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峰霆!」
梁雨瀟着急地出口,臉色羞紅,簡直像個紅蘋果。 et
「怎麼不想證明了?」厲峰霆依舊邪魅,眼底閃耀着灼熱。
梁雨瀟低下頭,此刻根本不敢和他對視:「厲峰霆,我說了我們領證了,不相信你可以去看結婚證。」
「結婚證可能作假,但是有一件事做不了假。」
「什麼事?」當梁雨瀟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後悔了。
因為他瞬間壓了來,三五下地拔去她身的衣服。
梁雨瀟掙扎着:「你不是忘了我嗎?」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來自於下半身的思考是不會忘記的。」厲峰霆說得很有道理一樣。
可是梁雨瀟知道這是歪理:「流氓,大壞蛋。」梁雨瀟捶打着他的胸膛。
慌亂,不小心捶到冷厲他的傷口。
厲峰霆『撕』地一聲溢出口。
梁雨瀟連忙停下動作,緊張地去察看他的傷口:「怎麼樣了?我看看。」
厲峰霆臉色蒼白下來,剛才那一下確實打到了。
梁雨瀟急得快哭了:「讓我看看,快點,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她手忙腳亂的要去看。
「沒事。」厲峰霆看着她為自己着急的模樣,心裏異常的溫暖,疼痛也瞬間減少了不少。
「還說沒事,臉色都白了,以後不許靠近我半步,只能我靠近你。」說着,梁雨瀟跳下書桌,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立刻去拿來藥,重新給他換,包紮。
有過前面兩次的經驗,這一次變得很順手。
「你真的是我的老婆?」
「對。不然誰會這樣被你欺負。」梁雨瀟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那為什麼不讓我碰?」厲峰霆無辜地說道。
梁雨瀟身子一僵。
他是真的失憶了嗎?失憶了還想着那個。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點都沒有錯!
梁雨瀟翻着白眼,好氣地回答:「你的傷還沒好。」
「好了讓碰嗎?」
「厲峰霆你是真的失憶了嗎?還是假的。」梁雨瀟忍不住吼了出來。
厲峰霆挑眉:「這麼凶,當初我的腦子壞了嗎居然把這麼凶的你娶了進來。唉。」
聽着這一聲嘆氣,梁雨瀟咬下唇:「你……哼。」然後氣呼呼地走出書房。
看着她走出書房的背影,厲峰霆的唇角充滿了溫暖。
這樣的相處方式,沒有任何的雜亂,簡單。
他可以想說什麼說什麼。彼此之間沒有相互猜忌。
而她也把他當作了曾經的自己。所以一次次地放下她自己的身份來侍候他。
只是他最希望的還是她對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來源於對他的虧欠和愧疚……
梁雨瀟回到書房,氣得耳根都紅了。
厲峰霆是越來越可惡了。
她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己幹嘛還要送房去、
明明可以讓下人進去包紮。
她簡直也壞了腦子。
隨後梁雨瀟沖了一個澡,然後下樓去準備把權佑送給她的畫收拾起來。
那是權佑送她最後的一份禮物。
雖然對權佑內心深處還有愧疚,但是過去了過去了,這輩子她無法還清,只能等下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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