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麼膽的人,我都看不上眼,能服楊木雅?你不是楊木雅二十幾年前,是商場上讓人聞名喪膽的女強人嗎?總不至於人老了,眼睛也瞎了吧?」
嚴承陽看着眼前像渾身都沾了灰,狼狽不堪的女人,嗤笑道。
「你胡八道什麼?看看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手都沒有好,就出來亂晃,之前毒打了你的人,查到了嗎?一屁股的爛賬都理不清楚,還來幫我,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不長進的兒子!」
嚴宏恨鐵不成鋼的低吼。
話落,嚴承陽的臉色也變得難看,看着自己還繫着綁帶的手臂,恨得牙痒痒。
那天宴會結束之後,他正惱怒着被嚴承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教訓,想要去找朋友續攤喝兩杯解悶,結果剛出了莊園,就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衝上來打了一頓。
他當時喝多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打蒙了。
等他回過神時,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了,怎麼查?
他都懷疑那天是不是自己見鬼了……
「爸,那天的事情不能怪我,要怪,就要怪嚴承池,如果不是他故意針對你,我至於遭殃嗎?他就是想要借着教訓我,來讓你丟臉,我都還沒有找你抱怨呢,你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
嚴承陽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不過歪心眼不少,尤其是琢磨嚴宏的心思。
知道嚴宏最恨的人是嚴承池,只要自己挨訓的時候,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嚴承池的身上,到最後,嚴宏一定不會重罰他。
「我遲早會收拾那個不識相的臭子,你也給我安分一!」嚴宏果然被嚴承陽轉移了注意力,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茶,來壓胸口的怒火。
「爸,你問出什麼沒有?她是怎麼服楊木雅的?你要是問不出來,不如我幫你問吧,有些人呀就是賤骨頭,得用特殊的方法審。」
嚴承陽眼珠子一提溜,逮着機會,連忙獻殷勤。
聞言,夏長悅這下是真的發抖了。
真讓嚴承陽審她,她的身份,一定會識破,到時候,嚴宏鐵定不會再相信她的話。
夏長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辦法。
「我怎麼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形,看起來,有熟悉……」嚴承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面前,認真的打量起夏長悅。
要別的,他不敢保證,不過閱女無數,他陽少爺認女人的本事,那可是s市數一數二的!
「你認識?」嚴宏也怔了怔,狐疑的看向夏長悅。
夏長悅剛準備躲,嚴承陽的手,已經朝着她的頭髮抓了過來,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就扳正了她的臉。
「居然是你!」看清眼前的人,嚴承陽雙眼一眯,折射出一道危光。
哪怕她的半張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可嚴承陽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當時在宴會上,打得他流鼻血,又害他被嚴承池逮到把柄訓斥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你竟然會有落到我手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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