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哭我也哄你。」
「真的嗎?」
「真的。」哪怕她心情一點都不糟糕,他也很願意哄着她,每天都哄。
夏千尋眼巴巴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好像終於相信了,「那親_親。」
「……」
「你果然不想哄我。」qaq
「……」紀丞驍真是完全拿她沒辦法,喟嘆一聲,捧住她的臉,在她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就立即命令自己退開。
他摸_摸她的頭,聲音很溫柔,「這回相信了嗎?不管你有沒有眼淚,我都哄你。」
夏千尋瞪大了眼睛,「可是哄人是親在額頭上的!你這樣是耍流_氓啊!」
「……」
紀丞驍臉都要綠了,大手扣在她腦後,一把把人壓向自己,「這、回、親、對、了、嗎!」
說一個字,就在她額頭上親一下。
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就彎成了兩道甜甜的小月牙,她笑得像個沒心沒肺的小寶寶,「滿意了~!」
「……」紀丞驍的火氣就這麼瞬間散了,不由自主地又摸了摸她的頭。
千尋小寶寶還是好開心,「其實剛才親在嘴巴上我也挺喜歡的~」
「……」
你以後要是有兒子,晚上一定鎖好了別放出來!
只是這樣一想,就意識到她如果結婚,嫁的人一定不是他。
心情一瞬間跌落谷底,紀丞驍的臉色也不可控制地差了起來,只是跟她說話時,還是保留着溫柔語氣,「跟我說說,誰欺負你了?」
「我男神……」
「你男神怎麼會欺負你。」
「也不是欺負……可是他說我抄襲他!」
「怎麼可……」紀丞驍話音一頓,突然反應過來,「你說柯景然?」
夏千尋點點頭,倒頭悶在沙發上,難過死了,「我那麼想見他,我終於見到他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紀丞驍心疼得不行,她顛三倒四的根本說不明白,他立即抓起手機,撥了個熟悉的號碼。
對方接得很快,嗓子啞得厲害,「什麼事?」
「……」紀丞驍這才想起來,好友剛生過一場大病。
做了二十幾年單身狗,他第_一_次這麼重色輕友,紀丞驍捏了下眉心,「你病沒好,還這麼晚不睡?」
「氣得睡不着。」
電話另一端的人,正是柯景然。
他停頓了一會兒才說,「你記得我那對沒送出去的戒指嗎?」
「記得。」
當然記得,好友十八歲時親手做了一對情侶對戒,寶貝得不行,連他都沒看過是什麼樣子。
戒指本來是要拿去表白的,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那次之後,好友簡直變了個人,只是那對沒送出去的戒指一直沒扔,始終留在保險櫃裏。
柯景然重重呼吸兩聲,似乎是在壓抑火氣,「公司有個員工,拿了完全一樣的對戒出去賣。」
如果外泄的是什麼昂貴設計稿,他反而不會這麼生氣,可這對戒指不一樣,跟什麼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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