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樓上之人在見到千秋客棧的掌柜一臉恭敬的給張羽帶路,便打消了張羽一行人是來找茬的念頭,不過卻都納悶了起來。
心想『這人是誰啊?』自己等人上來時也沒見這掌柜親自帶路,而且對自己等人時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但如今卻是對一個年輕人一副討好模樣。
三樓的人畢竟見多識廣,一眼便認出了張羽一行人乃是刀門與越女派一眾弟子。
但就算是刀門與越女派的長老和弟子,也不足以打破千秋客棧所定下來的規矩啊,看來問題可能出在這個身穿刀門服飾的領頭的這個年輕人身上。
在上樓的期間掌柜的不停的給張羽介紹着,同時也摸清了張羽的身份,但不管張羽是什麼身份,其拿出了那塊令牌,他這個做掌柜的便要用心的招待着,而且還得用千秋客棧的最高待遇。
起初他是想讓張羽一人帶着一二個人到那三樓的包間千秋閣裏面用餐,然後讓剩下的人留在二樓。
但發現張羽身着門中服飾,想來定然不願去那千秋閣,於是那掌柜便退而求其次,直接做主將張羽一行人全部安排到三樓,如此便不會有怠慢張羽之意。
至於這會不會破壞這千秋客棧的規矩,抱歉,規矩只是訂來給別人用的,而不是給手持此令牌的人用的。
從他接任掌柜之職起,他便接受了一些東西,識別特殊令牌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項。
張羽沒有想到自家師父給的令牌這麼好使,見那掌柜將那點好的菜單交給了邊上的一名侍女後。
那掌柜便來到張羽他們這桌,對張羽說道:
「張少俠你們請稍等片刻,菜馬上便會送來,若是有什麼事儘管通知小人。小人這便去安排好房間,安排好了到時候會讓人來帶少等人前去。」
張羽起身感謝的說道:
「如此多謝趙掌柜」
這掌柜如此客氣,張羽卻是沒有托大,連忙起身感謝。
要知道這趙掌柜可不光光是一名掌柜,而且還是一名一流巔峰境界的武者,讓一個一流巔峰境界的武者當一家小縣城裏酒樓的掌柜,可以想像這千秋客棧的格局與派頭有多大了。
要不是剛剛自家大師兄武絕稍稍告訴自己這個趙掌柜是一個一流巔峰境界的武者,張羽可能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
「張少俠不必客氣,這是小人應該做的。」
說完同時又再三向一旁的侍女交代着,讓其好生伺候,見眾人明白後,便點了點頭徑直的下樓了。
不一會幾名侍女便每人手中端着一壺銀制的酒壺向張羽等人走來,每桌一壺。
還不待張羽發問,那領頭的侍女便向其介紹道:
「公子,此乃我千秋客棧最頂級的佳釀名曰:『醉紅塵』,公子請。」
一邊介紹一邊幫張羽倒酒,而其他人卻是由邊上的另一名侍女幫忙倒酒。
不過除了張羽師兄弟之外,其他人喝過一杯後卻表示不喝了,這讓後面端着酒的幾名侍女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幫張羽倒完酒的領頭的侍女對其她人揮了揮手,眾女見後便一一下去了,而那領頭的侍女卻站在了張羽身旁,看那樣子視乎是專門來伺候張羽的。
而張羽此時卻是沒有在乎這些,他此刻早已被杯中的酒香給吸引了。
一杯下肚
此刻的張羽才明白自己以前喝的酒哪裏叫酒,喝了這酒後張羽才方知酒為何物。
許是剛剛沒有聽清,張羽對身旁的侍女問道:
「這酒何名?」
「醉紅塵」說着便要繼續幫張羽滿上。
卻不想被張羽攔下了,那侍女不明所以,卻發現張羽已經將自己手中的酒壺奪了過去,然後直接嘴對瓶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一旁的莫無邪好奇的看着張羽的這番舉動,而眾人的目光也都齊齊的看了過來。
不大的一壺酒就這樣被張羽一人一口飲盡,少許的酒水順流而下,讓瓶中酒香得以釋放。
「醉紅塵,好一個醉紅塵,張羽今日方知酒為何物。」看着壺中酒盡,張羽意猶未盡的感嘆道。
一旁的武絕一臉不悅的說道:
「小師弟,你可太過份了,師兄我才喝了一杯,你便將這一壺酒給喝光了,也不知道給師兄我留點。」
這酒他也是第一次喝,這讓不怎麼愛喝酒的武絕,也忍不住想在飲一杯,不曾想自家小師弟動作如此之快,竟然直接將整壺酒給包圓了,這讓他暗罵不已。
不過好在一旁坐着諸葛鳳舞和莫無邪,不然他說不定已經不顧形象的去搶了。
「嘿嘿,抱歉啊師兄,師弟我一時沒忍住。」見着眾人都看着自己,張羽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旁的眾人見了他這般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站在張羽身旁的女子見張羽好酒,又知道張羽身份不一般,於是說道:
「看來公子也是痴酒之人,還請公子稍待片刻。」說着便徑直的下樓去了。
張羽剛想拒絕,但又想再嘗嘗這醉紅塵的味道,便沒有多說。
「諸葛師姐你看什麼呢?」張羽見一旁的諸葛鳳舞眼睛直盯着那女子離開的背影問道。
諸葛鳳舞沒有理會張羽的問話,而是對站在一旁的侍女問道:
「剛剛那女子是誰?」
那侍女原本不願意回答,可是在看到張羽也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時,便輕聲說道:
「她是我們趙掌柜的女兒」說完便不再開口。
…………
吃過飯,眾人都紛紛在店小二的帶領下回房去了,而張羽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一杯接着一杯的坐在那喝酒。
武絕叮囑了兩句後也隨諸葛鳳舞等人離開了,不過十三義等人卻是依舊留在張羽身邊,如同侍衛一般戒備着。
不知不覺桌上的空酒壺已不下十壺,身旁的女子見張羽喝了如此多的醉紅塵竟然依舊沒有一絲醉意,美目不斷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千秋客棧地下室里的一間密室,此刻早先的趙掌柜正一臉卑躬屈膝的向一個老人匯報着什麼,而那老者聽着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大長老,事情就是這樣的,不過那令牌卻是真的,而那人據暗衛來報,那少年確實是霸門主的關門弟子。」
「嗯,既然令牌沒錯,而那人又是霸門主的關門弟子,那麼就沒什麼問題了。」老者淡淡的說道。
同時又說道:
「既然霸門主將令牌交給了他,那我千秋客棧便要與其同等待之,不得有絲毫怠慢之意,明白嗎?」
趙掌柜躬身應道:
「是,屬下明白。」
隨後老者對其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同時又給了趙掌柜一顆甜棗。
「嗯,這次我也只是隨到路過,沒有什麼事你便幹嘛幹嘛去吧!
嗯,這次你做的很好。」
那趙掌柜聽後面色一喜,正要準備退下時,老者又突然問道:
「那少年還正樓上嗎?」
趙掌柜有些肉疼的回道:
「是,還在樓上一人獨自飲酒。」
那醉紅塵可是難得的佳釀,連他這個做掌柜的都沒有資格喝的,而那張羽一人便喝光了自己樓內的五分之一的存貨。
而且聽自己閨女的意思那人似乎根本沒有一絲醉酒的意思,看那樣子不把自己的存貨喝光必不會罷休。
不過肉疼歸肉疼,可他卻是希望張羽能多吃多喝點,雖然張羽吃多少都不用付賬,而且就算張羽等人要付錢,他千秋客棧也絕不會收。
雖說耗費不少,而且千秋客棧還得貼本錢進去,可即便如此,上面不僅不會因此而怪罪他,反而還會獎勵他。
「哦,這麼能喝?」
老者想了想後,暗道自己好像也很久沒有醉過了,便對其說道:
「去將你那些存貨都給我搬到樓上去,老夫到要看看那小子有多能喝。」
老者說完便走出了密室,向三樓走去,原本他是準備休息的,可是聽說張羽也能喝,突然心血來潮。
他本身也是一個好酒之人自然不會放過這等機會。
「是」那趙掌柜聽後一愣,隨後便見自家大長老向樓上走去,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想起老者吩咐的話,便趕忙吩咐了下去。
同時又讓人從地窖里將那些比醉紅塵次一成的酒搬了出來,他可是聽說過自家大長老的戰績,如此先有備無患,免得到時候挨批。
老者上樓後便見道張羽在哪一杯一杯的飲着小酒,別看那杯子小,但那醉紅塵可是一等一的烈酒,比之胡人所喝的酒要更烈十倍不止。
老者見桌上的酒壺數量,再看張羽眼中此時依舊清澈見底,老者便知趙掌柜所言不需,心中暗道『這小子合老子胃口』。
於是徑直的來到張羽的對面坐了下去,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張羽杯中酒。
原本正一邊喝酒一邊想着事情的張羽喝着喝着哪裏還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自己自己沒有一絲醉意,便不斷的一直喝。
此刻見自己對面不知何時來了一位老者,而那老者又一直盯着自己杯中酒,於是張羽想也不想的便將自己倒滿的酒杯向老者面前推了過去。
對其說道:
「老丈若是不嫌棄,請盡飲。」
老者笑了笑,拿起酒杯便一口喝了下去,喝完後將酒杯放回原位,示意張羽繼續。
張羽見之覺得此老者有趣之極,便繼續將其蓄滿。
一連五次老者都是一飲而盡,然後示意張羽繼續幫他滿上。
張羽也不介意,繼續幫其蓄滿,直到一壺酒盡,站在張羽身旁的女子實在看不下去了,要知道在她心裏張羽乃千秋客棧的貴人。
如今卻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來一位老者,還讓張羽頻頻為他斟酒,雖然她心裏明白能上這三樓的人都非比尋常,但此刻還是有些忍不住了,便要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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