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簡單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一張溫暖的床上,床上有她,床邊有花
。杭州19樓濃情
她正坐在床邊輕輕地梳理着自己的秀髮。
簡單緩緩地睜開眼看着她,這是簡單想要的生活,這是他想要一輩子
保護的人。
「醒啦,雲。」
那聲音如銅鈴般美妙,聽得簡單想閉上雙眼,讓腦海再次播放那一段
聲音。
簡單張開了嘴,出了一個「嗯」。他本來想再一些什麼的,但是
喉嚨有干,嗓子也有些沙啞,嘴唇也有幹得起了皮,於是也沒再些
什麼。
方棠萱起身拿過來了一杯水,放在了簡單身前,溫柔地:「都睡
一天一宿了,快把水喝了吧,我猜你一定是口渴了。」
簡單漸漸坐起身,他右手拿過杯子,放到嘴邊喝起水來,左手又習慣
性地去摸方棠萱的手。
方棠萱的手有些涼,但是不久就被簡單的手捂熱了。
簡單摸着方棠萱的手,她的手讓他想起了,他在做殺手時,在草原上
,牧民請他喝的牛乳,那種喝一口在喉嚨中感覺到的絲滑,今天簡單在方
棠萱的手上也感覺到。他現在感覺到了久違的家的感覺,這種感覺簡單不
知道已經多長時間沒有感覺過了。可能太久太久了,所以他有些不記得了
。
可現在他像在夢裏,他像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他是她細細皮鞭下抽
打的綿羊。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去摸方棠萱的手,但心中卻有莫名其妙的感覺令
他心慌,他怕失去她,所以他一直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沒有放下。 19樓濃情
他喝完了她給他的那杯水,現在嗓子已經不像剛醒時那麼緊了,他已
經可以毫不費力地出話來,可是他不想,他想讓他倆這樣的時光長一
些。
而方棠萱看到簡單喝完水後,將杯子拿到了手上,起身,簡單的手這
時也鬆開了,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指着放在床頭的水:「洗臉的水給
你打好了,洗完就下去吃飯吧,我在樓下等你。」
簡單痴痴地看着方棠萱將門推上,這才起身收拾自己。
收拾完自己,簡單將房間的門打開,方棠萱正靜靜地坐在樓下等着他
。
他眼裏的那朵花,其實離他並不遠,就在客棧門前的那個桌子前坐着
,但他卻覺得很遠,好在他現在離她正越來越近了。
那朵花正擺弄着自己的頭髮,她看到了他正慢慢吞吞地從樓上下來噗
嗤一聲笑了。
沒想到簡單看到他的花一笑,他一腳踩空了,差從樓上摔下來。
那朵花趕忙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跟前,看到他沒事便到:「雲,你
的功夫那麼厲害,沒想到你還會踩空,還是那麼不心。嗯,也可能暈一
天餓壞了吧。別傻在站着了,快過來吃飯吧。」
簡單一臉吃驚地:「沒想到你還會這麼溫柔。」
「哼,你弄得跟咱倆第一天認識似的,我,我以前不溫柔嗎。」
簡單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不管以前我對你溫不溫柔,以後對你一直溫柔不就好了嘛。」她抬
起頭瞪大眼睛看着簡單。杭州19樓濃情
簡單正往嘴裏夾着一塊豆腐,只是「嗯」了一聲。
方棠萱晃了一下身子:「我聽到了呢,我現在就不打擾你了,你快
吃吧。豆腐,鹹魚,雞蛋,這都是你愛吃的。」
簡單左一口右一口地正吃着呢,不時好像還閉上眼睛回味一下。吃了
一會兒,他抬起頭看向方棠萱問到:「花,你怎麼不吃呢,吃啊,快吃啊
!」
方棠萱的手拄着下巴到:「我都吃過了啊,我現在就是配着你吃啊
。我得監督你把桌子上這些菜都吃了,一口都不准剩。」
「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方棠萱正咧着嘴看着簡單吃飯,恐怕沒有人會想到這一幕會發生在一
個神醫之女和一個絕世大俠身上吧。
當桌子上的盤子漸漸空了的時候,突然簡單像想到了什麼,抬起頭,
放下手中的筷子急忙問向方棠萱:「花,我二弟,三弟呢。」
「二弟妹,她想家了,他倆陪她回娘家了。」
「哦,那吃完飯我們去找他們吧。」
「一切都聽你的,你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酒足飯飽之後兩人付完房錢走出客棧便要按去的路往回走。可是走了
不一會,簡單很警覺地對方棠萱:「有一群人好像在跟蹤我們,我們先
換一條路走,等我找機會把他們都收拾完我們在正常走。」
方棠萱聽簡單一嚇得不敢吭聲,一下躲在了簡單懷裏。簡單抬起胳
膊摟住了方棠萱肩膀繼續往前走。
沒想到走着走着簡單發現這路走得越來越陡,也越來越窄,他的心裏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前方可能是懸崖。
又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他發現身後突然多了好多人,他們正向他
倆慢慢地靠近,他再抬頭看向前方,他倆的身前竟沒了路,前方便是深不
見底的懸崖,下面便是綠油油一片的植被。
現在他發現他中計了,那些人是故意將自己引到這條路上來的。
不僅如此,簡單還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自稱洞庭梅落。但只有他知
道,他其實是戴着人皮的李懷古,就那個絕命鬼才,但二十多年前就神秘
失蹤的李懷古。
李懷古還是陰陰地笑着:「年輕人,我們又見面了,但這次你不會
有那麼好運了。」
這時簡單正看着方棠萱,方棠萱堅定地:「雲,我相信我們會沒事
的,我在這等你。」
「確定你在這能沒事?」
「你忘了,我是長在懸崖上的花,放心吧,沒事的。」
聽完這句話後簡單頭也不回的,向崖下一步步走去。
來的一幫黑衣男子逐漸將他圍成一團。簡單抽出劍,向一處刺去。
片刻,便有幾個人中了簡單的劍,躺在了地上,這些人身上只有一處
傷口,長約三寸,深約一寸半。
剩餘的其他人看到後突然減緩了攻勢。但簡單卻沒有,他向前刺去一
劍又倒地了幾個人。
這時只聽懸崖上一聲慘叫,簡單立刻回頭看去。令他沒想到的是還有
幾個人正在方棠萱身前。
方棠萱離崖尖只剩下一步。簡單奮力向那幾個人沖了過去,這幾個人
被簡單強力的攻勢所嚇,立刻拔劍向方棠萱刺去,方棠萱當即又向後退了
一步,只聽一聲慘叫,就消失在了崖尖,消失在了簡單的視野中。
簡單突然咆哮起來,一揮劍將那崖邊幾人全部刺倒在地,然後趕忙來
到了懸崖前向下張望,那崖下根本看不清有什麼東西。只聽簡單大喊道:
「花,你好的,要陪我一輩子的,怎麼能走就走呢。」
又是一陣狂笑,那老頭到:「沒事,很快你就會陪她一起下去了
。」
此刻簡單的眼睛裏突然冒起了血絲,額頭青筋暴起,兩側的頭髮也有
些上指。他正憤怒地盯着那群人,之後冷冷地到:「今天是我賢妻的忌
日,也會是你們的忌日。」
話剛一完,簡單便再一次大喊地衝下崖尖,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
了劍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地上又多了十幾具屍體。
簡單在狂叫,撕心裂肺的狂叫。
這時老頭身邊剩下不到十個人了,而這剩下的這些人每一個也面露
恐懼,不過一杯茶的功夫人就全都不見蹤影了。
只聽老頭:「一群飯桶,還得我親自出馬。」
簡單將眼睛閉上了一瞬,等他眼睛睜開的時候,他的劍已經刺向了那
個老頭。老頭已經閃躲了,但簡單的劍還是刺中了他的右臂。
現在那老頭的右臂正在流血。
簡單又立刻向老頭撲來,這一次他的劍在空中鬆了下,而後他將劍
插在了地上這才支撐自己站穩。
他的雙腿開始打顫了,好在那個老頭也不見了。
不久簡單倒在了一群屍體中間,懸崖上只留下鮮血和屍體,還有倒在
地下的簡單。懸崖下是樹,即使是冬天仍綠油油的樹,只不過準確來看
不清下面到底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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