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本來難受得胸口隱隱作痛,被他這麼一說,忍不住笑出聲來,「……哪有人這樣說自己是狗的?」
「怎麼?嫌狗不夠威風啊?那改藏獒?」
「……那不還是狗麼?」裘蝶聲音里的笑意越來越濃,甚至還咧了嘴。
見她開懷了,元令璽胸口也舒坦了許多,繼續天花亂墜,「狗多好啊,忠誠、憨厚、可愛活潑、惹人愛,怎麼樣小娘們,要不要試試我這隻大藏獒?」
「……」這人,才正常沒一會兒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裘蝶羞得整張臉都紅了,卻沒有生氣,她聽得出來元令璽這些話純粹就是在活躍氣氛,沒有下~流的意思,「你說話能修飾一下,不這麼粗俗麼?」
「我不止說話下~流,人也下~流,來試試?」
「……」裘蝶無語,發現跟這個百無禁忌的男人真是說不不清楚,乾脆算了,免得他說出更露~骨嚇人的話來,於是隨便找了個話題轉開,「元令璽,我頭有點暈。」
「喝那麼多酒不暈才怪。」本來還想多調侃幾句的元令璽一聽她不舒服,立刻就收了玩世不恭的態度,沒好氣了輕擰她的小胳膊一記,長臂動了動,將她摟得緊,被子裹得密密的,「閉上眼好好睡一覺,明天來就會好多了。」
「嗯。」裘蝶點頭,剛閉上眼,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撐着臂就要起身。
剛一動,就被元令璽用力地摁回去,「有事說事,別動來動去的,欠捅啊?」
「舅舅舅媽不知道我出來……」裘家的家規很嚴,不允許她和言歡在外頭過夜,一方面是擔心她們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怕她和言歡吃虧,所以和封靳言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們一直也沒有很親密的舉動,就是怕家裏知道了生氣。
「晚點我給他們打電話,你睡你的。」元令璽撫了下她的頭髮道。
元令璽從未這么正經地說過話,裘蝶一下子就被說服了,覺得他一定能跟家裏說清楚。
再則,喝了那麼多酒,身上全是味,裘蝶她不敢回醫院去熏家裏人,於是聽話地閉上眼睡覺。
見她乖地躺着不再亂動,元令璽的心也安了不少,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頭髮上輕撫。
裘蝶本來就累,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元令璽卻睡不着,幽深的雙瞳在黑暗裏顯得愈發地灼亮。
半晌,元小爺忽然想起一件事,打破沉靜開了口中。
「既然好多了,那有件事,小爺趁今天跟你透個底,說清楚。」
「什麼?」已經半迷糊狀態的裘蝶根本不知道元令璽說了什麼,聽隱隱約約知道有人在跟她說話,含糊地開口應着。
不管小娘們是清醒的還是半迷糊狀態,元令璽單刀直入地說明自己內心的想法,「有件事你心理做個準備。」
「嗯……」裘蝶低聲着,越來越迷糊,幾乎徹底進入夢鄉。
「這次的事沒成,不是小爺不行,是小爺不想當偽君子的替身。」元令璽頓住,大掌在她背上輕撫了幾下,才繼續往下說,「下次小爺是一定要桶你,而且必須捅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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