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時候,夜墨微微背過身,平緩着自己的呼吸。杭州19樓濃情
他沒打算這麼快就要了她,可如果她再用那種目光看着他,他恐怕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之前夜墨一直壓着心裏的想法,所以也沒有覺得怎麼樣,如今放開了,只覺得這個女人不管做什麼動作都好像是在誘惑他一樣。
這藥泉來自天然,夜墨把整個源頭都圈進了太子府里,然後在那附近多種靈藥,藥性自然融浸到泉水裏,所以這泉水的效果比某些湯藥都要來得好。
他前半生飽劇毒折磨,所以弄出了這麼一個池子,現在劇毒去了,這池子卻照樣好用得很。
雲輕兩世加起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摸到那裏,臉上紅紅的。r1
流氓,色狼,居然摸人家那裏!
雲輕在肚子裏腹誹着夜墨,一邊悄悄揉着胸口,一邊乖乖泡到池子裏。
夜墨在雲輕來之前就已經泡過了,所以沒有下去,只是在池邊的軟塌上坐着,手邊擺了高高的一摞奏摺。
他一定很忙吧。
身為太子,雖然皇帝沒有讓他帶兵,可是卻把許多又難又累的事情交到他的手裏。
就比如這次皇帝大壽,出面迎接招待外國使臣的人是夜天玄,可是負責準備壽宴,採買安排的人卻是夜墨。
出風頭的事情就給夜天玄,苦活累活就給夜墨。
皇帝的心,真的是太偏了。
想着,就不僅為夜墨報起不平。
夜墨一抬眼看到雲輕繃着臉的表情,不由問道:「你怎麼了?」
他以為是雲輕的傷口疼。
「皇上對你不好。」雲輕悶悶道。
夜墨心頭微微一跳,一股暖意就湧上心間。這個丫頭,是在為他報不平呢。
唇角浮上笑意,夜墨放下奏摺,道:「起來吧,泡久了也不好。19樓濃情 19luu.」
雲輕當然為也知道這一,可是她現在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而且還是濕漉漉的,怎麼起?
「請殿下拿件衣服給我,然後迴避一下。」雲輕道。
「該看的早就看過了,你身上還有哪兒孤王沒看過?」夜墨不僅沒起身,反而坐正了身體,一副打算欣賞的樣子。
「殿下,非禮勿視!」
「你是孤王的女人,孤王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夜墨要是在意一個禮字,那就不是夜墨了。
雲輕羞怒之下也沒仔細聽夜墨的話,更沒發現夜墨的用詞已經從他的人,變成了他的女人!
氣恨地瞪着夜墨,這個妖孽太子就不能憐香惜玉一嗎?明明剛才有過喜歡她的,憑什麼對她這樣啊!
這麼無賴,她就算是來自現代,都有些難以接受。
偏偏,夜墨還換了個姿勢,斜斜一倚,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裏,就等着她上來。
看到雲輕臉上又羞又氣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負她。這感覺,就好像中學時候的男孩,越是喜歡一個女孩子,就越是要對她惡作劇一樣。
夜墨在別的事情上雖然沉穩老道,聰慧絕艷,可是在感情一事上,卻和剛出茅廬的人沒什麼兩樣。
而且他剛才發現雲輕只會在他面前露出貓似的模樣,所以就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看,畢竟,這是只有他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雲輕知道想跟這個妖孽太子講道理根本就是白搭,她忽然站起,道:「上來就上來,但願殿下你把持得住,別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
着,一步邁上了池邊。
原主的這副身體,她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身上的衣服這次是濕得徹徹底底,全數裹在身上,夏天的衣料薄,幾乎能看到下面的膚色,胸前也是若隱若現。
而偏偏,雲輕還故意眨着眼睛,用又嬌又怯的聲音問道:「殿下,還滿意人家的身體嗎?」
化妝潛入也是雲輕前世必修的課程之一,根據不同的裝束表現出不同的性格更是她的拿手好戲。.19luu. 手機19樓
原主的身材勁爆,可是長相卻是清秀至極,這種長相不適合做嫵媚一類的表情,可是偏偏最適合這樣又純又怯,像只受驚的鹿似的表情。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還用那種表情問着那麼勾引人的話,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夜墨只覺得一股火從腹轟地燒上來,燒得眸色深不見底。
這個女人,簡直是找死。
以後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她才行,這樣的表情絕不許在別人面前露出,只有他一個人能看。
「嗷嗷嗷」毛球在外面把自己的毛梳理的帥帥的,撒着歡跑過來找美男,可是剛剛轉過屏風,就被一道風裹起,遠遠地扔到了外面。
「滾遠!」這個女人的這副樣子,就連是只獸也不能看!更何況,那還是只色獸!
好久之後,才聽到啪的一聲,某聖獸大人四肢大張趴在牆上,然後慢慢地滑了下來。
嗚嗚嗚,它不要活了,它心愛的美男居然和它的備胎跑到一起去了,這叫什麼事呀?人都不是好東西,全都欺負獸!
一件絲衣唰地披在雲輕身上,下一秒,整個人都被夜墨拉過來壓在身下。
「孤王的!」夜墨緊盯着雲輕,惡狠狠吐出這三個字,然後壓下來狠狠地吻上她。
這應該算是夜墨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之前的吻不是意外,就是帶着些調笑和輕薄的意思在,可是這一次,他卻只是純粹地想吻她,吻這個自己玩火找死還不自知的蠢女人。
「唔」夜墨的吻好用力,雲輕快要不能呼吸了,她覺得心裏被撐得滿滿的,可是又好像空空落落
她覺得好像飄到了很高的地方,卻又為下方沒有落腳而驚慌。
一切都是最好,一切又好像是最壞,她覺得自己完全混亂了。
她讓夜墨不要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可是現在,好像分不出誰更丟臉了。
手,不知何時攀上夜墨的肩,用力地摟住,卻忽然,聽到夜墨發出低低一聲悶哼。
「怎麼了?」雲輕瞬間清醒:「我碰到你的傷口了?」
可是不對啊,夜墨傷的是左肩,而她用力的,是右肩。
「不必管它。」夜墨頭一低,又要銜上雲輕的唇,可是卻被雲輕一下擋住了。
「女人」夜墨惱怒地低叫,美食就在口邊,可是這女人卻不讓他吃,如何能不惱怒。
「讓我看看!」雲輕道,很堅持,半分也不妥協。
夜墨瞪着她,半天,哼了一聲,從雲輕身上下來,坐在軟塌邊。
雲輕半跪在軟塌上,輕輕地把夜墨的衣服從後背褪下來,這一看,立刻捂住了嘴。
那是怎麼樣的一副慘像啊,原本結實光滑的脊背上,現在全是鞭痕,橫一道豎一道,幾乎把滿背都佈滿了。
這些鞭痕幾乎道道見血,有些皮肉都被抽破了,向兩邊翻開着,看起來猙獰可怖。這還是已經泡過藥泉的,如果沒有泡過,必然會更可怕吧。
「誰打的?」雲輕怒了,夜墨這麼美好這麼優秀的人,她連生氣都捨不得,誰會下這麼狠的手。
「打都打了,你能如何?」夜墨一把將雲輕拉到身前,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與其那些沒用的,不如乖一讓孤王親熱,那孤王這頓打也算是沒有白挨。」
雲輕先是一怔,反應過來之後震驚地看着夜墨:「是大長公主打的?是為了我?」
希望如此,可是又不敢確定,只能帶着不可置信望向夜墨。
是她想的這樣嗎?這個男人為了和她在一起,不惜挨大長公主一頓打,而現在,大長公主已經不反對了嗎?也不會再來殺她了嗎?
夜墨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望着雲輕。他一開始沒打算讓雲輕看到他的鞭傷,可是雲輕既然看到了,他也不介意把這件事情利用得徹底一。
雲輕輕輕撫着他肩頭的一道鞭傷,問道:「疼不疼?」
天下間最疼的事情,也莫過於附骨纏毒發,夜墨受了二十多年附骨纏毒發的痛苦,這些疼痛對他來算得了什麼?更用不着矯情地問疼不疼。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擔憂的神情,讓他心裏止不住的溫軟。
這個女人,是真的心疼他。
怎麼就遇到這麼個蠢女人啊?既不懂假裝,又不會遮掩,喜歡一個人就這麼明明白白的放在表面上,生怕人家看不出來似的。
難道就不怕被人利用了而受傷嗎?
蠢得一塌糊塗,他卻偏偏對她毫無招架之力。
大手在她腰上滑動着,夜墨唇角微勾:「你幫孤王親親,孤王就不疼。」
雲輕面色一紅,她問的這么正經,這個妖孽太子卻耍流氓。
身子一扭從他腿上下來,道:「我幫你上藥。」
夜墨是很討厭別人碰他的,一般這種皮肉傷他都是直接用藥泉解決,根本不會讓人幫他敷藥。
可是現在有雲輕在,那自然不一樣了。
背上的傷很多,幾乎滿背都是,雲輕一邊敷着藥,眼睛就忍不住有濕。
雖然更厲害的傷都看過了,可是一想到夜墨這些傷是為了她才得的,想到他這麼高貴的人居然會跪在別人面前任其責打,雲輕心裏就十分難受。
「殿下,我喜歡你。」雲輕輕聲道:「真的特別特別喜歡。」
夜墨身體微微一震,華麗的嗓音傲驕地傳來:「廢話,你這麼蠢,喜歡孤王是應該的。」
不傲嬌一下會死嗎?
雲輕看着他,默默道:「殿下,你耳根紅了。」
夜墨的身體一下僵住,低喝道:「閉嘴!」
雲輕還是第一次看到夜墨這樣,心頭好笑的要命,她強忍着笑意道:「是,是,我閉嘴,我幫殿下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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