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客廳的時候,卻發現樓下已經沒有那一幅畫,剛才明明還在那的。 et
「扎姆森,扎姆森……」梁雨瀟着急地喊道。
扎姆森聽到梁雨瀟的聲音,立刻下樓來:「夫人,有何吩咐?」
「那副畫呢?」梁雨瀟立刻問出口。
「先生讓我們搬到書房裏去了。」
「書房?」梁雨瀟皺起眉心,隨後噌噌噌地跑樓,再一次走進書房。
她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一進去,看見他坐在椅子,前面是一副巨大的畫,而他手裏正拿着畫筆。
梁雨瀟感覺不秒,跑到他的身邊,看向那一幅畫。
只見紅色曼陀羅畫硬生生地被他用黑色的顏料塗成了黑色曼陀羅花。
「厲峰霆,你這是在幹嘛?這幅畫是別人送給我的。」梁雨瀟氣結,狠狠地奪去他手裏的畫筆。
厲峰霆倒是爽快,因為他已經畫好了。
「我在畫畫。」
「你幹嘛畫這幅已經畫好的話,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根本沒有忘記我。」梁雨瀟盯着他的眼眸。
厲峰霆眼角緩緩地勾起:「你是我老婆。你的人都是我的,這幅畫當然也是我的。」
「你很無賴。」梁雨瀟簡直要抓狂了。
看着這幅畫,她真的生氣了:「厲峰霆,不管你有沒有忘記我,但我告訴你,這幅畫對我很難重要、」這是權佑給她最後的禮物,每一筆都是他親手畫的。
曾經這幅畫出現在他和林凝的訂婚宴,這是他給她的承諾也是享受、
雖然她不能給他什麼,但是她想好好守護這份來自他的心愿和祝福。
她知道他放棄了,給她這幅畫的時候他放棄了。
為什麼厲峰霆連這個禮物也不願留給她。
「厲峰霆,我恨你!」梁雨瀟感到委屈,轉過身跑出書房。
她的心,莫名的很痛。
厲峰霆的霸道讓她無法適應。
她不喜歡這樣被人牽着鼻子走,或許之前一個人的生活早已讓她習慣了獨立。
梁雨瀟越想越難受索性去了地下酒窖,將裏面的烈酒拿了出來。
厲峰霆好像很喜歡喝酒,在莊園的下面建立了很大的酒窖用來儲藏各種各樣的酒。
她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
今天的她特別想喝酒。
權佑走了,沒有見到最後一面。
厲峰霆醒了,卻唯獨將她忘記。
還一次次的毀去屬於她的東西,甚至連權佑給她的最後一份禮物也毀去。
梁雨瀟感到心很痛,或許醉了,或許喝醉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厲峰霆走出書房,心很難受,因為他看見她眼底的那一份憂傷和痛苦。
她的心裏還在乎那個叫權佑的男人。那他算什麼?
「先生,夫人去了酒窖,你去看看吧。」扎姆森着急地過來稟告。
「隨她。」厲峰霆怒吼,厲峰霆一生氣誰都不敢靠近。
梁雨瀟喝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個人進來。
這個人她很熟悉。
厲峰霆還是忍不住來了。
看着眼前迷糊糊的女人,他陰沉的臉色更加冷厲。
一把奪去她手裏的酒瓶扔在了地。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6s 4.009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