掐着他的手臂推搡,「哪裏來的登徒子,放開。」
大概覺察到她語氣的強硬,男人長指微微一頓,接着卻更加放肆。
手指的槍繭磨得她疼痛無比,能做的只有更加用力去掐男人,剛才她手指折斷,現在卻分不清是誰的血,只覺得滿手黏膩。
「鬆開。」男人給她惹惱了,伸手撈起她的香肩重重一摜,把她摔的眼冒金星。
忽然,她的手摸到了他放在枕邊的槍,想都沒想她拿起來對準了男人的身體。
男人一僵,濃重的眉峰緊緊皺起,「女人不適合玩槍。」
雪苼身體微微抬起幾分,槍口更重的陷入他的肌膚,「男人也不適合玩鳥兒,這就是代價。」
燭影搖紅青絲鋪枕,眼前的女人衣衫半褪拿着槍的樣子野的不像話,卻足夠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血脈噴張,他毫不掩飾眼睛裏飽脹的渴望,就這麼直勾勾的瞧着她。
倆個人一對峙,雪苼那點勇氣就開始潰散,男人鷹眸冰冷幽暗,偏偏噴出的呼吸魔魅炙熱,匯聚成沉沉的壓力。
雪苼手心出汗,正是難捱的時候,忽然門口響起騷動接着門板哐啷一聲,似乎被人用腳踹開。
趁着雪苼分神,男人欺身而上,就這麼一拉一拽,雪苼手裏的槍不翼而飛,而自己也乖乖的雌伏在男人身下。
即便隔着薄薄的絲褲,雪苼也感覺到男人野蠻的侵犯,他用手指和牙齒蹂躪着她的肌膚讓她痛呼,看起來就像是一場激烈噴血的歡愛。
門口的鴇媽攔住戎裝的軍士,「長官,我都說了姑娘們在接客,我這裏的客人雖沒有頂尖兒的大人物,這有名有姓的倒也不少,要是」
「滾,老子奉的可是雲州城督軍的命令,我管你是誰,來人,給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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