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哦了一聲,而後看向了我這邊,邁步他還走了過來,手中那支硃砂筆,竟然朝着我眉心戳了過來,我便馬上躲開趴在了歐陽漓的懷裏,害怕青蓮在我臉上塗鴉,那可就難看了,萬一洗不掉可如何是好。
見我這般模樣,歐陽漓染了一絲怒氣,說道:「你若在寧兒的臉上畫些什麼,我看倒不如畫在自己臉上好了。」
「你要這麼說,那便畫好了。」青蓮說到要在歐陽漓的臉上畫,我便轉過去不高興的看着他,剛要說些什麼,青蓮那支筆落在了我眉心上面,我頓覺的全身一陣溫熱起來,便聽見了歐陽漓叫我:「寧兒,你……」
「青鳥乃是精靈,這一點正好填補了寧兒的那半心,免得你們再轉來轉去的了,至於那顆琉璃珠,還要放在寧兒的眉心養一些日子,至於以後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好了。」
青蓮說完指尖的筆也就落在地上去了,此時小白狐狸走了過來,看着我說道:「回來吧,我們出來的久了就會被發現。」
我這才看了看歐陽漓,回到了小白狐狸那邊,而我肩上有傷,回去我便覺得有些疼痛,青蓮此時化成一點白光,變成青色一朵七瓣蓮花,周遭閃耀着紅色的火焰光芒,隨即扎進了歐陽漓的眉心,歐陽漓毫無反應,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反倒是我,疼的臉都白了,隨後靠在一旁坐下,歐陽漓便將我抱住了,將我身上的衣服解開,把手放在我肩上,眼裏不由得心疼起來。
「寧兒,你傷在了後面,現在為夫要給你治傷,寧兒忍忍,翻身過來。」歐陽漓這樣說我便點了點頭,他也小心將我翻轉過去,給我治傷。
開始疼了一點,後來不疼也就沒事了,但歐陽漓還是將我抱了起來,靠到一邊去了。
此時也已經天亮了,歐陽漓坐在我身邊坐着,我怎麼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不是很好。
我便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說道:「弱水和青鳥也不是故意的。」
聽我這般說,歐陽漓便說:「為夫也沒說他們是故意的,為夫只是覺得,他們該死而已。」
我忽然覺得,這不是歐陽漓在說話,而是青蓮,但我尋思不可能,歐陽漓原本也是這個德……
「寧兒不乖。」歐陽漓不等我想全,忽然與我說,我便討好的笑了笑,歐陽漓抬起手颳了我鼻子一下,隨後說道:「為夫不讓他們死了便是。」
我無語……
「自然,這事我說了不算,但他們也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若是知道了,必定不會這麼對我。」我說着笑了笑,歐陽漓便說:「要是醒了之後表現良好,為夫便不予他們計較了,但要是表現的不好,那就怨不得為夫。」
「也好,那等他們醒了,我問問他們,說說,要是表現良好,就算了。」我說着摟住歐陽漓的手臂,歐陽漓想了想說道:「寧兒喜歡就好,但他們要是屢教不改,那就怨不得為夫了。」
歐陽漓這般說我便忙着答應了下來,朝着他說:「知道了。」
就這時候青鳥和弱水醒了過來,我便忙着說:「我去看看。」
歐陽漓便點了點頭,於是我便起身去了弱水他們面前,與他們打算商量,哪裏知道他們沒看我,先看向了對方,結果這麼一看都笑了,而且是哈哈大笑,我尋思這事不是好事,於是沒有過去,等他們嘎然止住了笑聲,我便知道,肯定是沒什麼好事了,果不其然,這兩人紛紛變出一面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頓時氣爆了。
朝着我這邊看來,我便退了退說:「你們可別誤會,這事與我無關,這都是一個叫青蓮的乾的。」
「青蓮?」青鳥儼然不信。
「靈兒,你也太胡鬧了,怎麼能這樣對我。」弱水儼然也不信,我尋思了一會,都不相信,還要我說些什麼。
這麼想來我就有點鬱悶了,他們要是這樣,我可就不過去了,於是我這膽子小的便說:「就算是我弄得,你們要怎樣,我替你挨了一刀,你刺了我一刀,我看我們就這樣算了好了。」
「你想的美,我看你現在也沒事,不如我畫了你再說。」我看那個青鳥起身朝着撲了過來,我便慌慌張張的轉身走了幾步,想到現在是個人我又停下了,許是我轉身的太快了,青鳥一個沒剎住,差點撞上我,不過我身後忽然一陣風,從我身體裏面撲了過去,直接把青鳥擋住了,以至於青鳥到是很想要靠近我,可惜他沒有機會,人便退後了兩步,此時歐陽漓才起身站起來,沒事人的走了過來,但我沒回頭,也知道他那一身冰寒,有些嚇人了。
我忙着說:「我們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還是這樣好了,我們握手言和,你看如何?」我這麼一問,青鳥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最好給我跪地求饒,不然我就把你……」
「靈兒,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弱水起身站了起來,說出那話的時候我又覺得不好,竟有些說不清怎麼一回事,於是我忙着退到歐陽漓的身邊,拉着他的手,指着對面的青鳥和弱水說:「都是他們,這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就這樣。」
弱水已經恢復好了,起身看着我和歐陽漓,打量間聲音極冷:「他是誰?」
「他是我丈夫,我早就和你說過,我是有夫之婦,但你們不相信,這事可就不怪我了。」我說着摟着歐陽漓的手臂,歐陽漓看了看我,便說:「寧兒,你坐一會,為夫有話和他們說。」
「哦。」答應一聲我便去了別處,坐下之後歐陽漓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的,便看向我問:「寧兒,你手腕上面那是什麼?」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冰玉鐲子,起身又去了歐陽漓身邊,抬起手給他看了一下,歐陽漓眉頭皺了皺,朝着弱水看了過去,目光微寒:「你用鎖仙鐲把寧兒鎖上,你可真是該死。」
歐陽漓抬起手將我的手對準了對面的弱水,弱水奇怪:「你是怎麼知道這是什麼的?」
「我為什麼就不知道,我說為何找不到寧兒的氣息,原來是你用這個來把寧兒的氣息給封住了,難怪,你難道不該死?」
歐陽漓這班問我便拉了他一把說:「他沒問你該不該死的事情,你跑題了。」
歐陽漓狐疑看我,笑了笑,那般的好看溫柔,說道:「為夫到是忘記了,寧兒說的是,不過還是該死。」
我無語中,歐陽漓怎麼和該死離不開了呢?
「你既然知道,看來你也不是凡人,但我看你全身都是鬼氣,你難道是一隻鬼,但你身上還有精力的靈氣,這就奇怪了,你總不會是人,吃了什麼仙物,才現在這個樣子了?」
弱水這麼一說,歐陽漓輕聲說道:「是什麼不是重點,本王把這個先還給你好了。」
說話間歐陽漓手指一抬,就把我怎麼弄都弄不下去的冰玉鐲子一掃揮向了弱水,結果冰玉鐲子離開我的手便變成了一把刀子,直飛向了弱水胸口,嚇得我臉都白了,弱水也翻身躲開,而他那樣子着實可笑,先是落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而後便起身接住了冰玉鐲子,只不過冰玉鐲子在歐陽漓的手裏鋒利無比,嗤的一聲從弱水的手心穿了過去。
弱水臉色一變,向後退了幾步,但他的手很快沒事,並且站穩,至於冰玉鐲子已經不見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弱水問歐陽漓,青鳥也覺得不對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歐陽漓,說道:「你是誰?」
歐陽漓冷哼一聲:「我是寧兒的夫君。」
「寧兒?」弱水看我:「你不是說靈兒,怎麼又成了寧兒?」
「我分明說的是寧兒,是你自己沒聽明白,現在不要胡說了。」我說着拉着歐陽漓,歐陽漓自然不會讓我吃虧,也拉着我。
「到底是誰胡說?」弱水有些生氣,特別是看到歐陽漓握住我的手,他就更加的氣氛了。
我到是無所謂,也不看弱水和青鳥。
歐陽漓說道:「你們現在走,我不和你們計較,以後也不要再出現了。」
「你說的真好笑。」弱水忽然說道,歐陽漓犀利的眸子朝着他看了過去,此時我便覺得,弱水是必死無疑了。
我想了想看了一眼青鳥,青鳥靠過去和弱水說:「不管如何,我們是一起的,不如聯合起來對付了他,女人歸你,我要他的內丹。」
「不要臉。」我忽然說道,弱水冷哼一聲:「一言為定,你可不要後悔,恩怨先放到一旁,我們聯合把他收拾了,我要靈兒,你要內丹。」
「好,我去搶女人,你去攻擊他。」青鳥說着,弱水說:「不行,我去搶人,你攻擊他。」
我搖了搖頭,心裏想着,這樣也行,果然是……
正說着,青鳥已經飛了過來,我猛然撲到了歐陽漓的懷裏,緊緊摟住他的腰身,此時就是任何人也分不開我和歐陽漓了。
歐陽漓一點也不擔憂,只要他揮起手,就把青鳥趕走了,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撞的地動山搖,我轉身看去,青鳥已經撞在了大石頭上,但這次青鳥沒什麼事情,飛回來繼續攻擊,弱水就趁着這個時候跑來搶我,歐陽漓轉身便給了他一掌,弱水飛出去砰的一聲。
過去一會,弱水捲土重來繼續攻擊,三番兩次之後,青鳥終於一口血吐得滿地,跟着就摔倒了。
青鳥摔倒,歐陽漓朝着捲起大雨的弱水看去,弱水要水淹了歐陽漓,歐陽漓便忽然顯出真身,一身紅衣迎風飛舞起來,弱水一下愣住,但隨後便發動了更大的洪水,要將整個青鳥峰吞噬了一樣,我便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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