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這個插曲,後面再看到夜墨背上的傷,雲輕也沒有那麼難過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個男人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了,那她只要好好地喜歡他就行了。
等到擦完藥,夜墨反手又把她給按在了軟塌上,雲輕知道他是要幫自己處理傷口,也沒掙扎,乖乖地趴着。
夜墨把她身上披的衣服扯開,看到她背後的鞭傷已經快要結痂了,肩頭也有一道傷口,這是那天在清荷苑被馬咬的,這明明是後傷到的,可是好的速度竟比背上那些還要快,傷痕收口,甚至連痂都快掉了。
目光微微一縮,一邊給雲輕上藥,一邊好像漫不經心問道:「肩頭的傷是誰幫你看的?」
「洛塵。」夜墨的指尖在背上撫過極為舒服,雲輕懶洋洋的,也沒有什麼防備,隨口答道。
「為何不來找孤王?」夜墨又問道,這一下,雲輕終於聽出不對勁來了,一回頭,果然見夜墨唇角妖孽的勾着。
不怕夜墨生氣,就怕夜墨笑。
雲輕頓時提高了幾個警戒線,討好地笑着道:「以後都找你還不成嘛!」
雖然那個時候是夜墨先不理會她的,但這個時候哪裏敢,兩個人都穿得這麼少,又在這麼曖昧的地方,萬一夜墨真的把她給辦了怎麼辦?
夜墨冷哼了一聲,知道那個時候也有自己的錯,不多話了。
給雲輕把傷口處理好,夜墨又用真氣幫雲輕揉了揉腰腹部,把大長公主的掌力化去,然後便直接用衣服裹着雲輕回了自己房中。
那天抱着雲輕睡了一晚,竟是這麼多年來難得的安眠,他一直也忘不了,現在人在自己手中,自然是絕不會放過抱着她睡覺的機會的。
一路走過去,路上巡邏的太子府侍衛都快把眼眼睛看直了,太子殿下竟然會這麼抱着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抱到自己的房間裏去,太陽真的要打西邊出來了吧?
躺在夜墨懷裏,雲輕還是有些興奮,睡不着,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殿下,你必須要召開選妃大會嗎?」
那天在東海子云那裏聽到的事情,她可沒忘。19樓濃情 19luu.
如果一定要召開選妃大會,那就算夜墨喜歡她,那也是沒有什麼用的,因為在選妃大會這件事情上,夜墨除了能從送上來的畫像中挑出三幅自己不喜歡的排除之外,就沒有任何權力了。
預選和夜墨最親近的皇家長輩主持,那自然就是大長公主,文試和武試則都是由皇家舉辦。
此時夜墨還沒有鬆口,但云輕知道,大長公主都已經專程回來了,那這次的選妃大概是勢在必行,而且很有可能,是夜墨原本就計劃好的,要不然,大長公主一定不會回來。
要知道,夜墨在毒沒有解之前,只剩下了兩年壽命而已,所以他所有的事情一定是有所安排。
就算現在多了一個她,這種安排想必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果然,夜墨懶洋洋地嗯了一聲,一隻手把玩着雲輕的頭髮,好像根本沒放在心上。
「殿下我好像也有資格參加的。」雲輕道。
夜墨的動作停了一下,雲輕沒有注意道,只是又道:「我去參加好不好?」
「不好。」夜墨一口回絕。
「為什麼?」
「姑姑不會讓你過預選。」
「試都沒有試,怎麼能肯定過不了?」雲輕執拗的性子上來了,爬起來緊緊盯着夜墨。
夜墨的面容淹沒在帳幔的陰影里,看不太清,更沒辦法捉摸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殿下」雲輕咽了口口水,艱難道:「你是不是連勝出的人選都安排好了?」
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夜墨從來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他既然計劃好了要在最近選妃,就必然不會對選妃的結果不聞不問。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夜墨的眸子微眯,這個女人,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他本來的確是安排好了,而且他的安排和大長公主的意思一樣,讓吳寶珠勝出。
但是現在
夜墨一把把雲輕按下去,冷聲道:「腦子裏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次選妃,不會有人勝出!」
當年他父皇為他母后散盡後宮,誰敢多一個字,要麼發配邊疆,要麼就扔到太廟裏去,到現在還有一幫老臣子在這兩處地方苦哈哈的熬着。
他父皇可以做到的,他只會做的更好而已,既已選擇了雲輕,那就沒有任何人能再碰觸太子妃這個位置,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也不行。
但云輕卻沒有就此停下這個話題,而是道:「那就讓我去試試吧,沒準我能勝出呢!」
「湊什麼熱鬧!」夜墨臉黑了,把人往身下一壓:「睡不着,不如我們來做運動?」
黑夜裏,夜墨的一雙眼睛跟墨水晶似的,又美又誘惑,還有一種讓人着迷的神秘氣息。
可惜,此時卻是充滿邪氣地看着雲輕。
「那個我突然好睏啊!」雲輕慌忙閉上眼睛,心臟呯呯直跳。
「哼」耳邊傳來夜墨不屑的哼聲:「之前是怎麼的?只要喜歡就能做,事到臨頭,就這麼膽子?」
雲輕臉漲的通紅,可是一個字也不敢。
理論上來講,的確是兩個人彼此喜歡就可以做那件事情的,可是誰知道真的面對的時候,會覺得這麼古怪啊?
她只是被夜墨靠近就覺得整個人變得不像自己了,要是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她還不非得爆炸不可。
原諒她在感情上真的很晚熟,完全不懂啊。
不過好在夜墨也不是真的要辦了她,把她往懷中一摟,漸漸睡着。
第二天雲輕醒來,夜墨已經不在了,可是那股專屬於他的男子氣息卻仍然殘留在床上和被子裏。
雲輕想着昨天發生的一切,感覺就跟做夢似的,從大悲到大喜,這轉變實在是太快了,讓她簡直想在床上翻兩個跟頭。
不過這太破壞形象了,所以雲輕果斷放棄這個想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剛出門,一道胖乎乎的白影就嗖地竄了過來,一下撲到雲輕懷裏,指着自己的鼻子拼命叫。r1
「昨天摔在牆上拍到鼻子了?」
「嗷嗷嗷」就是這樣,快來安慰我!
「那也是活該!」誰讓它敢用叫聲騙她進去。
「嗷嗷嗷」毛球兩隻爪子捂着心,它脆弱的心臟又受傷了,連備胎也不要它了。
雲輕不理會這隻愛演的毛球,一抬頭看到夜墨院落門口大大的「非白居」三個字,心中念頭忽然一轉。
低頭看毛球:「喂,本王女決定今天給你取個名字。」
毛球一聽立刻兩眼放光,期待地看着雲輕。
它可是無極聖獸,一定要起一個很拉風的名字才行!
雲輕湊近它,聲地道:「白,怎麼樣?」
毛球瞬間僵住,一臉嫌棄,這是什麼破名字?它全身白毛就要叫白嗎?
「回去我教你一個特殊技能,棉花糖,別瞪我,就是在地上打滾,你看你這麼胖,打滾的時候不像棉花糖嗎?」
「抗議?抗議無效,從今天開始就叫白!」
「不聽?可以啊,不聽沒有靈果吃,你就做全天下第一隻餓死的聖獸吧!」
一人一獸嘀嘀咕了咕了半天,最終以雲輕的全面獲勝告終,畢竟靈果可是白這個吃貨的命啊!
撫着白的毛,雲輕眼前已經浮現出一副非常美好的畫面。
以後只要那個妖孽太子欺負她,她就叫白做棉花糖給她看,鬥不過那個妖孽太子,她阿精神勝利法一下總行吧!
白和雲輕心靈相通,表情瞬間哀怨了起來。
不要啦,它是堂堂聖獸大人,不要做人那麼沒形象的事情啦!
戰飛在外面候着,告訴雲輕這兩天夜墨都要陪大長主,而且還要準備皇帝的壽宴,不會去找她。
才受了那麼重的傷就要去忙,雲輕有心疼,但知道夜墨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了頭就離開了。
回到雲府,正往自己的院子走,正好看到洛塵也往這邊過來,長生跟在他的後面。
因為一起幹過壞事,雲輕見到洛塵自然生出一股親近感,也不避諱,拉着他一起進了自己的院子。
雲輕今天的心情看上去很好,整個人都好似在發光一般,洛塵目光微動,口中道:「你的傷該換藥了。」
昨晚就該換的,可是昨天晚上雲輕並不在府里。
一起這個,雲輕就想起夜墨那微微笑着其實渾身都是危險因子的樣子,立刻打了個冷戰,道:「不用了,傷而已,我自己就行。」
聽到這話,洛塵的目光微微黯淡,其實一靠近就聞到藥味了,早就知道有人幫她治了傷,但還是忍不住要問,知道了,也不過是徒添黯然而已。
收拾起心裏的情緒,洛塵淡聲道:「你的方法我試過了,很有用。」
「我的方法當然有用,不止那些,其他的我也知道不少。」
「我出銀子買下可好?無論你有多少,可以儘管開價。」洛塵道,對於醫術一途,他從來都是精益求精。
「不用!」雲輕搖了搖頭:「我全部默寫出來,你儘管拿去好了,一分錢也不要,也不要其他的任何東西。」
這話一出,不止是洛塵,連長生都詫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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