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想告訴我的應該是真相,可是媳婦姐姐的出現讓他打住了。而媳婦姐姐虛弱無助的樣子也讓我放下仇恨,想過去扶她。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無力的說,「別碰我!」
我一下停了下來,心疼,心慌,心亂。
疼的是她的樣子,慌的是怕她不要我了,亂的是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愛與恨。
只是現在,我只想照顧好她,不想問別的東西。
玄青意識到多餘,笑了笑說,「你們小兩口好好聊聊,分級比賽現在是第二階段,淘汰的人會再次篩選,剩下的在和你們爭奪四級名額,所以你有三天時間。這裏很安全,不會有人來,後院有食材。小子,好好照顧你老婆。」
「話真多。」媳婦姐姐扶着門框才勉強站立,我也覺得玄青話真的好多。
「行!我先回去安撫下東子,現在找眼線的事還得他來做。」玄青說完這句話,看了眼媳婦姐姐才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我老婆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玄青走後我想去扶媳婦姐姐,但她哼了聲,踉蹌的想要自己走回去,不過轉身就摔在地上,她太虛弱了。我吃力的將她抱回床上,誰都沒說話,不多時她就睡着了,昏暗的油燈下,睡着的她更加美麗。
我守在床邊,想了很多問題,想到爺爺能給我娶她這麼個媳婦,會不會跟凶脈血祭有關?
否則我的條件媳婦姐姐怎麼會看得上,還像照顧孩子一樣的遷就我和東子的搗蛋。
玄青就很不錯,秋怡說他是武當大師兄,修為高人品好,人也長得好看,重要的是年齡跟媳婦姐姐很配。
我胡思亂想,但到頭來依舊只是猜測。
想着想着,靠在床邊就睡了,手還緊緊握着媳婦姐姐的手。不知不覺外面天就亮了,感覺到她的手動了下,我猛的驚醒過來。
「水!」
媳婦姐姐輕輕哼了聲,我急忙爬起來,到後院看了下,廚房裏有食物和水,而且還有洗漱的用具,小屋應該是玄青自己修煉的場所。
我舀了半碗水,但就是找不到勺子,出來試着餵了兩次,把她的衣服都淋濕了也沒咽下多少。
看着媳婦姐姐乾乾的嘴唇,我也顧不上太多,到後面刷牙漱口,收拾乾淨後用嘴含着餵她。
她的嘴唇很冰,餵了兩嘴水,媳婦姐姐輕輕哼了聲,無意識的側了側頭,應該是不喝了。
我舔着嘴巴,回味着那種獨特的感覺,媳婦姐姐的嘴香香的,而且還有些甘甜,可是舔自己嘴唇卻沒這種味道,不禁有些好奇,難道女孩的嘴都是甜的?
好奇下我又爬上床,臉紅心跳的趴下去,伸舌頭舔了下她的紅唇,果然甜。忍不住又舔了次,奇妙的感覺讓我上癮了,想含着漂亮的小嘴不放。
衝動越來越強烈,想着媳婦姐姐現在也沒感覺,急忙偷偷的親了幾下,還好奇的舔了舔,然而就在我伸舌頭的時候,她的小舌頭也伸了出來。
碰到的瞬間,有股電流順着舌尖傳遍身體的每個角落。
那是一種奇妙到無法形容的感覺,我正想逮住香軟的小舌頭,媳婦姐姐突然動了,狠狠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下,瞬間就被咬出血,我急忙抬起頭,現她已經醒了,眼神冷得可怕。
我紅着臉,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媳婦姐姐抿了抿嘴,眼神里的冰冷逐漸消失,虛弱的說,「你不是想殺我?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沒有!」我慌亂的辯解。她哼了聲,「你剛才幹了什麼?」
嘴唇上的血流下來,我偷偷的用袖子擦了下,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說。沒想這個動作卻把媳婦姐姐逗笑了,我也跟着傻乎乎的笑,她看見後立刻冷下臉,側身不耐煩看我。
「老婆,我知道錯了,但你能不能告訴我原因?」我有些膽怯,怕她真的不理我。
媳婦姐姐手在床上撐了下想要起身,我想去扶,但被瞪了眼又不敢上去。
她坐起來後臉色好了不少,伸手就讓我把戒指還給她,我趕緊說取不下來。媳婦姐姐說她取,我搖頭,退了兩步,看見她伸手,還急忙把手藏在背後。
「幼稚!」她哼了聲,側身看向窗外的懸崖,淡淡的說,「我有些餓了!」
我忙說「我去做飯!」說完趕緊往廚房跑。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八歲就會煮飯,輟學等媳婦姐姐那年更是天天給爺爺做飯,不多時就做出幾樣小菜,煮了碗稀飯端出來餵她。
媳婦姐姐吃了一小口,大眼睛都亮了,下意識的伸手颳了下我的臉,「小樣,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飯。」
我憨憨的笑了笑,「我以後都做飯給你吃!」
她沒有答應,而是說哪有男孩子天天做飯,說完好像想到什麼,突然問:「我害了你們村的人,你不報仇?」
砰!
我氣惱的把碗放在桌子上,臉色也冷了,蘇家村的仇……我深吸一口氣,賭氣的說,「就算你不告訴我,到時候我也會查清楚原因,如果是真的,我就跟你離婚,然後……」
「然後怎麼樣?」媳婦姐姐冷冷的問。
我支吾着,心裏也亂了,如果真的是那樣,我要怎麼辦?媳婦姐姐不斷逼問,我急了,大聲喊,「我還沒想好!」
媳婦姐姐咯咯的就笑了,可是一笑臉色就變得很白,又吐了口血。我嚇壞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爬上床緊緊抱着她。
玄青不是說醒了就會好,怎麼還在吐血?
我正着急的時候,外面傳來的小靈的聲音,隨即她跟玄青走了進來,小靈看到床上虛弱的媳婦姐姐,在看見衣襟上的血,立刻衝上來把我拽開,護着媳婦姐姐沖我喊,「蘇岩,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欺負白姐姐。她真是白疼你了。」
玄青也給媳婦姐姐把脈,我現他是用衣服隔着,沒有碰到皮膚。幾分鐘過後才說:「沒大礙,好好休息就行。」
小靈惡狠狠的瞪着我,不讓我靠近,媳婦姐姐緩過氣,輕輕靠在小靈肩上,好像我真的欺負她了。
玄青拍了拍我的肩膀,臉色不是太好,眼神凝重,我心裏咯噔一下,心想不會是出問題了吧?
出門後玄青說出的話,讓我全身冰寒。
東子出事了,命懸一線,昨晚有人潛伏進去小院,給他下了血煞釘。
我立刻就想起上一次次,要不是參王斷指,屍王收徒,東子那次就挺不過來了,愣了幾秒,我瘋的揪着玄青的衣領大吼,「不是在武當嗎,怎麼會生這種事?」
「你別激動!」玄青皺了皺眉,「蘇東的體質特殊,情況暫時穩住了,他現在想要見你。」
聽到情況控制住了,我激動的情緒才稍微平復,繼續問:「是誰下的手?」
玄青為難的嘆了口氣,「暫時還沒頭緒,現在讓小靈照顧你媳婦,你跟我回去。」
我回房間,小靈正在餵媳婦姐姐喝水,我簡單的說了句,「我晚上再來。」說完出門跟了玄青,走了條隱秘的小路回了別院。
嶗山住的小院周圍全是道士,旁邊的幾棟別院也清空了,可見事態嚴重了。
秋怡、秋狄、耿中海都在,我衝進房間,東子就躺在床上,整張臉黑腫脹,眉心位置有個黑乎乎的血洞。
我見狀撲到床邊,握着他的手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秋怡他們見狀都退了出去。然而門剛關上,東子的眼睛就睜開了,皮膚上顯化出金色符文,黑色和腫脹的臉逐漸恢復。
東子虛了聲,悄聲說:「石頭哥,別說話!」
見狀我急忙點頭,東子大眼睛炯炯有神,滴溜溜轉了下,繼續說,「害我的是耿中海那個老雜毛,還有一個蒙面人,穿着道袍,我沒認出來。」
穿道袍?很可能是武當的人,難怪東子要裝昏迷。現在只要他不死,但又昏迷不醒,對方的心就是懸着的,還會找機會下手。
東子隨後問我媳婦姐姐是不是真的元兇,我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還沒有弄清楚,現在她也受傷了。
聽說媳婦姐姐受傷,東子也有些難過,拉着我的手說,「石頭哥,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傷害白姐姐,如果不是她,我們早死了。」
我點點頭,也不敢說多,怕東子會穿幫。簡單交談,制定了計劃後,東子身上的金色符文消失,他的臉又變黑,腫脹起來,眉心的血洞也再次裂開。
屍王的本領也非同尋常,雖然不清楚東子學了什麼,但壓制血煞釘這一手就夠震撼了。
我強行擠出幾滴淚,裝出難過的樣子走了出去,一言不。
秋怡在角落追上我,安慰了幾句,要我儘快調整狀態,在接下來的比斗里必須贏。我故意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賭約呢!」秋怡見我情緒低沉,提醒我到。
賭約?我才不想讓她親,不過媳婦姐姐說我贏了,也讓我親嘴。想起她甜甜的小嘴,還有那種奇妙的感覺,我又提起了興致。
秋怡俏臉通紅,啐了口說,「瞧你那色相,想到那事就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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