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死死地用視線鎖着她清冷蒼白的面龐,她卻平目而視,看着他衣服上綴有姓氏字母的高級定製紐扣。
直到雷御風大手一分,她才難堪地別過了頭。
「一定要在這裏嗎?」她輕聲問。
「做這種事,還要挑地方嗎?」他打量着她纖細的身子,依舊是衣冠楚楚,神情坦然。
因為有點小潔癖,他一直都很排斥女人的接近。
可眼前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帶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
究竟是哪裏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
如果一定要說點理由,那很可能是,她是第一個將工資卡交給他的女人。
而且,比較愚蠢。
不然怎麼會將銀行卡密碼設置成六個一?
也許,是上帝讓他來拯救她的愚蠢。
他不知道這些想法讓他的眸色越來越溫柔,也不知道自己英俊的容顏上又浮現出了迷人的笑意。
他用修剪得極為整潔的手指一寸寸的描摹着她的肌膚,感受着那種滑膩溫暖的手感,也感受着她無法抑制的顫抖。
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他站起身脫去了西裝外套,解下了領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慕一一承受着身體發出的切割般的痛楚。
她纖弱的身子微微顫抖,咬住下唇死死不放,仿佛是下一秒就要痛得沒了氣息。
不是第一次了,卻比第一次更痛上了一千倍一萬倍。
因為四年前,她是昏沉沉地就失去了。
而此時,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清醒。
她的頭緊緊的抵着枕頭,閉上了眼睛,極力壓抑着痛苦,細膩的肌膚上是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雷御風涼薄的唇滑到她的耳邊,用無比冷酷的聲音對她說:「別像條死魚一樣。」
他緊緊的壓着她微微抬頭,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表情殘忍,「我沒興趣跟死魚做交易!」
他說話的時候,她也就得到了暫時的解脫。
她鬆了一口氣,精緻的小臉蛋上面看不到什麼過多的情緒。
其實她真的很痛,身體像是被割裂開了,胸口更是悶得喘不過氣來。
她不明白,怎麼這個男人可以無視她的身體狀況,可以無視地點,只隨着自己的心性在她身上肆-意掠奪。
見她不說話,雷御風默默地注視了她好幾秒。
忽的低頭,吻住了她微涼的唇瓣。
第一次他親吻了一個女人,一個心裏裝着別的男人,而且看上去還恨極了他的女人。
「不是第一次了……」男人慵懶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拂過。
國外長大的他,對這些事情並不怎麼介意。
可心裏還是因為這個認知,搞得有點不舒坦。
聞言,慕一一隻覺得心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從始至終,整個過程她只有一種感覺。
疼,要命的疼……
鮮明!
深刻!
撕心裂肺!
漸漸地,她的意識一片空白。
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仿佛是永遠沒有盡頭。
……
結束後,他撫摸着她汗濕的鬢髮啞聲說:「抗拒,只會讓你更痛!下一次,再這樣,你什麼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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