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上樓的趙掌柜看到自家閨女的舉動差點嚇得腿都軟了,要知道這大長老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自家閨女要是惹惱了他,那自己今天的功勞和往昔的苦勞就白費了。
情急之下沒有故意放輕自己的腳步,而身後的一眾店小二爬了三樓,腳步也略微有些沉。
他這番舉動卻是十分的有效,張羽身旁的女子聽到動靜後見自家父親來了,便停下了自己原本的舉動。
而造成的影響就是不僅張羽等人看向張掌柜,就連十三義也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再看到其身後幾名抱着酒罈的店小二,心想不就是送個酒嘛,至於要弄這麼大動靜嗎?。樓上眾人在吐槽一番後繼續該吃吃該喝喝。
不過張羽看了這趙掌柜的架勢,又見那些店小二將酒罈放到自己桌上,於是有些疑惑的指着放在自己桌上的酒罈問道:
「趙掌柜的,你這是做什麼?」
不等那趙掌柜說話,對面的老者這時卻開口說道:
「小友,來而不往非禮也。剛剛你請我喝酒,這換我請你。」
說着便將面前的小酒杯換成了大碗,而邊上的店小二此時也將自己帶上來的碗,全部擺放在桌上,讓桌上僅有的位置都放滿酒碗。
老者奪下了想要倒酒的店小二手中的酒罈,自個取下了壇口上的牛皮封紙,然後一一將桌上的酒碗倒滿。
倒滿後一臉挑釁的看向張羽,對其說道:
「如何,小友,敢不敢與老夫飲上三百碗。」
此時的張羽從老者剛剛的舉動便在心裏猜想這老者到底是何來意,不知是敵是友,又看了看一旁的湛瀘劍,發現老者除了開始見到這湛瀘劍時,略微有些意外之外,便沒有在看過一眼這湛瀘劍。
顯然是對自己手中的湛瀘劍沒有多大興趣,而且從剛剛的意外之色來看,張羽猜測這老者是才發現這湛瀘劍的,並不是早就知道這湛瀘劍就在自己手中。
老者見張羽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桌旁的湛瀘劍,知道張羽不放心便指着湛瀘劍說道:
「小友放心,老夫對它沒興趣,而且老夫敢保證只要小友沒出我千秋客棧的門,便沒人敢也沒人能從我千秋客棧盜搶客人的東西。
就算真有不開眼的,我千秋客棧會讓他後悔來這世上。」
聽到老者這麼一說,張羽算是明白了,感情人家是千秋客棧的,得,自己枉作小人了。
於是拿起面前裝滿醉紅塵的酒碗,臉不紅氣不喘的連喝了三大碗,喝完便碗底朝下以示其意。
老者見張羽連喝三大碗向自己無聲的賠罪,便大聲贊道:
「好好好,你小子當真有你師父當年的三分豪氣。」同時也不落後也喝了三大碗。
張羽好奇的問道:
「哦,前輩認識家師?」
「先喝酒,能讓老夫喝高興了,我便同你說。」
老者抬眼看了看張羽,順口說道,同時端起酒碗大口喝着,意思是說咋們還不熟,等喝熟了咋在跟你嘮嘮。
張羽心想也是,看這老者的模樣,應該同自家師父是同一代人物,別說跟其喝酒,就算是想跟人家打聲招呼也得看別人理不理你。
想罷,張羽便也開始端起桌前的酒碗牛飲起來,最後兩人大眼瞪小眼,你喝一碗我也喝一碗堅決不願落後半步。
而一旁的趙掌柜看了,直接將店小二趕到一邊去了,自己拿起酒罈幫張羽跟老者倒起酒了。
一邊倒酒一邊擦汗,同時讓身旁的店小二繼續下樓取酒。
喝着喝着兩人視乎覺得這般一碗一碗的喝的不夠痛快,於是張羽首先拿起罈子便往嘴裏灌,一壇酒下肚後張羽將酒不壇倒立示威。
十幾壇酒下肚後,兩人臉上都帶着些許醉意,張羽用手拍了拍裝滿酒水的肚子,打了個酒嗝。
舌頭打結說道:
「老頭你可真能喝,我還是第一次喝這麼多酒。怎麼樣?還能喝不?」
「呃」老者喝酒不落下風,連打嗝也絲毫不差。
「哈哈哈哈哈哈」張羽看了大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
老者更是灑脫,一邊笑一邊捋了捋已經濕透了的鬍鬚,胸前的衣襟以濕了一大片,在加上連續打了幾個酒嗝,這讓老者的形象看起來甚是糟蹋。
「哈哈,看樣子你老不行了。哈哈哈」。
張羽也是難得一醉,今日喝的酒都快趕上他喝一年的量,再喝下去他自己一定會醉倒的,但卻不願意輸個一個老頭子,此時的他哪裏還有一點尊老愛幼的樣子。
老者見張羽竟然挑釁自己的酒量,心想咋好歹怎麼說也是個人物,怎能敗在一個剛出山的毛頭小子身上。
「臭小子,誰說老子不能喝了,呃,來,咋們繼續,老子今天非把你這小兔崽子喝趴下不可。」
用力甩了甩頭,其後老者感覺好多了,頭也清醒了不少,然後提着兩壇酒,走過來跟張羽坐到了一起,遞給張羽後,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繼續喝了起來。
呃,這老頭子可真他娘的能喝,轉頭看了看,也甩了甩頭,只覺得還可以再喝。
「小子,你可比你家那老頭子能喝多了」
「哦,是嗎」張羽沒聽太清,一臉朦朧的應了一聲,後背挪了挪直接靠了過去,感覺舒服多了仰頭一通大喝。
「咳咳咳咳」
張羽是舒服了,可老者的臉卻黑了,原本他說完後正對着酒罈喝酒,沒成想張羽一下子靠過來,差點沒把他嗆死。
「嘿,奶奶的,你個臭小子想嗆死老子是吧」說着後背一用力,張羽便被其彈一邊了,結果被一壇酒水淋了個透心涼。
「嘿嘿嘿嘿嘿」看張羽那狼狽模樣,老者笑了。
「靠,死老頭你是喝酒啊,還是大架啊。」張羽怒了,不由開口大罵道。
「喝酒,你勉強夠格,打架,你不行。」老者鄙視的看了張羽一眼說道。滿不在乎的繼續拿起一壇酒繼續開喝。
被老者一臉鄙視,張羽不樂意了,沒好氣道:
「靠腰,好歹我怎麼說也是堂堂刀門門主霸絕的關門弟子,手上也算是沾滿鮮血,一生殺人如麻,死在我手上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敢看不起小爺。」
「噗」張羽那模樣頓時把一旁的女子給逗樂了,笑出聲來,看眾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女子連忙捂住自己的小嘴。
不過心裏卻依舊吐槽張羽滿嘴假話,卻是不相信張羽說的。
而樓梯口,剛好上樓的武絕諸葛鳳舞和莫無邪三人聽到張羽的話,都止不住的停下了腳步。
都將目光轉到了一名十三義身上,像是再說你不是說他在喝酒嗎?我們怎麼看像是在打架啊。
老者對其豎了一根中指鄙視道:
「切,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敢在老子面前吹牛」說完又道:「來,接我一招。」
說着只見老者將手中的酒罈往空中一拋,然後老者運轉真氣,控制着從壇中湧出的酒水,使其懸空遊蕩,隨後形成一條水龍向張羽張口嗜去。
張羽見了也不廢話,運轉自身真氣不僅不阻擋飛馳而來的水龍,反而是以一眾四兩撥千斤的方法,將水龍引導回去。
「有意思」說着老者便張嘴一口將飛來的水龍吞了下去。
「呃」
「小子這招你跟誰學的,你家老頭子應該不會這玩意吧?」一個閃身,老者就出現在了張羽身前,對其眨了眨眼睛,繼續毫無形象的嗜酒大業。
「想知道?」張羽一把奪過老者手中的酒水,喝了一口後說道:小爺我偏偏不告訴你。」
老者伸手一抬,桌上的酒罈便直接飛到了老者手中,也不喝,就這樣抱着酒罈睡着了。
張羽見身後的老者不理自個,便沒趣的抱着罈子可勁的喝。
「呼呼呼」
喝着喝着聽到耳邊傳來老者的打鼾聲,張羽笑了,心道還是小爺我贏了。
一旁的武絕見自家小師弟毫無形象的跟一老頭坐在地上喝酒,額頭上浮現了一條黑線
武絕見喝的不省人事的兩個人,又見老者面生的很,便忍不住向一旁的趙掌柜問道:
「趙掌柜,不知這老前輩是何人?」
趙掌柜搖了搖頭說道:
「抱歉,武公子,恕老朽不能相告。」
然後對一旁的自家閨女說道:
「扶張公子到千秋閣裏面休息。」
而他自己則扶着老者下樓了,不是不想讓老者也在千秋閣中休息,而是他怕老者醒來後發現自己喝酒竟然輸給了張羽,讓其臉面無存下不來台,所以只好將老者安排到密室中休息。
「是,父親」
說着便要扶張羽進一旁的千秋閣,武絕見了連忙上前幫忙。
隱約間張羽看到自家大師兄在自己面前晃蕩,剛準備開口,便感覺肚子一陣翻湧。
「嘔」
正好吐了沒有一點準備的武絕身上,張羽幾乎把肚子裏面吃的被全吐了出了,這讓武絕跟一旁的女子都弄傻眼了。
而武絕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綠,顯然怒火正在不斷積蓄着,要不是其想到張羽是自家小師弟,他非得給他一腦瓜子。
「武公子,你先回去洗洗吧,張公子這有我呢,請放心。」女子強憋着笑意說道。
「哪裏麻煩姑娘了」武絕看了看被自家小師弟糟蹋的一塌糊塗的衣襟,想了想之後對女子說道。
隨後武絕一臉尷尬的下樓了,諸葛鳳舞見此也跟了下去,十三義也是留下原地看着桌上湛瀘劍。
等武絕兩人下樓後,莫無邪才上前幫那女子扶着張羽一起進了一旁的千秋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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