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竟然還是會心疼他
薄慕爵側眸瞟了她一眼,看見她臉上的神情後,耳根可疑的紅了起來:「別他媽瞪了,當心眼珠子瞪出來!我告訴你,你要想跟我離婚,沒門,別現在,就是這輩子都不可能!」
蘇柔被薄慕爵吼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明白這男人是不是突然抽風了?怎麼突然間就這麼話了。杭州19樓濃情
「你」
「你什麼你!」薄慕爵瞪她一眼。
蘇柔:「你這句話的時候,有想過白允嗎?你不是喜歡白允的嗎?」
薄慕爵是喜歡白允的,現在突然跟她着類似表白的話是不是不太好啊?
蘇柔不想承認自己的心有些悸動,不過她也到底是經歷了那麼多事的人,這悸動還是能壓得下來的。
薄慕爵沒回答,只是眉頭緊鎖了起來。
看到他這樣,蘇柔還是暗自在心裏嘆了口氣。
看吧,只要一提到白允,他不管了什麼話,都還是會先念着她的。這樣的他,讓她還怎麼能全心全意的付出自己的心呢。
「允兒我會讓她衣食無憂。但是我不會再跟她在一起。」
就在蘇柔以為薄慕爵不會再話了的時候,他突然這麼低低道:「之前的幾次我沒看到證據,所以冤枉了你。我喜歡的允兒,早就死了。」
現在的白允完全沒有當初的那股善良以及靈動,她所剩下的,就只有陰狠,在她的身上再找不到當初的感覺。
「果真絕情」
蘇柔聽了,好半晌才這麼了一句,她垂着腦袋,嘴角有一抹微揚的苦澀:「因為她做了那樣的事,所以讓你對她的感情也全都沒有了如果她的肚子裏不是有你的孩子,你是不是還會直接把她趕出去了。」
反之。
如果今天蘇柔沒有提前做好準備,料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沒有提前將攝像頭按上去的話,那麼今天,被薄慕爵這樣對待的就是蘇柔了。
或許,薄慕爵對蘇柔的態度會更加絕情。杭州19樓濃情
一定會讓蘇柔整顆心都碎掉的。
「你很聰明。」
沉默了好久,薄慕爵才這麼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是在誇她提前做好準備留下了證據呢,還是她對於這件事的猜測很準確。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足夠讓蘇柔覺得心裏寒冷了。
在到老宅之前,蘇柔都沒有再開口話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再跟薄慕爵什麼的話,都會被他所做的決定傷到。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蘇柔看見薄母從房子裏面走了出來,看見她跟薄慕爵,薄母臉上滿是詫異的走了過來。
「你們怎麼過來了?」
「過來住一段時間。」薄慕爵淡淡開口。
蘇柔不知道怎麼回答,所以乾脆沒話。
「是出什麼事了嗎?」薄慕爵不,蘇柔乾脆不話,這讓薄母覺得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沒事。」薄慕爵直接拎着行李走進去。
蘇柔跟在後面,原也想跟着進去的,但是卻被薄母攔了下來。
薄母將蘇柔拉到一邊:「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白允又作妖了?」
不得不,薄母的直覺挺準的。
蘇柔無奈,只得將事情從頭到尾解釋給了薄母聽:「事情就是這樣。」
「居然是這樣」薄母聽完,愣了好一會兒才幽幽開口,深沉的眸子微眯着,「沒想到白允竟然對自己的孩子都那麼狠。」
尤其白允肚子裏的孩子,還是薄慕爵的。
但是在今天看見了那件事後,蘇柔有種感覺,白允肚子裏的孩子,不太可能是薄慕爵的了。
不過這樣的思慮蘇柔並沒有直接跟薄母,只是攬住薄母的手臂朝裏面走去:「媽,這件事您也別在慕爵面前提了,他心裏也不好受。19樓濃情 19luu.」
薄慕爵的心裏對白允寄予了很高的希望,真的。雖然蘇柔不願承認,但那確實是真的。
薄慕爵曾經或許是轟轟烈烈的愛過白允,但是過去這麼長時間後,白允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白允了。
「慕爵這孩子,真正對他好的,他就硬是看不見。」薄母拍了拍蘇柔的手背,「你放心吧,經過這次的好事情,讓慕爵看透白允的本質後他也不會再入迷途了。」
只是薄母有些擔心,那件事會不會讓薄慕爵再次傷到了蘇柔的心呢?
「媽。」
走進屋內,蘇柔看了一眼離得遠遠的下人,突然握住薄母的手。
「嗯?」
「一個月後,我還是會跟他離婚的。」蘇柔注目看着薄母,輕聲道。
薄母面上神色微變:「柔」
「媽,您不用勸我了。」蘇柔對薄母輕輕笑了一下,「其實分開對我們兩個人都好,畢竟當初結婚的時候,慕爵就不同意不是嗎。我用婚姻綁着他這麼多年了,也是時候該放開他了。」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慕爵現在已經被你打動了呢?」薄母有些着急的握緊蘇柔的手,「柔,慕爵跟我過了,他已經對你有感情了,只要你們好好相處,一定可以過的幸福的。」
蘇柔搖了搖頭,淡然的臉龐拂過一抹極淡的苦澀:「可是太晚了。我不可能一直都在原地等着他。」
蘇柔為了薄慕爵已經將自己大半個青春都耗進去了,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她沒有下一個十年來愛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柔啊」薄母還想什麼,但是卻被蘇柔打斷了。
「媽,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蘇柔本來身體就還沒好的完全呢,今天又經歷了那些事情,身心早就疲憊了。
薄母見她眉心有一道隱藏不住的疲倦,不像是裝出來的,也只好將自己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那好吧。柔,關於我的提議,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好嗎。」
蘇柔只笑了笑,沒話。
回到以前住的那個房間,蘇柔推開門便看見薄慕爵正站在陽台外面抽煙,他褪了西服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襯衣,雙手袖扣已經解開,袖子微微卷在臂上,隨着他抽煙吸允吐出的動作,不斷有煙霧在他身邊縈繞,將他的背影勾勒的十分滄桑蕭條,在天邊那一抹極淡殘陽下,顯得更加寂寥。
蘇柔是最了解薄慕爵的人,她知道薄慕爵的一顰一笑,一個動作,一個表情代表着什麼,或者心裏在想着什麼,甚至她能從薄慕爵的一個眼神就能猜出來,他到底是高興還是難過。
所以在白允的那件事情上,她其實是最了解薄慕爵心痛的人。
他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絕情,只是因為那個對象是白允而已。
在此之前他將可以是將白允直接寵上了天,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她所要的一切他都會盡力滿足,只因為他覺得虧欠她。
可是當他知道原來那些事情都是白允自己策劃並且冤枉蘇柔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一心一意對待着的人,背地裏是這麼的陰險毒辣。
這甚至跟薄慕爵心目中的白允相悖。
不知怎麼的,蘇柔突然就有些心疼這個男人了。
儘管她做的決定十分決絕,可是此時看着他,她心裏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難過。
似乎是聽到了有人開門走進來的聲音一樣,薄慕爵回頭看了一眼,有煙霧在他面前氤氳着,所以蘇柔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是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看的十分清晰。
「你」蘇柔張了張嘴,想要話,只是話還沒的出口,薄慕爵又轉過了頭,那姿勢明顯就是不想聽蘇柔話的。
蘇柔頓覺無趣,她抬手習慣性的扯了扯頭髮,但是一扯,頭皮便傳來一陣痛意。
她這才想起來之前被白允扯過頭髮,雖然不碰的時候頭皮是沒有感覺,可是現在突然一扯疼的她整個人都精神了。
蘇柔咬了咬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轉身進了浴室去洗澡。
原本以為自己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會看見薄慕爵已經恢復過來了,但是她走出去一看,卻發現原本在陽台上抽悶煙的男人已經不是何時離開了房間。
蘇柔微微錯愕了一陣,然後才自顧自的擦着頭髮,然後坐到桌前,打開電腦瀏覽了一下網頁。
原以為自己這樣做可以讓浮躁的心平靜下來呢,可是沒想到卻越來越煩躁了,最後只得嘆了口氣將電腦合下來,她頭髮也沒吹乾,直接躺上床去睡了。
從前在這個房間她都是睡沙發的,今天她一個人睡這房間,竟然有一些不太習慣了。
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醞釀了好久的睡意後,她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眼前像是有什麼東西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沒有了。
蘇柔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所以沒管,可是當她頭皮傳來一陣輕微疼痛的時候,她輕輕「嘶」了一口氣,然後聽見耳邊有一陣低沉的吹風聲音,還有一隻修長的手正穿梭在她的發間。
蘇柔猛地睜開眼睛,意識變得清楚。
睜開眼後蘇柔便看見一張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並且那張臉的主人,還是蘇柔十分熟悉的,此時男人正蹲在床邊,一手握着吹風,一手在拈着她的長髮,在給她吹頭髮。
蘇柔有些被嚇到了,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想要躲開他,可是又因為她的頭髮還在薄慕爵的手中,她這一躲,也直接導致了頭髮被扯了一下:「好疼」
蘇柔天生就是個怕疼的體質,此刻被這麼一扯,頓時疼的眼淚都差迸出來了。
「躲什麼?」
薄慕爵關掉吹風,蹙眉,不悅的看着她。
「你大半夜給我吹頭髮做什麼?」蘇柔坐起來,抿着唇怒眼瞪着他。
不過蘇柔這麼一清醒過後吧,倒是在房間裏面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她蹙眉,難道是薄慕爵喝酒了?
房間裏面沒有開燈,只有床頭一盞睡眠燈在亮着,幽暗燈光下,蘇柔好像看見薄慕爵的臉色異常蒼白。
她知道,薄慕爵喝了酒後,都是這種狀態,看不出臉紅,但是臉色白的厲害。
「不吹頭髮就睡覺,你還嫌自己身體不夠弱是不是?」
薄慕爵冷着眼睨她,手一抬,又將她直接捉了過來,胡亂按在自己懷中,吹風再次啟動,吹着她的長髮,只是這一次他的動作稍微輕柔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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