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仲青刻意的引導下,姜叔平沒有絲毫防備的說出了自己和那位救命恩人的接頭暗號,這讓一直都提着心的眾人都稍微鬆了口氣,他們的這一趟天牢之行總算是沒有白來。不過,蕭仲青覺得要是徹底鬆口氣還有點早呢,他還得再確認一下,萬一此桃花非彼桃花,他不就白忙活一場了嘛!
&起來,罪/民有個不情之請。」姜叔平看了看蕭仲青,小心翼翼的說道,「罪/民剛到金陵,就做下了這樣的錯事,還沒有來得及和道長見面,現在已經過了我們約定好的見面的時間,所以,我想拜託少卿大人,能不能代替/罪/民和道長見個面,跟他說明一下情況。您知道的,罪/民原本是個商人,雖說商人重利,但商人也是信守承諾的,罪/民是擔心……」姜叔平苦笑了一下,「道長會以為罪/民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個倒不是什麼問題,只是幫你傳個話,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這麼的客氣。」
得到了一個意外的驚喜大禮包,而且這個大禮包的內容是非常的誘人,蕭仲青心中大喜,都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不過,他表面上還要故作輕鬆,假裝很不在意一樣。其實,若是站在軒轅澈的視角,很清楚的看到蕭仲青在掐着自己的大腿,來保證自己的鎮定。
軒轅澈看了看蕭仲青,輕輕的搖了搖頭,也難怪人家年紀輕輕的可以做到三品,這付出的代價還真是不小,想來這渾身上下都要被他自己給掐的淤青了。
&有什麼話想對你的那位恩人說,就告訴我吧,我會轉述的。」蕭仲青朝着軒轅澈點點頭,示意他拿出紙筆來記錄一下。「首先,你要跟我說一下,你們見面的地點是哪裏,還有,你說的這位道長是個什麼樣子,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畫下來。」蕭仲青的臉頰微紅,輕咳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怕各位笑話,對於大師啊、道長啊,感覺他們的長相、裝扮都是差不多的,如果沒有一張畫像的話,我有些擔心自己會認錯人的!」
&人說的對,罪/民也是有這個毛病的,若不是和道長相處了一段時間,也是會認錯的。就是那樣,在開始的時候,也是認錯幾次,罪/民也說過和大人類似的話,總覺得這街上的大師、道長、還有老人家都是一樣的。」姜叔平頗有同感,狠狠的點了點頭,十分認同蕭仲青的說法,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不對勁來。
&的沒錯。」蕭仲青轉過身,朝着坐在後面旁聽的趙裕和趙桓平眨眨眼睛,那表情是要多嘚瑟就是有嘚瑟。嘚瑟完了,蕭仲青把紙筆都放在托盤裏,往趙桓平的面前一遞,笑呵呵的看着他,說道,「勞煩了!」
趙桓平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遞到自己跟前的托盤,又看了看衝着自己擠眉弄眼的蕭仲青,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明白蕭仲青的意思,是要借着這個機會,看一看那個姜叔平手腕上的山桃花印記。只不過,看着朝着自己嬉皮笑臉的傢伙,突然有了一種特別想要揍人的衝動。
不過,想揍人歸想揍人,正經事還是要做的,趙桓平覺得做完了正經事再找個藉口揍人還是一個很不錯的決定,聽說蕭少卿也是個武林高手,身手很是了得,趙桓平覺得自己可以主動的討教一下。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還是先辦好眼前的事情比較重要。
趙桓平接過了遞到自己跟前的托盤,站起身來走到了姜叔平的身邊,他把托盤往桌子上一放,目不轉睛的盯着姜叔平,仿佛對方的臉上有一朵很好看的花兒似的,他要仔細的、認真的欣賞一番。
&位大人,罪/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姜叔平感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朝着自己襲來,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罪>
&手!」趙桓平看着姜叔平,命令道,「伸出來!」
&是!」姜叔平被趙桓平嚇了一個激靈,本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露出了手腕子。
趙桓平微微彎了彎腰,清楚的看到了對方右手腕上面有一個淺淺的山桃花的印記,他稍稍回憶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那個印記,問道,「這就是憑證?」
&對的!」姜叔平點了點頭,他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冷冰冰的、渾身上下充滿了殺氣,讓他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曾見過和你有一樣印記的人?」
&曾!」
&真?」
&敢欺瞞大人!」
趙桓平盯着姜叔平又看了一會兒,沒再盤問什麼,就轉身離開了。經過蕭仲青身邊的時候,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三下。這是他們之前約定好的暗號,如果印記一致的話,就拍三下,若不是那個印記,就拍一下。
被趙桓平拍了三下,蕭仲青那顆一直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這說明姜叔平跟襲擊定安王爺的那伙人的來歷是一樣的,這樣就好啊,他還真怕自己是空歡喜一場呢!
該問的都已經問了,該探查的都已經探查到了,該拿到手的東西都已經拿到手了,在記錄下了姜叔平要轉告給那位神秘的道長的話之後,讓獄卒把姜叔平帶離了問訊室,並叮囑獄卒好好的照顧着,說不準以後還要他做一些事情呢!
&王爺,可認得這位無為道長?」蕭仲青把姜叔平畫好的肖像遞了過去,很嚴肅的問道,「這畫像上面的人,可是那位提都不能提的人嗎?」
&什麼提都不能提的?只不過是不能由我們來告訴你而已,這是我父皇定下來的規矩,關於這個人和他的一切事情,都是要一代一代口口相傳的。所以啊,小子,你就等着你爹或者皇帝陛下來告訴你吧,我們是絕對不能說的。」
&錯,不能說!」軒轅澈很是贊同的點點頭,他拍了拍蕭仲青的肩膀,「你要有耐心一點,相信過不了幾天,陛下或者左相大人就會告訴你了。」
&麼,澈大叔,連你也是知道的?」
&然,怎麼說,我也是執行人之一了!」
&得怪神秘的!」蕭仲青嫌棄的撇了撇嘴,打了個哈欠,問道,「裕王爺,看好了沒有,是不是那個人?」
&錯啊,他化成灰兒,我都認得的!」趙裕冷笑了一聲,「我父皇當年還真是沒看錯,這傢伙就是個惹禍的根苗。本來以為他是放棄了,可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終究還是忍不住跑出來為禍四方了!」
&起來像是個不太吉利的人!」蕭仲青翻看着軒轅澈記錄的問/訊筆記,「無為道人,呵呵,他要是真的無為,就不會折騰出這麼一場大戲了!」
&為?我看應該是大有作為才是!他惦記那把椅子這麼多年了,籌劃了這麼多年,終於開始行動了,這哪裏是無為啊!這個小子啊,真是枉費了我們對他的一片真心,早知道當年就不救他了,也省了今天的麻煩了。」話一出口,趙裕就覺得好像自己說多了,他輕咳了兩聲,慢慢的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道,「算了,我們不談這個惹人心煩的傢伙了,還是出去曬曬太陽吧,這裏太過陰寒,對老人家的身體可不太好啊!小澈啊,我們幾個不速之客去你那裏歇歇腳怎麼樣,你歡迎不歡迎啊?」
&然是歡迎的,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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