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妾…」齊淑雅難以置信地看着凌子墨,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皇會幫顏汐瀾說話。 et
「嗯?什麼?」凌子墨挑眉。
「呵。」齊淑雅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妾不過是隨口一說,哪有什麼特意想知道的。」
凌子墨輕輕點頭,半斂着鳳目道,「既然沒有,那別問她了。」
「妾知道了。」齊淑雅聲音乾澀,好不容易才道出了這四個字。
皇,竟然這麼護着那個卑賤的宮女…
凌子墨對齊淑雅心裏的想法並不在意,只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可。
見她回應,凌子墨遂不在與她過多討論此事。
「時間也不早了,既然來了,便留下來一起用膳吧。」他自然地扯開話題,「安德順,傳膳。」
「喏。」
皇的事,永遠被排在第一,不過盞茶功夫,八菜一湯便被擺了餐桌,且各色菜品都色香味俱全。
如此美味佳肴,汐瀾和齊淑雅卻沒有心思享用。
齊淑雅此刻,滿腦子都是凌子墨剛才護着汐瀾的模樣。她的表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那麼好過。更何況,那還是個女人,是她情場的競爭對手。
這叫齊淑雅怎能不妒?怎能不恨?
而汐瀾吃不下飯,則是因為對面坐着的齊淑雅。和恨着自己的人同桌而坐,任誰,都會食不下咽。
「你們怎麼不吃?不合口味?」凌子墨優雅地夾起一顆花菜放入口,隨意對兩人道。
「且只是風寒初愈,胃口不是很好。」齊淑雅笑笑,隨意找了個理由搪塞。
「我…」不同於齊淑雅的八面玲瓏,汐瀾是個不太會找理由和撒謊的人。在凌子墨攝人心魄的目光下,她「我」了半天,也沒找出個合適的理由。
此刻,汐瀾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既膽怯,又不好意思。
「你喜歡吃什麼?我讓廚房再做幾道你喜歡吃的菜送過來。」凌子墨一雙鳳目含笑,語帶關切。
他這話,不僅讓汐瀾更加侷促,還把一旁的齊淑雅氣得不行。
「回皇,妾不挑食。」汐瀾埋頭,儘量避免與凌子墨對視。
「那你為什麼不吃?」凌子墨用手支着下頜,面帶疑惑地盯着汐瀾。他似乎,真的與這個問題較勁了。
「…」
汐瀾被他問地啞口無言,只得默默拿起筷子夾菜,以行動來證明自己方才所言。
見汐瀾開始吃菜,凌子墨又叫來安德順,「你去叫廚房熬一碗粥送過來。」
「喏。」
雖只是一個簡單的吩咐,但話落在齊淑雅耳,卻令她格外開心。甚至,連她剛剛對汐瀾的怨恨,都消散了大半。
果然,對於後宮的女人來說,皇,永遠是她們最管用的定心丸。
感受到齊淑雅凌厲的目光從自己身移開,汐瀾心,不由緩緩舒了口氣,連帶着夾菜的動作也不再像方才那般僵硬。
這一頓飯,三人各懷心思,竟足足吃了一個時辰。且於汐瀾來說,這恐怕是她十五年人生,吃得最艱難的一頓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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