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簡單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坐在床邊,簡單再次閉上眼,只是伸出手
,習慣性地摸了摸她的手,摸時的質感其實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
手能更溫一些。.19luu. 手機19樓
可是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手像觸了電一樣縮了回去,緊接着他睜
開了眼。床邊的她雖然也很美,但不是他的花。
那個女孩現在是他二弟的夫人林雪晴,他沒想到她會坐在床邊。
簡單連忙:「剛才多有冒犯了,您別在意啊。」
「沒事的,我知道大哥可能把我想成大嫂了吧。」
簡單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大哥你都睡兩天了,可嚇死我們了。」
「二弟,三弟呢?」
「這兩天我們輪流在房間照顧你,他倆可能現在還在休息呢吧。」
「這幾天可辛苦你們了。」
「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大哥這兩天沒吃東西可能餓壞了吧,先喝
水,一會兒我就把飯菜端到大哥屋裏來。」
林雪晴在桌子邊倒着水,從窗外透過的光線,照在了林雪晴的身上,
那背影像極了方棠萱。
簡單頭上竟然有了些許汗滴,因為林雪晴的身上也實在是太香了。還
好他用手抓住床上的被,內心的一些想法漸漸壓制住了。
林雪晴將水端到了簡單身旁,簡單連忙閉上眼不與林雪晴直視,直等
林雪晴轉過身,準備出門時,簡單才再次睜開眼問到:「你們不是一起回
你娘家了嗎?」
「嗯,這個等我一會兒叫南歸讓他給大哥講吧,我怕講不好,大哥先
在這再休息一下,馬上我就讓人把飯端來。」
直到林雪晴關上了房門,簡單的心情才有了些平復,他此刻幸運的是
剛才沒有衝動。
不一會便有人將飯菜端進了屋子裏,簡單這時正在窗戶邊洗臉,他順
手拿手巾擦了一下臉,發現林雪晴這時並沒有進來。
簡單這時想剛才自己的舉動是不是讓林雪晴感到了驚慌,但他仔細想
想,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告誡自己不要多想。
簡單吃了一會,燕南歸和江竹推開了門,進了房間。
簡單一看林雪晴沒有一起來,他以為他剛才的行為,她真上心了,連
忙問到:「弟妹怎麼沒一起來?」
「哦,我讓她回去歇一會,這兩天她也累壞了。」
簡單這時舒緩了情緒。
又吃了兩口菜簡單問到:「你們不是和弟妹回娘家了嗎?怎麼碰上我
的?」
燕南歸看了一眼江竹,道:「讓三弟吧。杭州19樓濃情 」
江竹:「那天我們先行離開,之後在路上一個休息的屋子裏,我們
聽到外面的一群人今天他們好像情況不妙,那些他們派追捕一對一男一
女的人都沒有回來,而且他們的頭也失蹤了。之後二哥讓我偷偷地跟着他
們,結果我跟了一段時間,我發現了那個之前綁架我們的老頭受着重傷
回來了。他:今天把那對情侶堵到了懸崖邊,沒想到那子劍法那麼
高,只好自己跑回來了。聽到這,我趕緊回去告訴了二哥,二哥二嫂還有
我,趕緊出發去找大哥您。最終,我們仨就在那老頭子口中的懸崖邊找到
了大哥。大哥那時昏倒在地上,怎麼叫都叫不醒。沒辦法我們只好先把大
哥帶到這間客棧中休息。」
燕南歸聽完江竹敘述完,向簡單問到:「大哥,大嫂怎麼沒和你一起
,大嫂她人呢?」
簡單聽完燕南歸這句問話後,手中的筷子都有些顫抖,不停地:「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我的花,是我害死了我的萱哥哥,
我沒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燕南歸和江竹聽完後齊聲到:「怎麼會這樣。」
「是我沒有及時營救,導致我的花一腳踩空,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燕南歸連忙將凳子移到了簡單的旁邊,用手輕輕拍了拍簡單的後背,
:「大哥,您別自責了,我們知道您已經盡力了。」
沒想到這簡單竟低下頭,捂起臉哭了起來。燕南歸看到是這種情形,
立刻給江竹使了個眼色,便起身和江竹離開了簡單的房間。
在門口正好碰上了雪晴,雪晴聲問如何,燕南歸只是做了個別出聲
的動作,就帶雪晴回屋了。
回到屋裏,燕南歸向林雪晴解釋:「先讓大哥靜靜吧,先控制一下
大哥的情緒,等大哥情緒穩定了,我們再和他聊吧。」
第二天一早,簡單推開了房門便看到了燕南歸他們三人已經在樓下吃
早飯了。他走下樓,在他們身旁坐下了。
江竹一抬頭:「大哥下來了。」
簡單了頭,吃了兩口菜表情嚴肅地:「二弟,三弟,你們要記
住,從今往後在這個世上再也沒有簡單這個人了。」
雪晴疑惑地:「大哥不正坐在這吃飯呢嗎。」
簡單沉聲:「簡單的人還活着,但簡單的心已經死了。」
雪晴:「因為大嫂?」
「嗯,因為你大嫂,所以以後江湖上少了個簡單,多了個會使劍的簡
懷萱。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雪晴這時看到燕南歸問到:「我以後要是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
還會記得我嗎?」
燕南歸回復到:「哪有那麼多萬一,在你都死了我活在這個世上還
有什麼意義。」
林雪晴一聽撅起了嘴,偷偷地轉過頭笑了。之後轉過來看向燕南歸
道:「就知道油嘴滑舌。」
簡單這時繼續嚴肅地:「我活着不是因為貪生怕死,而是因為花和
花她爹的仇還沒報,我要親手殺了李懷古那個惡人。等我把他殺完,我再
自行了斷。」
江竹:「大哥,即使你把那個老頭殺了,你也還不能死,你可能
是現在這個世上最厲害的劍客了,你現在身上承擔着整個武林的存亡,甚
至一個國家的存亡。江湖的鬥爭還沒有停,我們要想辦法徹底把那個所
謂的血旗盟推翻,給武林一個交代。邊疆的戰事還沒有停,我們儘量可以
去避免不必要的戰爭和百姓的傷亡,還天下一個太平。」
簡單聽完只是無奈地嘆口氣,對江竹到:「三弟,我知道你的人是
個好人,是個願意為國家和百姓造福的人。但你的江湖閱歷確實太少了。
如果一個國家真的強大,它也不會去害怕戰爭,在它領土上生活的百姓也
不會為吃飯,為生存去考慮。在這片領土中也不會有那麼多像我和二弟一
樣從就是孤兒的孩子,也不會有那麼多像我們仨一樣沒有完整童年的人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不是我不想改變,而是力不從心。可能我可以用
我的劍擊退幾個人,幾十個人,幾百個人,但是我無法去抵擋千軍萬馬,
無法去改變整個國家懦弱,隨遇而安的風氣。所以有時候仔細想想,我的
劍術再高明又有什麼用呢,我依然有一天可能會被人害死,我依然不能夠
去改變我身邊人的命運,包括我最愛的人。」
江竹回道:「大哥,不光是你一個人,還有我。」
燕南歸:「還有我,還有千千萬萬追求自由,想要幸福生活的人。」
雪晴:「還有我呢,我要跟着你們,做大英雄,做大俠。」
燕南歸:「晴兒,你不回家了嗎?」
林雪晴:「能和你們一起闖江湖豈不是比在家裏有意思多了嘛。」
簡單:「弟妹啊,大俠可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容易當上的。」
林雪晴:「我家南歸別人不都他是大俠嘛。」
燕南歸這時去拉了林雪晴的手問:「那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不是大俠?
」
「如果你不是個大俠,我怎麼還會願意跟你這麼長時間,還在一個被
窩裏睡呢。你不僅在我心目中是個大俠,還是個飛不遠的燕子,就知道
在我身邊亂飛的燕子,燕子大俠,我看這個名字可能更適合你吧。」
燕南歸笑着:「如果雪晴你能一直在我身邊,我也不做什麼沒用的
大俠了,我要做燕子,你想去哪,我就能帶你飛哪的燕子。」
「整天就知道油嘴滑舌的。」
「只對你一個。」
簡單聽完那兩口的對話,心中卻升起了不明的哀愁,他自言自語道
:「人啊,總是在得到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等真正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
。即使再去懷念也不可能再看見,又有什麼用呢,所有痛,所有的淚只有
自己知道。」
江竹聽完簡單的自嘲後,向着他到:「得到過總比見過卻重未得到
過好,失去總比單純的看不見要好。明明你知道她活在世上,你卻就是找
不到她,這種感受其實比你確定一輩子見不到她還要難受。她給了你這樣
的念想,本身也是一種折磨。」
林雪晴笑着向江竹:「沒想到你們三兄弟感情經歷還不少。」
燕南歸連忙回話:「我可只愛過你一個女孩子,雪晴。」
江竹:「我雖然沒有過感情經歷,但我也是個正常人,也是個有感
情的人,沒有戀愛過,但是可以去思考,去總結。」
林雪晴問到:「總結出什麼了?」
江竹答到:「承諾不過是兩個人互相對對方的一個謊,再海誓山盟
的承諾也比不過心愛的人在身邊強。」
燕南歸:「三弟沒有戀愛經驗,但思考的倒是挺深刻的嘛。」
江竹到:「我不是不能擁有愛情,只是沒能在對的時間和對的人在
一起,僅此而已。」
簡單到:「即使在對的時間和對的人在一起,也要能確保這個人你
能保證她會在你身邊一輩子。這一我們幾個現在誰也不敢。」
林雪晴插嘴道:「你們倆也不要那麼悲觀嘛,天底下的女孩千千萬,
你倆武功這個高,人又儀表堂堂,氣度不凡,害怕沒有女孩子喜歡嗎?」
簡單:「不是怕沒有女孩子喜歡,只是可能現在的我不會像當年喜
歡萱哥哥那樣那麼投入精力。恐怕也沒有哪個女孩子會讓我再那麼動心了
。」
江竹也感慨道:「沒有兩個人是相同的,沒有兩個人的經歷是一樣的
,那種因為某一刻而觸發的感覺也不覺得那麼容易了。」
簡單:「因為我們都長大了,不再是個孩子,也不會像當時以孩子
的方式去想問題,去處理問題了,所以那種感覺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江竹:「你們是幸運的,大哥和二哥從就在外面飄,知道江湖的
事比我多得多,見過的女孩子比我多得多,還記得我和師傅兩個人在山上
的日子,還記得我自己一個人在山上的日子。外面的世界我需要去幻想,
而你們不用去想像,因為你們都看過了。」
簡單這時向二喊到:「來一壇好酒。」
二連忙答應道:「好嘞,幾位爺。」
不一會夥計把酒給端上來了,簡單到:「咱哥仨什麼都不用再了,
都是沒有童年的孤兒,都是寄人籬下的人。還好老二找到了一位大戶人家
的千金姐,我們得祝這兩口幸福,來今天,我請客,咱們使勁喝,今
天喝好了,明天我們好出發迎接我們的新生活。」
燕南歸也到:「無論我們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是患難與共的親兄
弟。」
三人共同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進。正所謂同是天涯無名客,
患難與共真豪傑啊。
幾人就這樣持續暢飲到了日落,隨着夜幕的降臨各自回房休息了。
還是同樣的月亮,卻不總是同樣的地,燕南歸和林雪晴躺在同一張
床上。
燕南歸已經微醺,林雪晴還是那麼的清醒。
燕南歸貼在林雪晴耳邊慢慢吞吞地到:「還是這麼香,沒摟錯,這
一定是我的夫人。」
「我問你,我和大嫂誰好看。」
「大嫂是誰啊,我心中只有晴晴你。」
「看來喝多了也改不掉你油嘴滑舌的毛病。」
「但我喝多了,確實有一個毛病。」
「什麼毛病?」
「那就是在夫人身上亂摸嘍。」
「像你沒喝多我不讓你摸一樣。」
「這可不是一般的摸呦,不定今天晚上我老燕家香火就傳上了呢,
我家可是十八代單傳。」
「你連你爹是誰都不知道上哪知道你是單傳的。」
「昨晚做夢我娘告訴我的。」
「燕子啊,燕子,是不以後我們的孩子也會像你那樣油嘴滑舌啊
。」
「他可比他爸強多嘍,從就可以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娘,他該多幸福
啊!」
「哎,估計這輩子你這油嘴滑舌的毛病也改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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