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並沒有在嚇唬孫蕎,在她被警察帶走之後,她將之前的犯罪證據托人交到了警局。
就是之前孫蕎和顧文淵一起,創建不法幫派,並且買兇殺人的證據。
證據非常豐富,任何一個都足矣將孫蕎判個多少年,更別說現在這麼多證據疊加在一起。
而且孫蕎已經和顧天恩離婚,按理來說,顧家應該不會保她了才是。
但是終究是林汐低估了顧家。
第二天,她在公司里,就被人找上了門。
是顧天恩和顧文沫兩個人。
兩人被保安攔着不能上樓,只得在下邊等着林汐下來。
林汐接了電話之後,不慌不忙地繼續處理着手上的事情,直接將二人晾在了下邊。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林汐才姍姍下去。
二人已經是火冒三丈,氣得可以。
林汐坐在二人對面,恍若不知情:「二位有什麼事情?」
「都到了這樣的地步你還給我裝瘋賣傻!」顧天恩站在林汐面前俯視着她,「你為什麼要告你二嬸!」
「我二嬸?哪位?您的結婚證給我看一下?」
顧天恩的怒火被林汐這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激怒到了最大值。
「林汐,我告訴你做人別太過分!咄咄逼人對你沒什麼好處!」
「我咄咄逼人?您說話可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是誰天天沒事幹跑我面前找我的不自在?不是我說,那孫蕎早就該玩完了,我一直都留着她就是不想和顧家鬧得太僵,你們這是一個個的要欺負到我頭上?」
顧天恩指着林汐的鼻尖:「你也別說我們欺負你,你看看你在顧家有沒有一個孫媳婦該有的樣子?」
「那您告訴我,顧家的孫媳婦應該是什麼樣子?」
林汐這一句話將顧天恩給噎了個半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回答。
林汐哼笑了一聲:「恕我直言,顧家有很多人,都給臉不要臉。」
「別說那些沒用的,孫蕎這個案子,你必須將證據給撤回來!」
林汐這次是真笑了:「我真是替自己可悲,到了這樣的關頭還得給您普及法律知識,您以為我們國家的法律是幹什麼的?證據也是想撤就撤?還真是感謝二叔這麼抬舉我,不好意思,我沒那麼大本事!」
「你……」
「保安!將這兩個人給我轟出去!」林汐顯然不打算在聽顧天恩多說,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林汐,你敢!」
「我的地盤有什麼不敢?」林汐眯着眼睛看着過來的幾個保安,「直接給我扔出去,別控制!」
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的顧文沫比顧天恩有眼色的多,見林汐的神色實在是不好,也不多說什麼,自動出去。
其實她早就知道,來林汐這裏鬧,絕對要碰一鼻子灰,只不過這顧天恩根本就不聽她的勸告罷了。
「哦,等一下!」
保安們架着顧天恩回頭。
「二叔,其實我覺得您也很可憐,您現在還搞不明白形勢。顧文淵這次的事情,很嚴重,比您想像中嚴重得多。否則您以為和顧文淵那麼好的沈冰倩為什麼不出手幫助?京城沈家在顧文淵出事之後撇得有多乾淨您自己明白。顧家在發展的過程中,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我勸您回去好好理理清楚,真的別再給顧家招黑了。經年這麼辛辛苦苦經營顧家,不是讓您這些沒腦子的來敗的!」
「你胡說什……」
「好了,轟出去!」
扔下三個字,林汐直接回頭。
一個顧文淵不夠殺雞儆猴的,那再加上一個孫蕎呢?
這些人怎麼就不長記性,非得將顧家逼到和林家一樣的地步才行嗎?
林汐也真的是服氣了。
顧經年知道顧家又來人之後,自己也直接來了凱利。
他來凱里的次數着實不多,讓前台小姐們好一陣感嘆。
林汐正在辦公室坐着,嘴巴撅得老高。
顧經年敲門。
林汐有些不耐煩,但是還是用非常溫柔的語調說「進來」。
她是一個非常不喜歡用負面情緒來影響自己員工的人。本來大家在競爭壓力這麼大的環境下工作,已經很不容易,要是她這個當老闆的再天天甩臉子發脾氣,簡直太不人道。
所以自從她接手凱利以來,員工福利突飛猛進。
她沒想到居然是顧經年來了這裏。
「顧先生……」林汐直接站起身,直接跑到顧經年那裏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懷裏,悶悶道,「我感覺好委屈。」
顧經年笑着拍她的背,安慰她。
「很抱歉很抱歉,我代替他們向顧夫人道歉。」
林汐抬頭,做出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你說他們為什麼就不知道我一直在忍讓?二叔居然還說我不像是一個顧家的孫媳婦兒!這句話讓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我需要你的擁抱才能復原。」
「你像不像顧家的孫媳不是他們說了算,你只要是我顧經年的媳婦兒就行了。」顧經年就這么半擁半抱着他,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你昨天和我說要將二嬸的證據交出去,我就預感到顧家肯定會來人找你。」
畢竟孫蕎和顧天恩,那是有感情的。
林汐哼笑了一聲:「顧哥哥,對於你們顧家的人,我是真的不想動,但是他們老是逼着我出手,難道逼着我將顧家的一些人趕盡殺絕,這樣就好了嗎?」
顧文薇顧文沫那些人,她再討厭,也沒有做過什麼。因為她知道顧經年其實對親情很看重,所以不想將事情弄得那麼僵,但是今天顧天恩來說的那些話,真的讓她超級不爽。
難道從沒將她看做是顧家的孫媳婦嗎?
顧經年看着她這氣鼓鼓的樣子,笑着在她唇上輕吻了幾下:「乖,我會告訴二叔的。」
一直在作死的也就是顧天恩那幾個人,看看人家顧天彬一家子,多和善多討喜。
林汐簡直無語。
她坐在顧經年腿上,把玩着他西裝上金黃色的紐扣。
「這個字母我好像在別處也見到過。」林汐看着他弧度流暢的下顎,「在一本書上,這好像是某個國家皇室的圖案。」
「嗯,這個圖案是爵位的象徵。」
林汐坐直了身子看着他。
「其實……我什麼爵都不是。」顧經年一下子就笑了,「這只是他們給我的一個殊榮,去那個國家的時候,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會貴賓之禮相待。」
「你做過什麼貢獻嗎?」
「不是,是我在歐洲的公司給他們創造了很多利潤,所以給我的一個殊榮而已。」
「我的顧先生真有本事。」林汐摟着他的脖子由衷地感嘆。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娶到了你。」
情話信手拈來,林汐覺得自己被他這麼一句話撩得不要不要的。
「黛麗很快會出來嗎?」她將下巴撣在顧經年肩膀上,有些懶懶地閉着眼睛,「既然當初她能買通相關人員將顧天南給弄進去背黑鍋,可見她們在咱們國家的勢力不小,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應當不會太為難吧?」
「我不會讓她那麼快出來。」顧經年笑了笑,「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總該吃點苦頭才好。」
不給她點兒教訓,她會一次次的沒完沒了。
林汐笑眯眯地點頭,那個女人,總是要受虐點兒才好。
二人說着話,顧經年的手機響了。
接起來後,那邊的聲音很嘈雜。
「老闆,你和老闆娘過來一下,喬司那貨要將我們家醫院給拆了!」是jim的聲音,氣息還有些不穩。
林汐聽到一愣。
那貨到底在搞什麼?
「別的你們來了之後再說,現在你們趕緊過來……哎臥槽,別他媽打了……」jim的最後一句話聲音小了,看來是去拉架了。
去醫院的路上,林汐很無語。
不過還是可以想到,喬司為什麼會打架。
「看來是沒忍住,去找張璇了。」
顧經年點頭:「應該是。喬司的脾氣很暴,三句話不合就動手,那個趙鴻煒肯定打不過他。」
估計這也是倒了危急關頭了,不然jim給不會給他們兩個打電話求助。
剛剛進醫院,就聽到很多人在討論樓上的打架事件。
二人趕緊上樓,才發現事態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看這樣子倒像是喬司被吊打了?
jim死死抱着喬司的腰,喬司胳膊上還插着一把水果刀。
趙鴻煒躺在地上,張璇跪在他身邊,正戰戰兢兢地看着喬司。
「怎麼這麼多血?」林汐皺眉看着喬司腳下那一灘鮮紅,推了推jim,「帶他去包紮!」
「誰他媽也別帶老子走!」喬司大吼一聲,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指着趙鴻煒,「老子今天必須打得你找不着北,也不看看是誰,是你想親就親的?」
趙鴻煒也是一臉的狠色:「我的未婚妻,我怎麼就親不得?」
「放屁!」喬司狠狠爆了句粗口,「這女人只有老子能碰,誰他媽都不行!」
趙鴻煒的臉色更加抑鬱了。
喬司一把將胳膊上的刀子給拔了下來,好像絲毫感覺不到痛一般,直接將張璇從地上拽了起來,摁在牆上,發瘋般的親吻。
張璇劇烈掙扎。
趙鴻煒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了地上的刀子再次朝着喬司撲了過去。
喬司摟着張璇側身一避,轉過身推趙鴻煒的肩膀。
「噗嗤」一聲,那把刀子順着喬司的手,直接扎進了趙鴻煒胸口。
張璇怔怔地看着喬司:「你殺了他?」
「老子連那把刀都沒碰到!」
可是從別人的角度看過去,分明就是喬司將刀子插進去的。
喬司也是一臉懵逼,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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