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人多年好友,知道對方的秘密實在太多了,互坑起來,誰也不輸誰。
不過吵着吵着,柯景然突然抬手,意味深長地在半空中劃下一道曲線。
紀大爺板着的冷臉瞬間破功,輕咳了一聲,就像忘了自己正在吵架似的,問柯景然,「吃了嗎?」
「吃了。」
「改天一起吃。」
「好。」
夏千尋:「」你們倆可以更假一點。
有問題!
可是,這段曲線代表什麼意思呢?
夏千尋在空中畫了半天,覺得好像畫的就是兩個圈。
紀大爺已經裝什麼都沒發生,徑直朝電梯的方向走了。
夏千尋追上他,小小聲問,「紀大爺,柯景然畫的那兩個圈是什麼意思?」
「你看錯了。」紀大爺冷冷。
「是圈還是蛋?你要是不說,我以後就叫你紀蛋蛋了。哎呀,這個名字跟你的姓好配!你的姓怎麼這麼百搭,怎麼玩都好玩。」
「」
紀大爺冰着臉,「我去買早餐。」
「哦,那你給我買個蛋,你不用買了,你自帶。」
「」紀大爺是被一列污污污的小火車撞進電梯的。
他一走,這條已經封閉的走廊,就只剩夏千尋和柯景然兩個人。
柯景然的臉色再次不自然起來,輕咳了一聲,「我下去看看。」
說着也不等夏千尋作出反應,就就近打開了安全通道的門,直接走樓梯下去,跑得特別快。
可是,他才走了不到一分鐘,就又回來,而且臉色凝重,快步走到她面前,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你婆婆找你。」
紀大爺的媽媽?
夏千尋一怔,臉色不由也嚴肅起來。
她手機沒開漫遊,出了國就打不通,但是紀家想找她,當然還是通過紀大爺找更方便。
可他們沒有這麼做,反而去找了柯景然,只可能有一個原因出了什麼他們不敢跟紀大爺說的事。
夏千尋連忙接過電話。
電話另一端,紀夫人急得不行,但還算有條理地跟她說清了事情經過。
之前夏千尋為了柯夫人,踹了一個報社主編,本來這案子都按部就班地審理中,可是主編的家人突然鬧了起來。
他們堵在省政府門前「靜坐」,還散發傳單,說夏千尋有背景,說她打了人還倒打一耙,污衊受害者。
如果「只是」這麼說也就罷了,可是他們有證據。
兩年前,夏千尋其實上過報紙。
兩年前,她接到她哥哥死訊時,正在參加學校的一個活動。
當時是五月結婚季,他們系裏舉辦了一個以婚禮珠寶為主題的設計大賽。
她穿着婚紗,自己給自己的作品做展示,接到電話,當場暈了過去。
她被同學手忙腳亂地抬往醫院,路上有警牌的車把她給接走了。
因為穿着婚紗昏倒太惹眼,有人腦補了什麼狗血的悔婚故事,路邊一個原本在拍攝接親的婚禮攝像,就當新鮮事給拍了下來,沒想到後來拍了到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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