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這真的是無可奈何了。``
不怪銀時作為一個大男人對着猿直接上暴力,關鍵是其他方法不管用啊, 就這還像牛皮糖一樣扯不下來呢。
這會兒輪到她, 菖雄作為男人比猿更扛揍,這就意味着普通的力道打在他身上除了讓他更興奮是半用處沒有。
銀子又不敢繼續加深力道, 抖的臨界誰特麼搞得清楚?他怎麼也是有名有姓, 出場時間不少的重要番號,萬一把人打死了就闖大禍了。
這傢伙也是乖覺,看出了銀子左右為難又不敢真的心狠手辣, 手上動作就更得寸進尺了。
銀子一把抓住菖雄的手從裙子裏抽出來, 面無表情的問到「你想幹嘛?」
「就特麼問你想幹嘛?直接上手來電車痴漢那一套?就憑你?」
她抬腿直接踩到菖雄臉上, 毫不留情的上下碾動「區區抖給我跪在地上等鞭子就行了,福利什麼的要看老子高興不高興才考慮施捨給你,就這你就完全不合格。」
菖雄更興奮了「嗨!您教訓的是, 請更多,更多的訓斥我吧!」
銀子忍住渾身炸開的雞皮, 強行淡定到「喲,喲西, 既然你有這個覺悟,那就該知道自己剛入行不久修行還不夠深。」
「就像今天的事,一開始就弄錯了。」銀子咳了咳「放置paly在別人沒有喊停之前就跑出來, 這就是作為抖的失格。所以好好回去繼續反省吧。」
本以為以他的智商好歹能忽悠過去,關鍵是這會兒時間真的不多了,再不回去那群豬的飯就真的沒了。
「不要!」
「哈?」銀子聽着那沉悶但堅定的回應有懵逼「喂喂!就這樣都開始不聽話了嗎?」
「總之就是不要回去!」菖雄順着臉上的腳摸過去又順勢抱住銀子的大腿,專注變腿部掛件一百年。
「什麼話我都聽, 不管是還是各種,只要是您給的,我都會很高興的接受。但是不要回去!」
銀子抬腳就要踹,就聽到菖雄悶悶的「家裏面只要我一個人,怎麼等銀子姐都不回來,明明了地址,約好了時間的。可左等右等就是不來。想着是不是因為有真選組的那個鬼,所以銀子姐就近取材已經忘了我了。」
這話讓銀子莫名的有心虛,正打算安撫一下,就聽他繼續到「我這幾天把市面上還有網店上所有值得買的好東西都入手了一輪,就等着銀子桑來用呢,撒,你看看,我還特意帶了一些出來——」
銀子看着他從身上不斷掏出需要打馬賽克的物件,兩人在這幽暗的巷,活像無照經營的情/趣用品交易場所。
一瞬間心虛的自己真的是個笨蛋,這種傢伙根本不值得同情。
銀子一把抓過一個大家都懂的棍狀物,面無表情的擰開開關,喲西,就先把這玩應捅進你的鼻孔吧。
「誒?鼻孔的話稍微——」菖雄紅着臉,眼下的淚痣熠熠生輝「還是先捅別的地方吧。」
着他真的轉過身——
轉過身——
轉過身——
銀子默默的關掉開關,雙頭高舉做投降狀「我輸了,老子真的輸了。」
「就您這段位哪裏還需要我的幫忙,阿銀我能力有限,真的沒辦法突破這層羞恥,作為抖來你已經是天生最高配置了,還請另尋——」
「都了不是銀子姐就不行的。」菖雄生氣的大喊,然後驚覺不對馬上降低氣焰道歉到「啊,對不起,作為一頭公豬這樣是不是太囂張了,您懲罰我吧。」
「可是以後不能再類似的話哦。」這一瞬間菖雄臉上的表情像是終極鬼畜上身一樣,擁有着讓人心裏發毛的魄力「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想辦法讓銀子姐清楚的認識一下所謂的非您不可是怎麼一回事。」
「撒!不要擔心自己能力不足。」瞬間他又變回一副難耐的痴漢架勢,臉色切換之快之極端讓銀子也嘆為觀止「畢竟是一擊就喚醒真正的我的銀子姐,怎麼可能讓人失望。」
「不不不,誰都沒讓你對我抱有期望過。」銀子倒退着揮手「你這樣擅自做主讓我也很難辦吶。」
銀子不知道這抖是哪裏壞掉了,可明顯和猿又不一樣了啊。猿的話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嗎?
果然性別的不同個體差異還是有些決定性的因素會發生逆轉的。只是表面上的形式看起來大同異而已。
就比如她和銀時,哪怕不分男女都聞起來同一個款的大叔臭。但對待某些事情還是會發生巨大差異的。
銀子知道這會兒不能光靠印象中的那個角色來應付這傢伙了,看這架勢是不能慫的,總有預感一慫就會發生什麼不得了的設定崩壞。
銀子挑起他的下巴「嘖嘖!雖然自稱公豬這樣羞恥的話都出來了,但還是讓人完全硬不起來啊。」
「你得沒錯,相比起來阿銀我更喜歡把高高在上的傢伙按在地上看他們一臉羞恥的樣子啊。對於自己送上門來的,實在提不起胃口。」
「你干夜黑風高殺人活計的應該能理解吧?再沒有比一個個完全沒有挑戰性的目標更無趣的事了。所以趁老子沒正經動手,趕緊滾——額!」
「停停停!你別這樣!」
銀子驚慌的看着那傢伙兩汪清泉似得淚水從紫色的眼睛中緩緩流出,高度的近視眼鏡遮擋不住其楚楚可憐的風情。
他委屈的看着自己,臉頰的潮紅還沒有褪去,不管是平行世界的他還是此時的他,男女兩個個體,一般來都處於一種不正常的快要壞掉的姿態。可這絕對不妨礙他們都是難得美貌的類型。
眉頭輕瞥的樣子仿佛內心有無盡的愁緒,淚水朦朧但遮不住其哀怨傷感的眼神。
銀子絕望的捂住臉,尼瑪硬的不行來軟的,明明知道她就是個把持不住的傢伙,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她身心俱疲的呼了口氣,然後把人扶起來「行,你厲害,我這就閉嘴,你快把水龍頭給我關上。」
菖雄順着銀子扶他的動作,乖巧的在她身上蹭了蹭。這可憐巴巴的樣子銀子也不敢踹了,只能任由其黏糊。
「那,那你對我有興趣。」他悶悶的開口。
才不會好不好?銀子心想。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套路。要是了今天就別想脫身了。這傢伙一定飛速變臉又趴在地上要求來一發。
菖雄見銀子遲遲不理會他,才包住的眼淚又嘩的一下流出來——
「有,那興趣可大了。一見你就想捆着吊起來抽,還是用沾鹽水的鞭子來着。那實在是老虎凳,鐵處女什麼的不常見,要不然真想讓你輪番試一試。」
這話別人聽了鐵定甩她耳刮子,可對於菖雄來卻是直戳g的告白。
他呼吸都沉了,一雙眼睛裏滿是躍躍欲試的渴望之光。
「那,那些東西還是很好買的,大概!實在不行直接讓鐵匠打。」
「喂喂!別得這麼輕巧,你以為製作組會讓你無限度的亂來?看看這一地的玩意兒,不要以為有馬賽克保駕護航就什麼都敢做啊。」
銀子指了指地上一堆不可言的十八叉道具「這些還好,打碼難度低,畢竟體積在這兒。」
「可真要是來大傢伙,惹毛了後期的那幫傢伙,直接甩手不干大家就等着被名槍斃然後迎接腰斬的命運吧!」
「你真以為失業是好玩的事?所以風作案什麼的,還是低調一。別去找鐵匠了,偷偷在網上淘吧。」
「實在不行走/私也是一條路子,總之不能讓人看見。」
菖雄聽着不明覺厲,深覺有理,雖然他這會兒已經把羞恥心吃掉了。但銀子姐的話,當然是絕對正確的。
「那,那鐵處女的事先放在一邊。」他羞澀的在銀子活見鬼的表情中抽出一捆繩子——
「先把前面的清單達成!」
銀子脫力,指着繩子「這什麼情況?」
她剛剛特意看了看地上的道具,確認沒有繩子才那話的,目的就是要以道具不足為由開溜,可這狀況和好的不一樣啊?
菖雄眼睛裏冒過一道精光「這種最初級的的東西,怎麼可能不準備,雖然羨慕過那個鬼被皮帶勒脖子。可捆/縛的話,果然還是——」
「那也不成啊,就算有繩子,鞭子什麼的——」
還打算垂死掙扎的銀子被扔在地上的一卷牛皮鞭子閘斷了話頭。
菖雄對了對手指,很遺憾到「可惜沒有準備鹽。」
隨即他懊惱的錘了一拳「可惡,果然還是太大意了。」
可銀子卻包容的抬起他的手「足夠了,第一次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真是不得了的決心與誠意。我太感動了。」
「銀子姐!」菖雄眼神恍惚的看着她。
被表揚了,這一刻幾乎是人生中最感動的時光了。
銀子笑眯眯到「這是事實,而且鹽的話,不是到處都是嗎?」
着她指了指對面不遠處的一家商店。有個下巴長痣的老太婆叼着煙百無聊賴的翻着報紙看今天的彩票中獎號碼。
菖雄順着看過去,然後回頭望着銀子,得到鼓勵的目光。
他頓時心中激昂,堅定的了頭「我這就去買!」
銀子看着他衝刺一樣的背影,狠狠的在頭上抹了把汗。
可他媽算滾了!
接着機不可失,拉開架勢,以戰鬥或者逃命中才會出現的速度「嗖」的就消失在了原地。
總之先跑再,雖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但仔細考慮的話,她現在就是個扮演無辜角色的碧池,完全可以把真選組推出去擋事。
只要躲在多串君背後哭自己被變態騷擾了,以他的智商絕對提着刀剛在第一線。
到時候由他們自己掐,她就在後面看熱鬧。
而且來去本來就是劇本難度提升的原因,不能怪她無恥。
本來的猿是這麼難對付的傢伙嗎?完全是把級別調到了地獄模式好不好?
虧她還曾經暗搓搓的羨慕過銀時有這么正的美女整天纏着,輪到自己時,才明白這滋味誰嘗誰知道。
銀子回到真選組時,隊舍里還沒什麼人。
這會兒還是上班時間,眾人辦公的辦公,巡邏的巡邏去了。
銀子做飯之前還得先換一身衣服,剛剛和神威干那一場,雖然不能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吧,可有心比劃那即使是到為止也是動了真格的。
何況神威又不是什麼知道適可而止的傢伙,那是不顧這衣服才洗了才沒兩天提腳就踹的。
就剛剛回來,守門的還在問她在哪兒蹭的一身灰呢。
所幸真選組沒兇殘到兩個看大門的都這麼眼光毒辣。
當她掰出和買菜的大媽撕逼打起來的理由時,兩個傢伙為銀子姐為了他們有更好的伙食這麼拼命而感動哭了。
不過也不能指望就這樣忽悠過所有人,還是得把衣服趕緊換一身,她記得今天齋藤終那個爆炸頭留在屯所來着。
那傢伙可不是個簡單角色,雖然可以欺負人家社交障礙不能話倒打一耙,但要是被認定對真選組有威脅直接上手砍怎麼辦?
銀子現在已經不像剛來的那天那麼窮酸的只有一身衣服了。
確定在這兒工作之後,各種優厚待遇就接踵而來。
土方能給她的各種便利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放到明面上來。
真選組好不容易有了女職員,還是這般的美女,眾人對近藤的種種於新人來優厚得逆天的安排毫無不滿不,還對最終批覆通過的土方交口稱讚,言鬼之副長終於有了講人情的一天。
銀子一邊享受着這物以稀為貴帶來的無上待遇,一邊唾棄稅金偷果然行事這種調調。
總之當她得到批下來的置衣費的時候,內心還沒來得及在去不去柏青哥店之間博弈,就被土方厚着臉皮又拉到了和服店。
都了老子不愛這種麻煩的調調,八字還沒一撇呢替自己謀什麼福利?
果然男人看起來再怎么正經也是一個德行,別因為他臉紅就覺得羞澀純情什麼的。關鍵是他一邊羞澀也能一邊把要做的事做了。
當然銀子也沒放過他,一定要讓多串君陪自己進內衣店,這次他再怎麼躲避也沒能成,被銀子各種言語擠兌得憋紅了臉進了刑場。
她裝做一臉無防備意識的拎着款式讓人給提意見,幾乎把土方憋到了牆角,那架勢下一刻捏緊了衣服喊非禮都毫不違和。
售貨姐看着他們捂着嘴直笑,調侃情侶感情真好,這年頭有耐心陪女朋友買東西的好男人不多了。
土方臉紅得滴血,但到底沒有否認,銀子自然得順着把曖昧的氣氛營造下去。
不過銀子估計這傢伙最慶幸的應該是沒有穿制服出來。不然以真選組暴力執法的聲名在外,被人發現鬼之副長居然搞這套,明天的全城八卦估計就是對他的公開處刑了。
那天回去的時候,那傢伙死都不肯給她拎內衣的袋子,銀子當時看再逼下去這慫包得切腹自盡了才收手放了他一馬。
總之在和多串君之間過招的無往不利,幾乎是碾壓姿態的穩勝,讓銀子對自己的大計更加信心十足。
銀子打開衣櫃,裏面全是清一色的素色和服。這就是不在劇情中的另一個好處了。
因為和製作組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不用像銀時一樣,一年到頭穿同一件衣服,還號稱買了四件一樣的。
怎麼看都是不要臉的傢伙們偷懶瞎掰出的理由,但想到路飛十幾年不變的紅上衣,銀子又覺得至少他們的衣服還有圖案呢。
接受悲慘的待遇確實得靠對比,嗯!
銀子找好要換的衣服扔床上,正準備脫,手突然頓住了——
「喂!不自覺當心被戳爆眼睛哦!那玩意兒和菊花不一樣可是沒有自愈功能的。」
才完就感覺自己肩膀上又放了個腦袋。沒的,聞這奶臭味就知道是沖田鬼。
「你買個菜和誰懟上了?」他伸出手摸了一圈,立刻就瞭然了「嚯?可真是個不得了的傢伙。」
「肌腱撕傷,肋骨骨折,你是和哪個動物園沒關好的霸王龍來了一發?」
銀子打開他的手「先不我的問題,你在若無其事的幹什麼不得了的勾當?老子什麼時候和你熟得可以互通寢室了?」
「你已經過了跟在老媽後面就可以進女澡堂的年齡了,就這麼想矇混過關心真的把你變成女孩子哦。」
「事到如今你想着什麼撇清關係的好事呢?」沖田自顧自的走到床邊,自然而然的躺下,側着身子支着腦袋對銀子到「雖然暫且沒看出端倪,但你這傢伙認為我就這麼心大的對你的存在聽之任之了嗎?」
「在你展現實力的那刻開始就已經應該做好被時刻監督的覺悟才對,那麼我出現在這裏是什麼值得特別質問的事?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而且要互通寢室也可以哦,不過我那邊因為清潔大叔請病假的原因,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換床單了。」着他翻轉身體趴在床上,抱着枕頭深吸了一口氣「果然剛剛曬好的被子比較好聞。」
「對了,今晚早趕土方走,我要來這裏睡。」
銀子一腳踩住那傢伙的後腦勺「喂!快來看這個明明十八歲卻冒充八歲的混蛋,把思春期的骯髒念頭得這麼清奇的你還是第一個誒。」
哪知沖田並不理會她的奚落,還是一副鹹魚樣癱在床上,打定主意要在這裏偷懶了。
銀子收回腳,壓下身湊近他的耳朵,然後刻意把聲音壓得低沉性感充滿侵略性「難不成,鬼在懷念那天晚上的滋味了?喂喂!這可不得了,年紀還是暫時悠着吧,真的開發過度你還能不能保住抖s的設定那可就不准了哦。」
沖田沒有抬頭,但露在外面的耳朵卻漸漸紅了。
銀子無奈,她最近看嬌羞大紅臉都快看吐了。這傢伙這麼黏她當然主要是防備,防備她對真選組的意圖。
可你盯人的時候能不能別夾帶這麼多私貨?即使是她不帶這麼辦事的好麼?一面又不得不佩服人家年紀就深諳生存之道,明明和自己一樣沒有幹勁,卻從來沒被扣上廢柴的帽子,這到底是哪裏的差別?
見他實在不走,銀子也不管了,迅速換好衣服就得抓緊時間做飯。回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腦袋伸出來的沖田,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管鬼偷看不偷看的事情了。
她直接拽着鬼的手一來「走,反正你也沒事,幫我削土豆去。」
「誰要干那種事情?砍人的手用來削土豆會讓靈魂變軟弱的。」沖田掙扎。
銀子一把扇向那顆亂動的腦袋「老實,我這雙剁人頭的手現在還得剁白菜餵你們這群豬呢,一樣一根手指頭戳死你。」
「而且這話一聽就知道是松平老頭的吧?」銀子用手肘勾着他的脖子將人反嚮往前拖「除了他沒第二個人。」
「可你也不想想,那傢伙把自己的人生過成什麼樣了?一輩子大男人主義,老婆被氣死了,女兒也不想理他,年紀一大把還得玻璃心的靠當人乾爹尋找慰藉。嘖嘖嘖,明明腎都不怎麼能用了,丫頭就幾句甜言蜜語都能把錢哄出來。還經常帶將軍去不良場所禍害國家棟樑。」
「聽這種傢伙的屁話,你的人生可就有了預見性了哦,難不成你想變成那樣的大人?」
沖田聽完回憶了一番松平大叔的種種現狀,鄭重的搖搖頭,然後主動往前走乖乖的幫忙削土豆了。
真選組雖然人多,但中午不一定所有人都回來吃飯的,而且大鍋菜什麼的只是需要處理很多食材而已,實際上烹飪用的時間並不多。
多虧了沖田的幫忙,他手腳麻利,兩個人一起更是事半功倍,等眾人回來的時候,銀子已經一如既往的穿着圍裙在窗口等着了。
一名真選組隊員流着淚到「啊,就是因為每天的這個場景,才讓人地獄般的一天有了盼頭。」
「嗯嗯嗯!」眾人附和。
銀子的臉僵了僵,這種擁簇她才不稀罕,可以的話為什麼這些傢伙不能像豬一樣用餐?直接找個巢子,把吃的倒進去,開飯咯——
即使不願意還是得機械的重複這份工作,沖田對她厭煩的情緒很敏感,順手端了個餐盤一邊倚在一邊的牆上就在她生無可戀卻非得用甜美笑容遮眼的樣子下飯。
銀子實在看不慣自己的負面情緒被當做養料,趁着空隙偷偷湊到沖田耳邊悄悄了一句「這個盤子我吐過口水。」
成功看着沖田變臉後一副要吐不吐的表情滿意的回去繼續工作了。
真選組雖然經常被銀子單方面的污衊為稅金偷,但人家的工作實際上非常繁忙,午飯時間並不多,僅僅夠匆匆吃完飯的坐一會兒而已。
飯後自然有人麻利的搶着希望並收拾廚房,銀子想着今天的好感度還沒刷,就四處找土方。
這蛋黃醬星人這會兒並沒有出現在食堂,銀子出門,果然在庭院的樹下看到倚着樹抽煙的那丫。
她跑過去「土方先生!今天用餐很快呢,是不和胃口嗎?」
土方見她過來,以自己都沒意識的情況下自然的柔和了表情「沒有,你的廚藝很好,怎麼樣?已經適應這裏的工作了嗎?」
這話聽起來只像是一個上級對新員工的不走心問候,可銀子明顯能感覺到他後半句話出口後的緊張。
適應這裏,關鍵詞應該是這四個字。銀子瞭然,如果連這種事都開始忐忑的話,那就明男人已經聯想到很久以後的問題了。
看來她的攻略之路差不了多久就會走完了,銀子有些興奮,從懷裏掏出一個蛋糕「這是我試着用蛋黃醬做的,你試試!」
土方眼睛一亮,隨即眼裏是深沉的感動。
如果一個人能把自己的愛好這麼銘刻於心,並且時刻鑽研的話,那麼是不是明——
嗨嗨!明時時刻刻都在想着你。銀子看着他那德行就能腦補完所思所想。
這麼多個平行世界裏互懟的傢伙啊,光是蛋黃醬和紅蜜豆之爭都來過好幾發了,能記不清楚?當然裏面吐了口水了,不謝!
土方伸手去接,才發現自己手裏還夾着一隻煙!
他頓時神色變得羞惱,大部分女人是不喜歡男人抽煙的,而土方也一直有意無意的避開在銀子面前吸煙。
可這會兒的場面確實讓他有種一直努力營造的東西被自己搞砸的感覺,正沉浸在失落中無法自拔,就見銀子拉起他的手,將蛋糕放在空着的那隻手上——
然後將另一隻手的香煙抽了出去,但她沒扔,而是在土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微微張開嘴唇,含上自己吸納過的濾嘴。
銀子深吸了一口煙,然後不熟練,但也不算笨拙的吐出煙霧。
她側頭看着自己,「土方先生以後不用在我面前避開這個。」明亮的笑容綻放在乾淨的臉上「因為我喜歡男人抽煙。」
土方緩緩的睜大眼睛,他知道,這個時候有什麼東西被狠狠的觸動了。
作者有話要: 想到日後多串君知道自己錯付芳心的場景,臥槽,好深的罪惡感啊我。
以及看到公佈男主下面炸了一片的,炸毛啊炸。我來跟你們男主和男配的區別吧。這文不是湊成p就相親相愛的畫風好伐?你們覺得阿銀是那種畫風嗎?注孤才是她的命運啊(喂!)
所以區別在於,其他人只撩不娶,而高杉是只睡不娶。可憐的是他才對。
朋友的重生文,大家有興趣的去捧個場,沒興趣的去貢獻一個收藏吧(喂!)考驗銀桑我號召力的時候到了,拜託一定要貢獻幾個,不然面子何在?麼麼麼!
文名:八十年代學霸日常[重生]
感謝旭寶,nea/□□len~,糖心菇,d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婠傾魄,霖, 要好好學習啊, 君南煙,銀桑一生推的打賞,麼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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