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這麼怒氣沖沖的跑了,跟出來鞍前馬後調動情報安排車輛並充當司機開車的當然是副委員長草壁子當仁不讓了。樂文
一來他跟着雲雀的時間最長委員長有什麼吩咐基本也就一個眼神的事,非常得心應手辦事效率奇高。二來他的話一般還是有點分量考慮到對方是那個彭格列的暗殺集團,他也必須來看看能不能勸着點。
最關鍵的是雖然他自己不好意思說,但一直以來表現出的立場是對這齣勁爆場面作為開端的戀情報以相當熱情並且支持的態度的。
就跟了解自己兒子短板生怕他找不到媳婦兒找到了又生怕狗脾氣把媳婦兒氣跑了,所以成天低聲下氣勸和的老媽一樣。
然而老媽被完全嫌棄了,雲雀一到地方就禁止他下車甚至禁止他靠近。本意上來說,這是中二病難得的體貼不想讓這傢伙捲入黑手黨的武力紛爭。
可草壁子就宛如一門心思操心的老媽被不孝子吼了一句煩死了!的感覺,各種委屈心酸自行體會。
委員長的命令不能不聽啊他只能嚼着手絹在車上撕心裂肺的等,所以當銀子抱着委員長出現在他視線的時候,他甚至沒反應過來那個動作的槽點有多大急吼吼的按喇叭。
如今,就在此刻,草壁子透過後視鏡,終於見證了兒子呸委員長戀愛意識上的了。
他居然知道在女孩子鬧彆扭的時候發動終極制勝之招,親上去!
知道他此時此刻心中無法言喻的欣慰嗎?那種期待以上的成就感不是在學校抓幾個區區問題學生能夠比擬的。
草壁整個人都快樂壞了,還要開車,一邊又想透過後視鏡偷窺,整個行車像在搞字抖動一樣,幸好後面倆人沒空搭理他,不然又得被削。
銀子倒沒有草壁子那副驚訝的德行,雖然隱約覺得這似乎不符合雲雀的畫風,但從十年後第一次見面那傢伙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強吻上來開始,銀子就對這傢伙不報任何符合人設的期待了。
十年前的雲雀要比十年後的他青澀很多,但可能是被銀子幾番騷擾的緣故,他知道接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所以沒出現過那種貼着嘴唇一動不動的窘迫狀況。
他笨拙的分開銀子的口腔,試着把舌頭伸進去,這麼具有強烈攻擊性的少年,在一開始的時候甚至遲疑了一瞬,這完全暴露了他的單純和羞澀。
但緊接着還是一往無前的擠進來,學着曾經銀子的動作舔舐啃咬,甚至在這期間把人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以便兩人的距離更加貼合。
但他仍然青澀,和未來即使做着下流的動作也能面不改色的自己相去甚遠,雖說把人抱進自己懷裏,但仍舊對伸手可觸的光裸的皮膚無所適從。
一副小心翼翼既要困住對方,又要注意不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地方的樣子,這根當初一言不發就敢闖入浴室偷襲的架勢完全成了兩副面孔。
銀子都替他感到累,處男就是矯情,不過作為上課的大姐姐,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搭把手,看這傢伙連換氣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緊張的把注意力分到身上,一會兒別在車裏憋過氣去。
先說好,她不是憐惜這傢伙出醜,而是這事要是出了,那可是一輩子的黑歷史了,她到無所謂,前面見證這一刻的草壁同學估計在日後會被悄無聲息的弄死吧?
銀子抓住他不知道往哪兒放的手,直接搭在自己腰上,然後摟住他的脖子,這個動作讓雲雀適應得多,但他的氣勢差不多也消磨殆盡了。
現在不但沒有起到自己預想中的作用,反倒被當做不懂事的小鬼引導了,這讓雲雀更加惱羞成怒,隨即動作也更加粗暴起來。
銀子是不樂意讓沒輕沒重的小鬼自己嘴唇的,連忙將腦袋往後一退,將兩人分了開來。
沒想到雲雀更生氣了,才維持片刻的緩和瞬間消失,氣氛又變得尖銳起來。
他看着銀子,鳳眼微眯,臉色發寒「你不願意?」
憑什麼不願意?明明擅自闖進來的是你,擅自攪亂一切的是你,做錯了事的也是你。
銀子見狀就知道他心中是個什麼門道,說實話男人見多了,每每發火的理由也就那兩樣,根本就沒有新意。
首當其衝的就是和事實不符的不知道哪裏來的強烈佔有欲,再來就是期待別人如自己一般相互回應的熱切期望。大部分理由基本可以在這兩條裏面找到原因並且對號入座。
銀子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給我好好看看,照你那架勢這還能堅持多久?」
雲雀的視線隨之來到她嘴唇上,本來淺淡的色澤現在已經紅腫發亮,上面還留着交融之後的濕氣,就像讓人垂涎欲滴的櫻桃一樣。
只是也明顯可以看出它此刻的可憐脆弱,感覺稍微再碰一下就會破一樣。
雲雀臉色稍霽,一時間又羞恥於自己的莽撞,但面上又死都不肯認錯,於是憋得耳朵都紅了。
他看着銀子不滿的眼神,總覺得不能就這麼放着不管,自己還是得做些什麼。
於是他捧過銀子的頭,像平時對待小貓一樣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時不時用最輕的力道溫柔的啄了啄她的嘴唇,就像安撫誘哄生氣了的小動物一樣。
銀子一臉懵逼,不是,少年你蠢也不是這麼個蠢法的!
自己還在考慮要不要打開他擼貓一樣的手,就聽他悶悶到「以後不准擅自離開我的視線,更不准擅自和別的男人玩。」
得,銀子也懶得反駁了,反正在這個世界已經拿了最老土狗血那種類型的劇本了。
不過這傢伙是真的已經完全認定兩個人的關係了,這讓銀子頗有這次搬的石頭有點大的感覺。
她覺得還是該找機會跟這小鬼拉開了好好掰扯一下,說真的處了這麼久也不是沒感情的,一開始琢磨着玩弄下美少年然後借着在對方未來那裏受過罪的理由現在已經完全站不住了。
銀子每每到這個時候就想打爛自己的賤手,搞事就別特麼心軟,心軟就把委屈憋着。可每次行動之初,心中的黑泥仿佛能淹沒宇宙,這樣她怎麼控制?
仔細琢磨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詐騙多串君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所以說她辦事為什麼最後被方進去的老是自己?
還嘲諷過銀時成天不着調幹事不得要領,實際上自己也一副德行。
沒等銀子糾結完,派對的時間到了。
沢田依舊沒能逃跑,當時他都已經收好了行了一隻腳踏出門口了,結果迎面飛來一顆子彈射進旁邊的門牌里。
里包恩吹了吹列恩邊的「你說你要幹嘛來着?」
「我,我把衣服拖出去曬曬!」沢田綱吉抖着腿到。
「啊啦!里包恩君,又在玩玩具嗎?綱君說要出去避避風頭來着,你們又要玩過家家?還是相撲大賽?」後一步出來的沢田奈奈笑眯眯到。
媽,這是親媽,是不是在責怪沒帶你一起走?就問你是不是!
沢田當時已經不敢回頭看里包恩的臉色了,所以接下來的兩天,他乖覺的拼命幹活訓練,沒敢有半點不滿吐槽,饒是如此也被那個鬼畜操練了個半死。
銀子拉着雲雀到沢田家的時候,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雖然是家庭派對,但銀子這裏只要有好吃的就成。
沢田奈奈的手藝是真的不錯,說是只是還在學習,但做出來的甜點成品不論是造型色澤還是氣味,都很誘人。
銀子偷偷嘗了一塊,對派對更加期待了。
而雲雀雖然厭惡群聚,但一來銀子重複警告過,二來他對沢田的媽媽感官良好,所以到不至於當場鬧事,只默默的坐在銀子旁邊端了一杯飲料有一口沒一口的喝。
期間銀子真正見識了這個凶暴的不良少年對於小孩子小動物的耐性,像藍波那麼討打的熊孩子,她都這把年紀了看了都會手痒痒。
可鬧到雲雀面前的時候,甚至衝着他做鬼臉搖屁屁,那傢伙不但不生氣,還把桌上的糖球遞給他。
厲害了我的雀哥,這種深度反差,不愧是官方的圈錢必殺技,銀時之前的全民老公稱號不是白來的。
期間銀子還見識了中華小豆丁一平對雲雀盛世美顏的迷戀,筒子炸彈說爆就爆,還好沢田已經見識多了,有了充分的防範意識,在房子被炸掉前把小孩兒團成一團扔了出去。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麼」沢田正要宣佈派對開始,他家的門就被轟然踹開了。
「喂,小鬼們,巴利安駕臨。」斯夸羅抄着大嗓門率先進來。
「嘻嘻嘻!驚喜不驚喜?刺激不刺激?」緊隨其後的是貝爾。
「難得到這麼寒酸的地方捧場,要心存感激呀!」路斯利亞翹着蘭花指對着樸素的環境挑剔的撇撇嘴。
「我說,這算是一趟任務吧?誰來買單?反正我是不會白幹活的。」瑪蒙飄進來。
「bss!小心腳下。」列維渾身纏着繃帶腳下打着石膏企圖攙扶最後的ns,被一腳踹翻
「擋事!」
彭格列一方是炸裂的,尤其是沢田,他都快嚇尿了。
這兩天自己是怎麼樣深度催眠才忽視巴利安身處並盛這個事實的?不管里包恩怎麼飛踢爆頭都一律裝死。
他認為這群任性妄為的傢伙不一定想見到他,那就讓人家各玩各的,心滿意足了離開唄。
可萬萬沒想到,他們挑自己防備最低的時候找上門,來個猛烈一擊。
媽媽還興高采烈的替別人拿拖鞋「啊啦!都是綱君的朋友嗎?好開心,綱君的交友範圍越來越廣了呢,明明以前連學校的朋友都少的說,撒撒!別客氣,進來吧。」
不是,親媽!任何一個靠譜的媽看到那群滿臉兇相,公然帶刀,年齡和自己兒子差了不止一個階段的人都會防備吧?
她倒好,樂顛顛的就把人引進來了。
「n,ns?你們怎麼會來?」沢田按住了要暴起的獄寺,聲音發抖的問到。
這是他家,可以的話,還是儘量不想跟人在這兒發生衝突的。
聽了他的話,斯夸羅不滿到「哈?你這小鬼在厚着臉皮裝什麼傻?不是你們自己邀請的嗎?」
「里包恩?」沢田想不出除了他還有誰這麼惡趣味。
「我叫來的!」銀子舉手「看他們找不到組織在外面無所事事晃悠太可憐了,所以」
「你說什麼?上次的事還沒算賬呢,臭女人造什麼謠?」斯夸羅吼到「老子還不至於墮落到想和這群小鬼湊做堆。」
「擅自上門的傢伙在囂張什麼?」獄寺跳了起來,沢田一個沒攔住,炸藥又掏出來了「不情願正好,這就把你們炸出去。」
「嘛嘛嘛!來者是客,你快去把人家帶的東西接過來。」銀子制止到。
因為在學校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們倒是已經有了些交情,更可況獄寺對她有種莫名其妙的移情心理,所以一直以來對她還算不錯。
可饒是這樣聽了她這話還是光火「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沒事幹嘛去招惹那些傢伙?」
銀子裝傻「這不是人多熱鬧嗎?」
斯夸羅還挺上道,說讓他帶好吃的也不含糊,要不是這樣,獄寺要爆炸的時候她才不攔呢。
有了沢田奈奈的熱情和銀子的和稀泥,不管怎麼說,派對還是順利的開了下去,越到後面氣氛還越不錯。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的,但玩兒起來意外的兩方人馬挺和拍。期間裏包恩還衝銀子表示幹得好。
銀子將全部精力放在逐漸缺失的糖分上,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渾然不管雲雀看着她臉色又變得難看。
但想到這傢伙饞狠了就會往外跑,他也不好太過嚴酷。所以眼不見心不煩的,小嬰兒拉他過去兩方人馬玩勝負遊戲他也就去了。
銀子少了人盯着那正中下懷,趁着別人玩耍之際包攬了沢田奈奈做的整個蛋糕。
正吃得歡,就感覺旁邊有個人坐了下來,她用餘光一掃,是個穿軍綠校服的妹子
哦!庫洛姆啊!軟妹子胸挺大的,吃完再佔便宜。
「!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欣賞這種類型。」
銀子差點一口蛋糕噴出來,妹子你這麼突然性別轉換讓人招架不住啊,回過頭,果然短裙露臍裝的軟妹子已經變成了長衣長褲的妖孽系漢子。
銀子正想罵人,那傢伙就突然湊近「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好女人呢,可惜了。」
他的眼睛突然發生變化,周圍的氣場仿佛有一瞬開始扭轉,銀子形容不出來,就是感覺有點詭異,這種感覺她有過,在宇智波鼬那裏有過同樣的直覺。
然後就聽六道骸的聲音仿佛虛無縹緲,又極具說服力一般「吶!聽我的,甩了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六道兄你這是要搞事啊!
以及在黑白顛倒大睡三天之後,生物鐘終於回歸自然,果然還是白天碼字效率高些,晚上就應該刷手機刷動漫嘛。
感謝友人,桔梗的打賞,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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