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身後的男體越來越燙,裘蝶快嚇哭了,僵着身體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
元小爺看懷裏女人直哆嗦的模樣,心裏特別地不痛快,差就沒控制住內心的暴戾因子動手掐人。
觸到裘蝶白得沒有半點血色的臉,什麼衝動也沒了,握着她的腰把人翻過來摁進懷裏,「行了,我不弄你了,別弄得跟見了鬼似的,搞得小爺真是強女干犯一樣。」
儘管元令璽這樣說了,裘蝶還是不敢亂動,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他弄得更加激動。
就這樣彆扭地被抱着,直到元令璽的身體慢慢地平復下來,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又安靜地沉默了一會兒,確定元令璽不再有那方面的意思,裘蝶這才徹底地放下戒心。
燈已經關了,四周一片幽暗,唯有窗戶透進來一點月光,靜得幾乎能聽見空氣流動的聲音。
折騰了一天,裘蝶其實很累了,可她的腦子卻異常地清醒,一點睡意也沒有,不斷地循環播放在酒店遇見的一切,尤其是展美美一聲比一聲高亢的露~骨話語——
【啊……啊……靳言哥……好厲害……啊……嗯嗯嗯……】
【好厲害……嗯……啊……靳言哥……我不行了……】
【你沒看到真是可惜了,靳言哥真是好粗魯呢,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第一次,橫衝直撞的,弄得人家好疼,到現在那裏還是酸的!不過靳言哥真的好厲害,要了我好幾次呢!】
【靳言哥那方面真的好厲害呢,你試過沒有?我好喜歡他趴在我身上用力的樣子……】
……
胃裏一陣翻攪,強烈的噁心感讓她差一點當場吐出來。
可想到自己方才和元令璽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又覺得自己跟封靳言有什麼兩樣?
他為了封氏上了展美美的床,自己喝得爛醉差一點跟元令璽——
如果不是她在昏茫中喊了封靳言的名字,元令璽恐怕已經在她身體裏衝撞了……
抵在元令璽胸口的手微微握緊,裘蝶無聲地扯了下唇,分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元令璽。」
「嗯?」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明明……」心裏裝的是封靳言,卻允許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在她身上做那樣的事,現在甚至還一件衣服沒穿,被緊緊地抱着,身體貼得那麼緊,幾乎沒有半點縫隙……
「你他x的不貶低自己就不地說話了是不是?」元令璽咬牙切齒,跟他摸摸親親幾下是賤,那跟展美美滾得天翻地覆的封靳言算什麼?賤林盟主?
「……」裘蝶沒說話,往元令璽的懷裏靠了靠,她知道自己這個舉動很不合宜,也不該這樣做,可胸口那顆心真的太冷了,真的需要溫暖。
看小娘們這個樣子,元令璽哪還能氣得起來,大掌貼着她的後腦,輕揉地順着,「行了!要賤也是小爺賤,和你毛關係沒有,你丫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小爺可是清醒的,小爺不應該趁人之危佔便宜……今天這個事,你就當是被瘋狗叫一口,眼睛一閉就過去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944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