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丞驍愣了,「完全一樣?」
「完完全全一樣。」柯景然氣得咳嗽,「我戒托貼着手指內側有七道扭紋,那是因為我和她認識七年。夏千尋也弄個七道是為了什麼?她解釋得出來嗎?」
柯景然高燒沒退,反應比平時慢,白天聽了夏千尋義正言辭的反駁,有些動搖,到了晚上,越想越不對,要氣死了。
紀丞驍一時無話。
他知道那對戒指對好友的意義,也清楚這樣的事,能讓他多生氣。
那是好友曾經無比珍視,卻沒能送出去的心意,已經七年過去了,好友始終沒再打開過那個保險箱,不願再碰觸,卻也不肯扔。
這七年,柯景然搬過家,換過辦公室,可是那個保險箱,始終放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如今,他以為心底藏得最深的秘密,突然被人翻了出來,還賣得大火,滿大街都是。
紀丞驍覺得棘手地捏了捏眉心。
他原本還有件跟夏千尋有關的事,想跟柯景然說,可現在,這時機太糟了。
猶豫片刻,紀丞驍說,「等你出院,給她個機會,跟她談一談。我可以保證,她絕不會抄襲。」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他就是相信她。
不過這時候這樣說,根本就是火上澆油。
紀丞驍把這句忍回去,只是說,「你相信我,我……」
他呼吸突然一沉,話音頓住。
他立即捂住手機麥克風,低頭一看,原本趴在沙發上,怎麼都不肯起來的人,現在突然起來了,趴到他身上,開始解他褲子。
紀丞驍臉漆黑漆黑的,一把攥_住她的手,那眼神能凍死人。
夏千尋也察覺到了,仰起頭,可憐巴巴地看他一眼,就又低下頭,「好冷啊,還好扒下來就暖和了。」
「……」紀丞驍緊緊攥_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亂動。
夏千尋不高興了,一直在掙扎,不過沒能掙開。
電話另一端,柯景然已經叫他好幾聲,問他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
紀丞驍確定夏千尋動不了,才把捂着電話的手放開,「你跟她談過就知道了,我可以保證,你覺得不可能會撞的細節,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說得通。」
他冷靜的聲音,有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柯景然沉默下來,鬧騰了半天的夏千尋,好像也隨之老實下來,歪着腦袋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可以把拉鏈咬下來!」
「……」
紀丞驍要炸了,這回不是氣炸的,但是比氣炸的還可怕。
他立即捂住夏千尋的嘴,柯景然卻已經聽到了,怔住,「你那邊有女人?」
頓了一下,柯景然又晃晃燒糊塗的頭,自己回答,「哦,你在看電視。」
紀丞驍:「……」
他注孤生的形象,是有多深_入人心。
夏千尋好不容易想出新辦法,嘴就被捂住了,她可不高興了。
掙扎兩下,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自由了,瞬間重拾好心情,開開心心地繼續她的「手工勞動」了。
紀丞驍一共就兩隻手,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還要跟好友裝冷靜裝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打電話,沒一會兒,臉憋得都要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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