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軍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身影砰地一聲從人群中跳了出來。看到
哎喲呵,還真有人敢出來,而且還是以這樣囂張的方式!
任紅軍不由得笑了起來,眯縫着眼看向這個人。
「你要我幫你請假?」
「不不不,軍少,我沒有這個意思。」這個人一邊拼命向任紅軍擺手,一邊扭頭沖身後的人群怒罵道:「剛才是哪個王八蛋推了老子一把?」
「我不管有沒有人在推你,」軍少踱到這個紈絝面前,「總之,你這個時候出來,要不就是讓我幫你請假,要不就是幫我想出了辦法。你現在告訴我,你是想讓我幫你請假啊,還是幫我想出了辦法?」
軍少,您怎麼可以這樣!
能不能講一點理啊?
我真的不是想挑戰您老人家的權威,的的確確是被人推出來的啊!
您老人家不是應該去找把我推出來的罪魁禍,替我主持公道嗎?
他不僅是坑了我,也挑戰了您老人家的權威啊!冤有頭債有主,您要撒氣,也應該衝着他撒啊!怎麼能夠把矛頭對準我呢?
這就好比我在馬路邊被一個蒙面人**了,您不追查這個蒙面人是誰,反而說我在馬路邊赤身**有傷風化,這天理何在?這公道何在?您也太讓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傷心了吧?
可是總是這個紈絝此時心中有一萬個傷心的理由,此時也不敢說出一句。身為京城紈絝圈的一員,他如何不了解這些紈絝公子們喜怒無常的脾氣?紈絝之所以被稱之為紈絝,就在於不講道理,而且紈絝的身份越尊貴,就越是不講道理。現在他這個小紈絝要想在軍少這個級紈絝跟前講道理,結果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得更慘!
「軍少,我……我……我不是、不是讓您幫、幫忙請假!」這個紈絝哆嗦地嘴巴都不利落了。
「那就是幫我想出辦法了咯?」
「辦、辦法,我、我、我也沒、沒想……」
「什麼?既不是讓我幫你請假。也沒有想出辦法,那你跳出來,就是消遣我咯?」任紅軍莞爾一笑,輕輕地挽起了袖子。伸手抓起了一隻茅台酒瓶。
看着任紅軍要翻臉動手,這個紈絝差點當場嚇尿。眼看着任紅軍的酒瓶子就要掄了過來,這個紈絝腦海里不知道怎麼就腦海里靈光一閃,冒出一個想法來。
「軍……少,別別別。我想出了辦法,想出了辦法呀!」
「咦,你想出了辦法?」
眼看着酒瓶就要砸到這個紈絝腦袋上了,任紅軍停住了手,笑呵呵地望着這個紈絝。
「說說看,什麼辦法?」
「軍少,這個辦法我只能對你一個人說。」這個紈絝面色慘白,捂着胸口喘着氣說道。
任紅軍看了他兩秒鐘,嘴角微微往上一挑,「你要是敢耍我。後果你是知道的。」
「軍少,我要是騙你,就讓我直接從這四合院上跳下去!」
伏羲大觀的十二組四合院都是建造在高樓之巔的,人從這上面跳下去,必然摔一個死無全屍。
「那你跟我過來!」
任紅軍拎着茅台酒瓶走向旁邊的偏廳,這個紈絝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大廳內鴉雀無聲。直到任紅軍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大廳內才砰地一聲,跟炸了鍋似的。
「哎,你說這小子真的能想出辦法來嗎?」
「誰知道呢?也許是病急亂投醫,怕挨酒瓶子。先糊弄過這一會兒再說。」
「不可能吧?剛才就是挨酒瓶子,軍少最多也只是砸一瓶。可是如果等一下軍少知道他在騙自己,那恐怕至少要砸一件茅台酒瓶吧?」
「可不是嘛!」
「管他呢,反正挨酒瓶子的不是我們。」
「也是啊!不過說起來這小子怪可憐的。剛才是誰把他推出去的?是不是你啊?」
「胡說八道!我看你這是賊喊捉賊,一定是你剛才把他推出去的!」
……
鍾明強不去理睬大廳里一眾紈絝們的議論,伸手把張成新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小新子,那個傢伙是誰啊?」
「他啊?謝志軍,我初中同學。他父親是京城商業銀行的副行長。」張成新回答道。
「京城商業銀行的副行長?」鍾明強點了點頭。想起來京城商業銀行里似乎是有一名姓謝的副行長。有一位在京城商業銀行擔任副行長的老爸,這個謝志軍也算是有資格來參加張成新圈子裏的聚會了。
沉吟了一下,鍾明強又問道:「這個謝志軍說他幫軍哥想出辦法來了,你感覺可能性有多大?」
「我覺得還是有一定可能性的。」張成新想了想,回答道:「謝志軍曾經告訴過我,他有個叔叔在江北省鳳湖市當區長。海州市正好也屬於江北省,所以如果謝志軍說他想出了什麼辦法,也是有可能的。」
「有可能嗎?」鍾明強摩挲着下巴,僅僅是一夜工夫,颳得乾乾淨淨的下巴上又冒出了硬硬的胡茬,「這個事情軍哥的二叔在民政部當司長都想不出辦法來,謝志軍的叔叔在鳳湖市當區長,就能夠找出解決的辦法?不靠譜吧?」
「哎,強少,我這不是儘量往好處猜嗎?不管怎麼說,謝志軍也是我初中同學,我總不能盼着他挨軍少的茅台酒瓶子吧?」張成新說道,「再一個來說,如果謝志軍真想出了辦法,他不用受罪,我們不是也得到了解脫嗎?不然的話,被軍少圈在這裏,還不知道要熬多少天呢!別人我不知道,至少強少您是不願意陪着軍少一起啃方便麵的。」
「放你特麼的拐彎屁!」鍾明強伸手狠狠地在張成新腦袋上敲了一下,「誰說我不願意陪軍哥一起啃方便麵?我這不是不餓嗎?」
話音剛落,他肚子裏傳來一陣嘰里咕嚕的腸鳴音。
張成新被鍾明強狠狠地敲了一記,本來正捂着腦袋哎喲哎喲的叫喚,此時聽到鍾明強肚子裏傳來的咕咕聲,頓時忍不住咧嘴偷笑了起來。
強少,不是我不厚道,實在是忒特麼的搞笑了!
看着張成新在咧嘴偷笑,鍾明強不由得臉色一紅,抬手就劈頭蓋臉地朝張成新打過去。
「笑,我讓你笑!我讓你特麼地一次笑個夠好不好?」
「哎喲,強少,不笑了,我不想了成不成?」張成新抱着腦袋東閃西躲,嘴裏不迭聲地求饒道。
就在打鬧之間,大廳的門忽然間被推開了。
怎麼?軍少和謝志軍那邊有結果了麼?
鍾明強和張成新停止了嬉鬧,扭頭望向大門口。
所有的紈絝們也都停止了議論,目光齊刷刷地望向大門口……
出現在門口的謝志軍會是什麼形象呢?
是鼻青臉腫,還是……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中,一個美女經理踩着裊娜的步伐從外面走進來。
我勒個去!
本來還以為是謝志軍那邊有結果來,原來是伏羲大觀的美女經理啊!真特麼地浪費老子的感情啊!
美女經理裊裊娜娜地走到大廳中間,衝着大廳內的眾紈絝們輕輕一躬身,微笑着說道:「各位貴客,任紅軍先生請你們大家到一號四合院去。」
什麼?
所有人都呆住了,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在琢磨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軍少前面不是萬萬不肯去一號四合院的嗎?這怎麼忽然會改變主意,讓伏羲大觀的美女經理通知我們去一號四合院?
我們本來已經下定決心留在十二號四合院品鑑各式方便麵的味道優劣,怎麼忽然間就要搬到一號四合院去了呢?
這畫風轉變太快,適應不了啊!
眾紈絝們都不敢輕易做決定,把目光望向在場地位最高的人,鍾明強。
「都看着我幹什麼?」鍾明強呆了十多秒鐘就反應了過來,一拍大腿說道:「就算是去啃方便麵,你們認為你們一輩子能有幾次機會到一號四合院去啃啊?」
是啊!
就自己這些人的身份,別說是啃方便麵,就是沖馬桶,一輩子也不見得有機會到一號四合院去一次啊!
「還愣着幹什麼,響應軍哥的號召,大家跟我走啊!」鍾明強用力一揮手。
眾紈絝們這才反應過來,嘴裏嗷嗷地怪叫,跟在鍾明強後面,由美女經理在前面引着路,浩浩蕩蕩地向一號四合院殺了過去。
「強少,」張成新快步走鍾明強的身邊,小聲問道:「軍少這是什麼意思?謝志軍那邊究竟有沒有幫他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啊?」
「你說呢?」鍾明強乜斜了張成新一眼,反問道:「如果謝志軍那邊沒有幫軍哥想出辦法,你認為軍哥會有心情,讓我們都挪到一號四合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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