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我一定會跟你離婚
不久前在視頻里他看到了,白允曾抓過她的頭髮,也難怪剛才他碰她的頭髮時,她會痛的醒過來。杭州19樓濃情
「薄慕爵」蘇柔有些不太適應自己跟薄慕爵之間的這種距離,總讓她覺得羞恥。
「閉嘴。」
他強硬的打斷她的話。
「我自己吹就可以了。」蘇柔揚手想要將吹風從他手中奪過來,但是他卻又揚高了手,然後眯着眼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你要是有多餘的力氣,不如我們來做讓你能夠安分的事情?嗯?」
他的語調低沉,眸光幽深,尤其是最後一個「嗯」字,給人一種心頭微顫的酥麻感來。
蘇柔暗暗撅了撅嘴,沒敢看他,又垂下了腦袋,好讓他能夠順利的趕快吹乾。
她還真有些怕薄慕爵趁着酒意不顧她的要求,直接按着她強行啪啪啪一頓呢。
不過就在蘇柔自己暗搓搓擔憂的時候,薄慕爵倒是很認真的給她吹着頭髮,過了大概五六分鐘左右,吹風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
蘇柔還不待薄慕爵,直接一溜煙兒的便從另一邊滾下了床:「我睡沙發去。」
薄慕爵在的時候她都習慣睡沙發了,要真讓她跟他同床共枕的話那畫面太美,她不敢想像。
「站住!」
薄慕爵臉上的神情冰冷下來,利眸掃向她:「蘇柔,你當我的話是放棄?」
他果然是有些喝醉了,的話讓蘇柔有些摸不着頭腦。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以前是你的,讓我跟你同睡一個房間的時候,睡沙發的。」
蘇柔垂下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沒看薄慕爵,只是淡淡的敘述着這個事實。
「你記憶倒是不錯。」薄慕爵冷笑,「那我的其他話你怎麼沒給我記下來?我過,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離婚!」
「我一定會跟你離婚。 19樓濃情」
蘇柔抬了抬眼皮,看着他,平靜的開口。
薄慕爵被這一句輕飄飄的話氣的瞬間心裏怒火蹭蹭的便起來了,他猛地抬腳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椅子,發出「嘭」的一聲巨響。蘇柔被那聲音震得後退了兩步,平靜的臉蛋上稍微有了一絲破裂。
「蘇柔,你好樣的!」
薄慕爵怒極反笑,咬牙切齒的對她出這三個字。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東西倒了?」
那聲音將薄母引了過來,她着急的敲着門想要進來,可是房間的門被反鎖了:「慕爵,你是不是又欺負柔了?你這個混賬兒子,老欺負柔做什麼?她還生着病呢!」
敲門聲音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將薄慕爵憤怒的心暫時從怒火中抽離了出來。
「沒事,你回去睡吧!」他頭也不回的對外面的薄母吼了一句,而後看也沒看蘇柔一眼,直接拿着睡衣便去了浴室洗澡。
他「砰」一聲關上浴室的門,發出巨大聲響。
外面還在傳來薄母的話聲:「柔,你沒事吧?」
「媽」蘇柔啟唇,嗓音有些沙啞,「我沒事,您回去睡吧。他喝了酒。」
「慕爵喝酒了?那你出來吧,今晚別跟他一起睡了,免得這混子耍酒瘋傷到你。」薄母擔憂道。
「沒事的吧,您別擔心。」蘇柔用冰涼的手指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臉龐,然後揚起一抹笑,「您回去睡,我也要睡了。」
蘇柔已經這麼了,薄母再什麼也沒辦法了,只好嘆了口氣:「那好吧。」
聽着門外她離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後,蘇柔才緩緩放下了一顆心。
蘇柔原本是想抱着被子去沙發上睡一晚的,又害怕薄慕爵出來後看到了,會朝她發火。可又不願去床上睡,所以糾結了一會兒後,她選擇坐到桌前去找了本書看。
薄慕爵洗完澡出來已經是半個多時以後的事情了。19樓濃情 19luu.
雖一個男人洗澡花這麼長時間是有些不太正常,不過當他出來看到蘇柔趴在桌子上手裏拿着書睡着的樣子時,微微怔了怔,隨後眸中划過了一抹冰涼。
這個女人寧願困得在桌子上趴着睡覺,也不願意跟他一起睡嗎?他就真的讓她那麼討厭嗎?
他闊步走上前,張口正要粗聲叫醒蘇柔的時候,原本趴在桌面上的人卻突然動了動身體,雙臂收緊抱着自己,嘴裏還在囈語着什麼,他聽不太清,可是卻從她嘴裏聽到了一個名字。
「慕爵」
她在叫着他的名字,後面再了什麼,他便沒在聽清了。
可是只要這麼一個名字就好了
至少,她在睡夢中的時候還是想着他的。
薄慕爵剛剛還凜冽的臉色驀地解凍,為了不讓自己把熟睡中的她弄醒,所以抱她起來的時候動作心翼翼,就好像是捧着一個絕世珍寶,緩緩轉身,將她放到了床上。
好在,被子蓋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都沒有醒過來。
薄慕爵安心的躺在她的身邊,還順便將她攬進了懷中,嗅着她發間傳來的陣陣清香,薄慕爵竟然頭一次感覺到了滿足。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蘇柔睜開眼睛看入目看見天花板的吸燈時,第一個反應便是猛地從床上彈起來,那動作要多快就有多快,甚至可以的上十分利落。
只是蘇柔跳下床後才發現,剛才自己躺着的旁邊並沒有人。
蘇柔瞪大了眼睛,為了表面是自己看錯了她還揉了揉眼睛呢,可是那床上除了亂糟糟的被窩外,真的沒有人啊。
咽了口口水,蘇柔又走到窗邊,然後俯身,雙手在被窩裏摸了摸,除了她剛才躺過的地方還是溫熱的意外,她旁邊的位置就只有淡淡的一溫度。
那個有些凌亂的枕頭表明了她的旁邊的確是有人躺過的啊
蘇柔有些欲哭無淚,虧她昨晚還態度那麼堅決的不要跟他睡同一張床呢,怎麼轉頭自己就睡着了啊?連被薄慕爵抱到床上居然都一感覺都沒有。
這無疑是啪啪的被打臉了
蘇柔有些垂頭喪氣的去洗漱然後換衣服下樓,樓下薄母正在吃早餐,看到蘇柔下來,她忙起身走了過去。
「柔,你起床了。」
「嗯早啊,媽。」蘇柔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哈欠呢。
薄母試探性的問:「你跟慕爵昨晚,到底出什麼事了鬧的那麼大?」
「沒什麼了。」蘇柔勉強笑了一下,「他昨晚就是喝酒喝多了,發酒瘋呢,你看這不是天一亮就好了嘛。」
「那倒也是」薄母若有所思的頭。
「媽,我該去樂團了啊,早飯我就不吃了,您慢慢吃。」蘇柔一看表,已經快九鍾了。
「你們那樂團的訓練室不是被燒了嗎?還用去訓練啊?」薄母跟着她走了幾步。
「聽柳恬團長另外緊急找了家訓練室,您別擔心了,我走了啊。」
蘇柔罷,便已經合上門輕輕跑了出去。
跑步的過程蘇柔的腦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了。
薄慕爵不是還受着傷嗎,他昨天怎麼還煙酒一樣不落的都沾了,而且還洗澡,天,他背上那傷那麼嚴重,能碰水嗎?
如果是之前沒想到她到還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可是現在想起來了她就不能拋到腦後去了。
蘇柔打電話給姜柳恬詢問了一下訓練室的事情。
「訓練室大家還在打掃呢,你要是有事就先別過來了。」
「那行,我晚忙完了再過去找你們,你把地址發給我。」蘇柔這話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馬路邊,隨手攔下一輛車後,便報了薄氏的地址名字。
姜柳恬在電話那頭聽見了蘇柔的話,頓時嘖嘖了兩聲:「哎喲,看來你這是會對薄慕爵舊情難忘啊。」
蘇柔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拜託,好歹我的命也是薄慕爵冒着生命危險救出來的好嗎?他現在身上還帶着傷呢,我再怎麼絕情也不能絕到這個份上吧。」
她才沒有薄慕爵那樣的絕心呢。
「哎行行行,是我錯了好了吧。你去看他吧,我看他最近都還挺忙的,大概是沒什麼時間去處理傷口的事情。」
這兩天關於杜家的新聞還在日漸火熱,沒有要消停下來的意思,杜家已經無法再在市翻身了,所以薄慕爵要在垂死的駱駝身上壓下最後一根稻草,現在才是最關鍵的時候,他不能有一的鬆懈。
「嗯」
蘇柔應了一聲:「我先掛了,你忙吧。」
「好。」姜柳恬爽快的答道,隨後掛斷了電話。
蘇柔握着手機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打給了李英,李英是家庭醫生,醫術自然不比醫院的醫生差。
「夫人,您好。」電話被接通,傳來李英恭敬的聲音。
「李醫生,我想問您一個問題。」蘇柔深吸了一口氣道。
半時後,蘇柔站在了薄氏集團的大樓下,實話,這棟巍峨壯觀的薄氏集團她還是第一次來,之前路過無數次,但是沒有哪一次站到這裏來過。
她之前知道薄慕爵討厭自己,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惹他煩,儘量不會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只是如今,她還是找來了這裏啊。
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抬腳走進去。
在前台的時候,毫無懸念的她被攔了下來。
「姐,您沒有預約不能進去。」前台姐微笑着攔住蘇柔。
蘇柔抿了抿唇:「總裁受傷了,我是來給總裁送藥的。」她提起手裏的袋子,對前台姐搖了搖。
裏面確實都是她在諮詢過李英後,去藥店買來的東西。
薄慕爵的傷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了,但是那樣的傷肯定是需要上藥才能好得快的。儘管她不願意跟薄慕爵再有過多接觸,可是只要一想到他身上的傷,她就還是會忍不住心裏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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