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的會心一擊後,兩人的關係又仿佛發生了質的飛躍。
雖然之前大家對土方的念頭心照不宣但他本人卻僅僅停留在默認不反駁的狀態。
最近就有些不一樣了這傢伙終於覺醒了獨佔意識。之前有真選組的成員跟銀子開玩笑或者獻殷勤什麼的,他自認沒有立場什麼所以一貫只能聽之任之。然後接下來暗搓搓的利用職務之便找人麻煩。
可現在關係的突破給了他底氣一般面對另自己不悅的行為就開始直接呵斥了。鬼之副長威名不是白叫的,駭得老喜歡在廚房打轉的幾個傢伙幫忙完也不敢久留了,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工作。
銀子估摸着時機還沒到桂那邊也沒準備充分可這進度倒是比她想像中要快得多。本來以為多串君這樣極度保守的傢伙撩撥容易但要真正達成成就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沒想到無意中這麼快就戳中了。
照這麼下去,中間夜長夢多保不齊會發生什麼不可言的事。可不能看多年禁慾的處男。
銀子一直在渣與不渣之間反覆糾結,渣吧明知道註定翻臉的關係到時候江湖相見實在尷尬。不渣吧,可惜了多串君那難得的臉和身材。
最近她是被撩撥得夠嗆能瀉火的傢伙不知道在宇宙哪裏浪不,這會兒還立場尷尬。實話銀子心裏老早就快憋炸了。可數來數去可以出手的幾乎沒有。
要麼未成年要麼就抱着天長地久的目的。搞清楚,她的立場一貫擺得分明,咱只走腎不走心行嗎?
一個個又不肯甩開節操陪她玩撩你妹啊撩?
這邊銀子顛倒黑白不要臉的將鍋推到眾人身上之後,過了整整好幾周的時間,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首先,土方就是個慫包!!!
在這個前提下除非外力刺激,否則你啥都不能指望。別夜襲這些想想就刺激的事,就連想親她一下,都是面紅耳赤反反覆覆好久才終於上手輕輕在臉頰上碰一下。
不是,你真的認為碰一下臉頰就叫接吻?你認真的?
當初銀子鄙視過紫原白瞎了那身極具魄力的體格,接吻只會嘴唇貼嘴唇而已。
對不起,紫原少年,誤會你了,畢竟你才十幾歲,還是有很高的成長空間的。現在快來看這個整整長了你十幾歲的傢伙,還不如你耶,十幾年活到狗肚子上了餵。
還是那句話,這讓人捉急得想自己上手幫他攻略自己了。
土方倒是不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內心是這麼個玩意兒,鄉下出來的武士本來就純情保守。
就那樣,他還覺得沒結婚之前就算冒犯人家了呢。
雖然這種處於兩個極端的思維很容易在刺激下引起黑化,但既然兩個傻逼都不知道,暫且還是按下不表了。
銀子不知道這個世界已經進行到哪個地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最近又有了一次出場人物集中露臉的合集。
一般這種福利呢,都會安排一個規模性較大的場景,祭典什麼的當然是不二之選。這種動畫中用爛了的手法對於她來當然沒有新鮮感。
不過玩兒還是要玩兒的,之前沒興趣那是因為沒錢跪,走在大街上什麼都想買卻什麼都買不起,誰特麼會喜歡那種慶典?
但現在她待遇不錯,各種巧立名目的公費支出就不少,前兩天還剛發了薪水,又因為真選組全城巡邏不敢進柏青哥店。
銀子終於發現有一天她居然能攢得出錢來!!!
這是一件絕無僅有的事,從到大松陽,高杉,還有桂方法百出都沒能辦到的事卻在這裏辦到了。
不得不有時候暗搓搓的陰謀也是也是調動自制力的強大動力。
有了錢祭典就變得好玩了,真選組要負責維持這種場合的治安,所以分批次的安排了巡邏人手。
土方被特地安排在了中後段,這也是上司的體貼,所以祭典的前半段,他帶着穿了漂亮和服的銀子在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的長街之中穿梭。
銀子面上一副害羞欣喜的神色,卻在經過某個地方的時候差繃不住變了臉
麻痹蛋,誰把柏青哥機搬到祭典上來的?這種熱鬧富有文化氣氛的神聖之地是這玩意兒能污染的?
不行,手好癢,好想來兩把!
土方敏銳的發現了銀子的反常,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瞭然的笑了笑「想要玩那個嗎?」
誒?銀子悚然一驚,這混蛋眼光這麼毒?可女人沉迷賭博什麼的想想就不是這種自律的人能夠忍受的缺吧?
聽到這麼問的銀子連忙搖頭「不不,好奇看看而已,沒什麼興趣。」
土方見她急忙否認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拉着她直接往那邊走過去「你不用這麼壓抑自己,喜歡就儘管去玩吧。」
着他正色到「就像你毫無芥蒂的接受我的一切愛好和缺一樣,為什麼就沒有信心我也能做到這些呢?」
他又不是傻子,蛋黃醬過敏什麼的,這種事情早就發現是銀子找的藉口,其實土方對外界鄙視他蛋黃醬痴迷的態度也清楚,但自己喜歡別人就沒資格置喙。
她明明不喜歡蛋黃醬,卻每時每刻都惦記着自己是不是滿足,這種付出與包容比因為同樣的愛好帶來的分享更讓人動容。
所以他希望銀子也一樣,在自己的縱容之下能夠肆無忌憚的做自己喜歡的事。
銀子看着土方的表情,知道這會兒他不是着玩的,一瞬間心中被極大的觸動着。
在所有人都對這個惡習嗤之以鼻的時候,這傢伙居然揚言讓她隨便玩?這可是最保守的多串君吶?常理來最不應該持這種態度的傢伙。
隨着漸行漸近,銀子終於抑制不住了自己的渴望,既然人家都表態了,那麼
「那,就先兌換」
「老闆,先來一輪!」
誒?銀子看着被塞到手裏的槍,懵逼偏了偏頭,看着被多串君直接略過的柏青哥機。
她抽了抽嘴角,原來是青光眼看偏了?把她的感動還回來。誰稀罕射這種腦殘的玩意兒?
戰場上爆人腦袋都已經玩兒膩了好麼?
土方見銀子沒動「怎麼了?」
他以為銀子應該會開心才對,但看到她一臉糾結,隨即瞭然「還不會麼?那麼第一次我先示範一下。」
多串君極有耐心的每一個準備步驟,確認銀子都能記住後,才將槍口對準實物,然後連貫的一連串子彈打出去,雖然他不擅長用槍,但眼力和精準度在那裏,成績端的不錯。
銀子內心卻是火大,把土方會錯的意無限放大,也不想想正常人看過來誰會往賭博機上想?
她發泄怒火的方法一貫幼稚,面上崇拜的盯着人家鼓掌,故作生疏的接過槍急切的要試一試。
接過一輪過後,土方看着獎品台上如狂風過境,老闆嘩的流出的眼淚,還有銀子不好意思的回過頭,一臉新手的運氣的表情,掉在嘴裏的煙掉地上了。
直到輪到他巡邏兩人分開的時候,多串君臉上還是紅紅的,為自己好不容易在妹子面前裝個逼卻被現實打回來。
在之後不管銀子怎麼哄都死活不出手了,就連撈金魚都不肯出手了,就怕丟臉。
土方離開的時候吩咐銀子先別急着離開,等沖田過來接她,可以好好玩玩然後再由人送她回屯所。
銀子就差捂臉了,趕緊催他走了人。這神經大條的,要是換一個女孩子,你真的是把挖牆腳的鋤頭往沖田鬼手裏塞知道嗎?
不過銀子沒有在原地等沖田鬼,難得出來浪,口袋裏的錢都在哭着喊着要出來,腦子有坑才給自己找個跟屁蟲。
那麼接下來趁人不注意
銀子飛快的跑回剛才的地方,看見柏青哥機還安靜的矗立在那裏,安心的一笑。
旁邊射擊店的老闆看她回來,飛快在店面上掛上停止營業的牌子,直到這丫頭去了旁邊才鬆一口氣。
銀子踢醒地上戴着墨鏡因為生意慘澹睡大覺的ada「喂!醒醒,生意上門了。」
長谷川一聽生意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竄了起來「要換多少?」
銀子正掏錢包,就看到旁邊一隻手先她一步遞過去一沓錢,然後醇厚性感的聲音從自己背後響起「看看這些能換多少?」
長谷川看到錢眼睛都直了,就要伸手去接,被銀子攔住了「喂喂!先來後到,懂?先排隊。」
「先付錢的是我才對吧?你在那兒磨磨蹭蹭掏錢的功夫,就要讓老闆損失一個客人嗎?」
這話仿佛給了長谷川無限勇氣,只認錢不講規矩的尷尬頓時消失「對呀,明明是姐你的錯,慢吞吞的,我的時間很值錢,每分鐘一百萬上下」
銀子收回手,地下多了一具墨鏡的屍體,銀子還不解氣,一腳將墨鏡踩碎,這下整個存在都被抹殺了。
至於被墨鏡戴着的人類?換一個眼鏡一樣能夠支配。
銀子確定後面這傢伙是挑事的了,煞氣沖沖的回過頭
嘖嘖!還道是誰,原來是第一天就被搞哭了的花魁月雄君。
月雄叼着煙斗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比起之前被猝不及防襲擊的樣子,此刻要遊刃有餘得多,他對銀子勾唇笑了笑
「又見面了!」
可銀子有柏青哥在前,哪裏還有心思理會花魁?她揮了揮手「再見!」
然後蹲下了從長谷川包包里掏珠子,月雄攔用煙斗攔住她的手「襲擊生意人還可以是私鬥,可這樣就過分了啊。不合規矩喲。」
銀子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你管理癖還上癮了是吧?好好做你的花街管理員吧,人家外面的祭典你湊什麼熱鬧?」
「真選組看見了吧?人家正經的警察都沒理會這破事,你能耐個屁!滾滾滾,別妨礙我玩。」
月雄被她這嫌棄的態度懟得一哽,心裏有些咬牙切齒,明明一開始還餓虎撲食一樣襲擊人的,到現在居然一副毫無吸引力想要撇開的樣子。
游女們的負心漢的感覺,他以為這輩子跟自己無緣,畢竟要傷也是他傷別人的心。但此刻好像對她們的心情有所理解一樣。
那天幸虧還沒讓這傢伙上手呢,不然這會兒多傷人。
暗自唾棄一番自己的無邊際,他笑了笑,恢復不緊不慢「之後呢,你被真選組帶走之後怎麼樣了?還在打壞主意嗎?」
銀子見他這架勢知道今天是玩不成了,頓時氣壓沉重起來,她拍了拍月雄的肩膀「大兄弟,我呢,以為你在那種地方長大學得最出神入化的不應該是武力,而是察言觀色。」
「難不成你以為阿銀我是個很好捏的角色,所以如無其事的就敢些讓人想滅口的話?」
「怎麼會?」月雄衝着她吐了口煙霧「你的本事我已經充分見識過了。」
「那你就該知道」銀子不待他出轉折的話就打斷他「就算這裏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阿銀我該出手的還是會出手。不要把人群當和免死金牌過來招惹別人吶,」
「你可是靠身體賺錢的傢伙,對別人的道德感或者羞恥心抱有這麼高的期待真的好麼?比如」
月雄心覺不妙,就被銀子一把抓住手腕按在了牆上。
這動靜有些大,以至於周圍的人都下意識的看了過來。但這還不算完,銀子一隻手困住他,另一隻手在月雄身披的浴袍遮掩下靈活的伸了進來,手段老練的撫摸捻動挑逗。
月雄雖然長於花街,架勢見過不少,但為了和那些破事割裂不惜年紀時就自毀容貌,也就是又是一個理論上的老司機,實際上什麼陣仗都沒經過,不然上次也不會被這麼輕易的搞哭。
他被這麼一刺激,敏感的身體瞬間叫囂着愉悅達到了神經末梢,差下意識的驚叫出來,好歹千鈞一髮之際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哦呀!」銀子惡意的湊近他,手上不停在他線條美型的腰際火「不愧是未經調教的大閨女,你是怎麼從那地方脫穎而出的?真是難得。」
「可是光忍住不叫還不行哦,你看看,從我的眼睛裏看看自己的表情,更迷人了啊。」
月雄聽話睜開了眼睛,從那雙血紅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下唇緊咬,臉頰緋紅含春,一雙眉毛情動的瞥在一起,眼睛裏的淚光要掉不掉。
這根本和出不出聲沒差別了,只要是個人,有眼睛,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羞恥的模樣。
這個認知將月雄從肌膚的沉溺中拉了出來「你,你住手!」
他艱難的低吼到。
銀子對於這態度很不滿,壞心眼的往凸起上一戳,那架勢頓時又萎了「這不是求人的姿態吧?」
「吶,大閨女手裏管了這麼多家店,知道怎麼才能滿足我這樣的客人吧?」
「你哪是什麼客人啊!」
銀子放鬆刺激在他身上的手,改為安撫性的遊走「都了職業素養啊,最高的老大都不遵守怎麼可以。」
「你大可以繼續槓,反正有的是時間。」
月雄此刻是無比後悔了,他太大意了,居然會天真的認為一言不合就敢在他的大本營撲倒自己的傢伙會在意場合。
可這傢伙,明明不是花街出身,在哪裏練就的一身本事?這動作可不是天賦異稟就能通的,絕對是在誰身上反覆試驗過。
月雄覺得自己不可救藥,這會兒都倒霉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對某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傢伙升起嫉妒之心。
可眼見周圍的人被他們羞恥的行為要麼嚇得掩面而走,要麼暗搓搓的徘徊在周圍看熱鬧,饒是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只得咬牙認了輸。
銀子將手抽出來的時候,月雄那一瞬間感覺的不是放鬆,而是空虛和遺憾,他駭得想扇自己一巴掌,不顧銀子還在什麼,轉身像有鬼追一樣跑了。
銀子對着他的背影伸了伸手
還沒告訴他煙斗掉了呢!
這次貌似玩得過火了一,銀子撿起那隻煙斗,揣進懷裏,算了,下次再還給他吧,就不搞事了。
來去也不能怪她,誰讓那傢伙居然敢妨礙她玩柏青哥來着?對着理智失去一大半的自己,做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對吧?
要知道上一次敢這麼妨礙她的跡部,哪怕是自己金主呢,還被揪了不可言的地方呢。
柏青哥雖然不能玩讓整個祭典黯然失色,但能花錢的地方還是很多。
銀子一路上逛過去,又看到了不少熟人,首先新吧唧就和姐姐阿妙擺起了攤子。
阿銀過去一看「特色美食,讓你擁有一場絕無僅有的體驗?什麼鬼?」
新八一眼就認出這是警局裏那個姐姐,當時被她懟了雖然很挫火,但是事後想起來又每每的會會心一笑。
所以這會兒看到她挺高興的。見她問起自家攤位的商品,也不想禍害人,正要轉移話題,他姐姐阿妙就招呼開了
「這是我親自做的料理,別看我這樣,實際上對烹飪一道還是很有信心的,要試試嗎?」
然後擅自打開了一個便當盒!
「這是?」銀子面無表情的指着那坨黑黢黢的玩意兒「你管這叫料理?你吃這玩意兒吃多了所以眼瞎對不對?哪裏的料理?魔界嗎?不要歧視魔界的傢伙沒有審美好不好?」
「等等!你別」新八見銀子口沒遮攔上來就懟她姐姐自滿並絕不聽取別人意見的地方,連忙阻止。
可已經晚了,阿妙笑眯眯的端起盒子,猛地一把抄起裏面煎得焦黑的雞蛋,猝不及防之下塞進銀子的嘴裏。
這還沒完,她為了防止銀子吐出來,眼疾手快的捏住她嘴巴,迫使她腮幫子動不了只能咽下去
銀子哐的一聲倒在新八眼前的桌子上,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把新八嚇得夠嗆「姐姐,你在搞什麼?出人命了喂!」
阿妙笑眯眯的拍了拍手「哪裏會出人命,三途川一游就是我們店的賣啊,放心吧,這樣的傢伙對人間的迷戀會讓她準時回來的。」
「你出來了吧?你自己實際上也有這個自覺吧?」新八指着她控訴到「你以為這是近藤桑那個變態?可以任你隨便欺負,心人家醒了管我們要精神損失費。」
阿妙捂了捂嘴「啊,看到她話忍不住就」
「啊嘞?人呢?」
兩姐弟看過去,才發現剛剛桌子上的屍體已經消失不見了。
銀子腳步虛浮的遠離那死亡地獄,尼瑪不愧是隱形,想她在這麼多漢子面前無往不利,卻敗在了阿妙手裏,那一瞬間真的好像看見了松陽在向她招手。
那傢伙貌似還在遠遠的喊自己在地獄已經攢好首付買了房子,自己一掛就可以收留她了。
才不要繼續給那混蛋打洗腳水好不好?教導劍術的時候也是,一直意味不明的些怪物的劍不可能殺死怪物的話,而胡亂對付着讓她自己看着辦,來去她現在有這身手,最大的功勞根本不是那傢伙。
其一是時候戰場生存所致,其二是從和高杉、桂他們打架取長補短,最後就是攘夷戰爭中生命與鮮血的淬鍊了。
這麼一想那混蛋是自己老師他教了毛啊?就算以後死掉地獄相見,也決不再任他差遣了,至少洗腳水絕對不打了,絕對!
「啊?你也在這裏!」銀子正罵罵咧咧的直道晦氣,就聽到熟悉的蘿莉音。
回過頭,果然是神樂和神威兩兄妹。
她頓時心情好了不少,眼睛仔不可靠,最起碼她還有蘿莉可以治癒,這麼感動着,一把抱住衝過來的神樂,拎起她在空中轉了兩圈,逗得神樂直笑。
兄妹倆今天還是穿的中國唐裝,沒有特意為祭奠打扮,但從身上買的不少東西看得出來玩得挺開心的。
神樂從銀子身上下來就不滿的噘嘴「你過會來找我們的,可是這麼久了也不見人影。」
銀子訕訕到「我這不也沒找到機會嘛,而且偷偷告訴你,咱們要來一票大的,就得提前做足準備是不是?」
神樂一聽要搞事情興奮了「要搞什麼?暗殺將軍?掀起革命?以女王的身份統治地球?你呀你呀,到底要搞什麼?」
銀子放下手,偏頭大喊「快來看吶,這蘿莉長着一張可愛的臉,整天琢磨不得了的事情啊喂!」
「和你一比阿銀我覺得自己就像一條鹹魚啊喂,別讓我覺得自己多活出來的人生都白費了,這很打擊知道不?」
神樂死魚眼到「哈?鹹魚?你不就是嗎?雖然接觸不多還沒露出端倪,但唯獨這種事我是認定的。」
銀子捂臉銀時,你特麼能不能幹好事,別給我整得還沒開張就惡習暴露行不?
神威並不為銀子的低落而放過她,作為夜兔,沒人比他們更直白了。
他低下頭,湊近銀子耳邊「心情不好嗎?不好意思,我對笨蛋妹妹不會話感到抱歉。」
「不過反正得和姑相處一輩子,提前忍忍咯。先不這個,今晚夜色這麼好,我們找個好地方再來一發唄。」
「上次預估不足沒能滿足你,這次一定」
「鬼,你對每個約架的傢伙都這話?」銀子實在好奇這個問題「就沒因為你這張臭嘴亂話被纏上過?」
「誒?怎麼會?在我眼裏,和你約架和約炮是一個概念啊,咱們已經有事實了,所以不要迴避,你現在只是在提前行使義務而已,嘛當然孩子的話還得另一種才能搞出來,不過那樣的話,就得放棄十個月這種福利,真難辦呢。」
「我就想問一問,你是不是有個多年走散的哥哥。」銀子面無表情道「也是紅毛,名字叫西索什麼的。」
「別欺負我不看jup哦,把人形容得像變態什麼的,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可你看你哪不像變態了?人可以沒有自知之明,但正視自己總得辦到吧?」
神威見她已經給自己蓋棺定論了,不滿的嘟着嘴「背個名頭什麼的我倒是不在意,可補償還是要的,正好附近有旅館一條街,打完之後」
還沒完後腦勺就被扇了,神樂一副看敗類的表情盯着他「你還記得自己妹妹在這裏否?」
神威不耐煩的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摞錢遞過去「諾,夠了吧?有多遠滾多遠。」
神樂眼睛不眨的借過錢,先塞進自己口袋裏,然後掏出一部手機,那是地球上沒有的樣式,但銀子曾經在天人那裏見到過,據能連接特定的星球。
果然神樂掏出手機撥通一組號碼,那邊接通後她就直接往地上一坐,哭天搶地的開始告狀「媽咪!神威那傢伙為了和女孩子約炮想把我一個人甩在大街上,那邊有幾個貌似人販子的傢伙盯着我,我好怕啊媽咪。」
那邊一陣響聲之後,就聽到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隔得這麼遠都能聽到「叫那子聽電話!」
神威這會兒宰了自己妹妹的念頭都有了,但他也不是好拿捏的傻大哥,接過電話就倒打一耙
「媽媽,這傢伙對好不容易找到對象有望脫單的哥哥各種搗亂,再這麼下去咱家就真得靠你和爸爸再生一個續香火了。」
「納尼?真不要臉,人家都看不上你,擅自耍流氓被抽了大耳刮子還敢得意忘形。」
「鬼懂個屁,打架也分很多種知不知道?像爸媽就整天妖精打架」
「神威,別教壞你妹妹!」那邊江華吼到。
銀子見這三母子電話了隔了個銀河系都能吵得熱鬧,震驚的同時又有些許欣慰,對於這一,或許就是區別於平行世界中最好的一件事了。
笑了笑,然後在兄妹撕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偷偷溜了。
這時候銀子就吸取教訓了,逛集會的同時還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然遇到什麼人又是一場麻煩。
果然警惕自身是正確的,她先一步發現了菖雄那傢伙,沒在自己面前倒是沒有犯病,一臉冷酷的酷哥樣和服部全藏漫不經心的逛着。
銀子是死都不敢出現在這個脫離軌道的傢伙面前了,不然繃不住發生什麼事件就不得了了。
可那傢伙好像裝了雷達一樣,鼻尖抽了抽,左右張望到「我好像聞到了銀子姐的味道。」
全藏「就是你最近念叨在嘴邊的女神?這麼多人哪裏得准?」
菖雄「不,不一樣,我的基因里已經刻上了對她的識別系統,就算她掉進糞坑我也聞得出來。」
全藏「啊喏,那傢伙是你的女神吧?這麼不扎心吶?」
菖雄推了推眼鏡,冷笑一聲「所以你一輩子找不到真愛還只知道把問題推給痔瘡,只要是銀子姐,再污穢的東西我都能接受。」
全藏「……」
算了,越越搓火。
銀子心驚膽戰的調動了自己所有的反偵察技能,才險險的矇混過關,她深覺這樣不行,這事完了以後絕對要問猩猩到底哪裏出了錯。
她自以為該遇到的人已經遇到了,只要心防着,今晚就可以盡情玩了,可這念頭才飈上來,就看到桂一副拙劣扮相的和伊麗莎白蹲在一邊擺攤。
攘夷組這是已經窮困到這地步了?還是這傢伙又在犯什麼二?
關鍵是她交代的事情有辦好嗎?一想到把自己的後背交給這樣的豬隊友,就覺得格外不靠譜啊。
正要上去修理人,眼角餘光瞟到一個身影讓銀子臉色一變。
那傢伙?不都在宇宙嗎?什麼時候回的地球?關鍵是看桂這樣肯定沒有收到消息。
那麼就是偷偷回來的?
回來幹嘛?搞事情?
不管怎麼,銀子不會錯認那傢伙的身影,看了眼毫無所覺的桂,銀子咬了咬牙,喂喂!她回來的事情至今還是一個秘密,那麼高杉那傢伙不會現在就想對桂出手了吧?
銀子冷冷一笑,是分開太久了,就到這群傢伙都忘了誰是老大了。
她想都沒想,直接往那個方向跟了過去,在靠近河邊的時候身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艘停駐在這裏的巨大飛船。
銀子一時間又恨又妒,她還在為荷包里有零花錢歡欣鼓舞的時候,這傢伙早就攢好這麼大的家當了。
特麼這是要在開同學會的時候讓所有人都抬不起頭來吧?
她心中腹誹還是跳上了船,甲板上一片安靜,如果不是敏銳的觸覺知道這艘船上必定有人,這裏沉寂得簡直就像一艘空船。
銀子在外延看了一圈,實在沒有任何發現,只得準備往裏面去看看,可靠近某個的時候,腳下一聲嘎達的聲音,回過神來腳掌就被突然冒出來的鋼箍鎖住了。
「誒?」銀子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抓麻雀了,不及閃躲,身後有突然翻起了一塊船板偽裝的什麼東西貼在她背上,又分別迅速的生出鐐銬把她四肢全鎖住。
這會兒銀子就跟一個被捆住的粽子差不多,只聽一個聲音歡快到「晉助saa,快看,真的有人上鈎了哦呀?不是桂太郎啊。」
來島又子湊近銀子打量半天「沒聽哪路人馬有這麼個女人的啊?難不成」
突然她警惕的看着銀子,怒指到「難不成你這傢伙覬覦晉助saa的美貌痴漢來的?地球的女人這年頭已經這麼不要臉了嗎?」
銀子頭,認同到「嗨嗨!你得對,可虧得你們人多而且早有準備,不然你們美貌的晉助saa早被我捂着嘴拖樹林了。等你們找到的時候為時已晚,要報警都來不及了。」
「混蛋」來島又子尖叫到「光是聽你我們晉助saa都被玷污了啊,給我閉嘴,馬上閉嘴,不然割了你的舌頭。」
「胖次露出來了哦,幾天沒洗了吧?這麼微妙的顏色阿銀我還是第一次見啊,決勝胖次嗎?品位夠叼的啊。」
「啊啊啊啊!住嘴,我洗了的。」來島又子驚慌的衝着後面辯解道「晉助saa千萬不要相信這傢伙的話。」
「喂喂!鬼兵隊什麼時候輕鬆到還有空視察下屬的胖次,咦一聽就覺得這組織好微妙。」
武市變態不,變平太死死的拉住來島又子不讓她暴走「別動手,動手就又少了一個反對大江戶青少年健全育成條例修正案的人了,順便一提我不是蘿莉控,是女權主義。」
「呸!滾,蘿莉控!」銀子一口痰吐在他臉上。
「你看吧,前輩,真的要容忍這麼囂張的傢伙嗎?果然還是扔海里餵魚」
「退下!」
兩人的爭執因為高杉輕飄飄兩個字戛然而止。
他緩緩的從暗處走出來,看着銀子被鎖了一身的狼狽樣子,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好久不見,銀子。」
隨即他臉色一沉,僅有的那隻眼睛裏仿佛雜糅了無盡的恨意與纏綿,這感情太複雜,太濃烈,以至於抽絲剝繭都無法割離開來,投影在眼底形成了晦暗不息的光。
「虧你那樣離開後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呢。」
作者有話要:還差到一萬字,可惜!
這章銀魂幾乎所有被撩的傢伙都出場了啊,以及被放置了幾十張的男主終於出場了,勞資終於可以開車了我寫這文以來怎麼覺得自己有瘋了?
不管了,節操什麼的等下一本文再慢慢撿起來,這會兒拍在地上吧。
評論區給我熱鬧起來啊,木有你們的存在感完全沒有碼字的動力啊。不回應我心中的呼喊,心我卡船哦滾
感謝婠傾魄,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的打賞,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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