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跟着鍾離淵來到一個奢華的宮殿。
「公主,這就是我們的家了。」采兒小聲說。
院子裏鑲金嵌玉,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坤寧宮,皇后才能住的地!就是這名字太老氣。
雲暮雪無語的指指門匾上的三個大字:「鍾離淵,能換個名嗎?」
「不喜歡?」
「恩,太老氣了。我才十六!」
鍾離淵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雲暮雪:「你是在西臨皇宮長大的,應該知道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麼,不要再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
采兒更是急得要吐血:「公主,這個不能換的啦!」
「哦,那好吧,將就了!」雲暮雪小聲嘀咕,跟着進去。
喜房裏坐着一個男人,他的年紀看起來不大,十四五歲的樣子,臉色蒼白,似乎是不常曬太陽。
此刻正閒適的坐在桌前,喝着桌上的合卺酒。
「……」
那本該是她和鍾離淵新婚夜喝的!這個男人不會是鍾離淵的男寵吧?
雲暮雪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在兩個男人之間打轉,瞬間就染了異樣的色彩。
鍾離淵冷冷的掃過來:「想什麼呢?鍾傾文,朕的小皇叔,從西北之地趕來參加婚禮的。」
恩,原來是皇叔啊!
雲暮雪訕訕的笑,趕緊把別在腰間的裙裾放下,遮住腿,然後把袖子也放下來。頗為遺憾的叫了一聲:「小皇叔好!」
「恩,坐!」鍾傾文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啊,喝了你們的酒。」
「……」雲暮雪唇角一抽,「沒事,小皇叔喜歡就多喝幾杯。」
鍾離淵挑眉,看了她一眼:「傾文,看看她中了什麼毒。」
「皇后哪裏不舒服?」傾文蒼白的臉上漾起燦爛的笑容,暖如春陽。和鍾離淵一比,就是一個冰山,一個火山。
雲暮雪對他好感倍增:「本宮肚子疼……」
雲暮雪剛說完,表情就變得古怪起來。
怎麼回事,在花園裏治了一回徐雯,這會兒肚子一點兒也不疼了!
「叩叩!」
傾文敲敲桌子,示意她坐下。
雲暮雪坐下,伸出手。
鍾傾文探了探脈像,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
「請問皇后午膳吃的是什麼?」
「烤雞。」
「皇后吃了多少?」
「半隻……多一點兒。」
鍾傾文縮回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下次少吃點兒。」
「……」雲暮雪的臉色變得窘迫起來,「你什麼意思?」
「皇后是吃多了撐的,運動運動消消食就好了。」
雲暮雪:「……」
鍾離淵:「……」
連採兒都覺得無比尷尬。
肉吃多了撐到肚子痛啊!太丟人了!
「哼,先讓你餓上三天三夜,再給你一隻雞,看你會吃多少。」雲暮雪冷笑。
她吃多了,還不是因為被鍾離淵給餓傷了?
「皇侄啊,本王不知道你已經窮成這樣子。」傾文嘆息,無比同情的看着鍾離淵,「實在過不下去,就動用下皇后的嫁妝嘛!我聽說西臨皇給了很多嫁妝的。」
嫁妝?
雲暮雪眼前一亮。任何年代,有錢的都是爺!既然她那麼有錢,憑什麼還要在皇上府受這窩囊氣?
鍾離淵肅殺的目光掃過來,似乎看穿了雲暮雪的心思。
「公主的嫁妝都是登記在冊,封存入庫的。朕再窮,也不能用女人的錢!」
雲暮雪心虛的垂下眼瞼,小聲抗議:「以後我自己吃自己……」
最起碼不會再挨餓了。
「你自己?」鍾離淵冷笑,「女人要遵守婦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的就是朕的!」
「可是我嫁的那隻雞已經被我吃掉了!」雲暮雪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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