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個字,嚴宏的咬牙切齒。
銳利的老眸,狠狠的掃向夏長悅。
聞言,夏長悅眸光閃了閃,看着似乎還不知道她跟嚴承池關係的嚴宏,眼底掠過一抹狡黠的光。
「我不懂你在什麼,我只是偶然結識了楊女士,她最近心情不好,就讓我一直陪着她在外面散心,昨天偶然被她請到喝茶,剛出來,就遇見你了……」
夏長悅話的時候,嬌的身子,一直緊張的蜷縮着,佯裝出很害怕的樣子。
臉上擠出無辜的神情,可憐兮兮的看着嚴宏。
「楊木雅會突然決定出席股東大會,難道不是你的挑唆?」嚴宏眯起老眸,狐疑的盯着夏長悅。
「什麼股東大會?楊女士只是她最近有些猶豫,要不要幫老朋友,跟我聊了幾句,我只是一個人物,我什麼都不知道……」
夏長悅着,眼眶一下就紅了,吸了吸鼻子,怯懦的看着嚴宏。
那副樣子,看起來就是膽怕事的人。
「主子,我也覺得她一個半路出現的人,跟楊家又沒有什麼淵源,連嚴承池親自登門拜訪楊木雅都不見,憑她一個無名之輩,怎麼可能服楊木雅。」
旁邊的保鏢,忍不住的開口。
「你懂什麼,越是這種關鍵時刻,越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楊木雅誰都不見,唯獨是在見過她之後,就改變了主意,就算不是她唆使的,也絕對跟她脫不了干係!」
嚴宏冷冷的啟唇,看着夏長悅的目光,透着陰鷙的幽光。
夏長悅沒想到他居然能想得這麼深,心裏咯噔了一下,面上卻裝作擔心害怕的樣子。
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咬着牙,努力的想着,要怎麼服嚴宏相信她跟這件事無關。
可還沒有等她想到辦法,就聽見包間外傳來一道腳步聲。
「爸,聽你抓到那個壞我們好事的人了,我過來看看……」嚴承陽的聲音,驀地在門口響起。
聽見這個聲音,夏長悅立時在心底哀嚎了一聲。
嬌的身子在沙發上挪了挪,努力的往角落裏靠,低着頭,用披散的頭髮,擋住自己的臉頰。
她跟這嚴承陽可是有仇的,她來s市的第一天,就跟嚴承陽結下了梁子,要是今天落到他手裏,恐怕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想到這裏,夏長悅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將臉都埋到胸口。
把自己變成隱形人。
「你來這裏做什麼?」嚴宏似乎對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很不待見,一看見他,立時拉下臉,冷冷的呵斥。
「爸,我是你兒子,理應替你分憂,更何況,我就是來看看,又不會壞你的事,你別生氣呀。」嚴承陽對嚴宏的呵斥視而不見,大搖大擺的進了包間。
一看見蜷縮在角落的夏長悅,眼睛一亮!
「就是這個女人,服了楊木雅出席股東大會?」嚴承陽往前一步,就準備伸手去抓夏長悅。
夏長悅神經一凜,在他的手碰到自己之前,就又往裏縮了縮。
蜷縮成蝦米的姿態,渾身都開始發抖起來,就像被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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