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其實在車裏的時候,我也就那麼一說,主要是看看自己的判斷對不對,陸雨馨究竟是本來就準備戒煙,還是聽了我的話才不抽的。
沒想到她還真的非常在意我對她的感覺,更讓我沒想到的時,陸雨馨紮起馬尾辮的樣子,真的可以亮瞎眼睛。
她的那張臉,其實出奇地美,也出奇地嫵媚。
過去她希望留着披肩長發,雖然顯得飄逸,但卻遮住了半張臉,現在腦後翹着根馬尾辮,不僅一下年輕至少十歲,而且皮膚顯得更加細嫩光滑,主要是她頸脖子的膚色比臉蛋更白,一下子使得更加光彩照人。
啥都不說,我特麼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在她臉蛋和頸脖子的交接處,也就是腮幫子上,重重地咬上一口,就像她那天咬我大腿一樣,邊咬還渾身直彈着。
我正用閃亮而貪婪的目光審視陸雨馨,她卻眉頭一皺,雙目如電地朝我射出一道駭人的目光,接着「噶幾噶幾」地邁着一連串碎步衝到老闆台前,「呯」地一拍台面,怒道:「你丫的還是人嗎,居然還敢偷看我的電腦?」
我笑道:「馨姐,能矜持點嗎?看你現在這樣子,到我們學校去,絕對是新來的校花,可開口怎麼就跟潑......那個啥一樣?」
話已經到了嘴邊,我還是覺得無論如何,陸雨馨與「潑婦」的形象都沾不上邊,所以臨時改口。
陸雨馨卻怒道:「你嫌我是潑婦是嗎?好,我特麼就潑給你看看!」
說着,她又四周掃了一眼,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東西,可以當做襲擊我的武器。
「行了,馨姐,以後別在我面前演戲了!」
陸雨馨一怔:「我演什麼戲?前天晚上我特麼跟你白說了是嗎,你丫的還敢私自偷看我的東西?我......我特麼廢了你!」
說着,她有些亟不可待了,看那樣子,她甚至都不願從旁邊繞過來,貌似就想直接爬上老闆台,直接朝我撲來。
我把筆記本電腦往老闆台上一放,故意激怒她:「有種你就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雨馨一聽,臉都氣青了,先是用手指點了點我,嘴裏念叨着:「收拾我?好,好,我特麼讓你收拾我!」
那轉身貌似要從旁邊繞過老闆台,當還跨出兩步,又突然回身,雙手一撐老闆台,居然也不怕筒裙被炸開,直接躍上老闆台,走過來抬腿便朝我的腦袋踢來。
我起身伸手把她腿一抓,她搖搖晃晃地就要倒下的時候,我的另一隻手摟住她的屁股,直接把她從老闆台上抱了下來,然後往老闆椅上坐,讓她側身身子坐在我的右腿上。
我的左腿從她的兩條腿上壓下去,塞到我的右腿後腳跟的下面,夾着她的雙腿不讓她亂踢亂動,又把她的雙手背到她的背後,再用右手抓住她的雙手。左手則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撥過來面對我。
她的雙腿被我夾着,雙手又被我別到身後抓住,下巴在被我捏着,看上去就像是影視作品中,被綁在老虎凳上的女地下黨一樣,昂首挺胸卻有動彈不得。
她拼命掙扎了半天,直到滿臉漲紅還是沒有掙開雙手雙腳,只好暫時放棄,坐在我的腿上,胸口劇烈起伏着只喘粗氣。
我調侃道:「對,先休息一會,等會在接着掙。」
她一聽,立即又掙紮起來,我手腳一使勁,她不僅掙脫不開,而且有種越掙越緊的感覺,只得再次放棄。
「怎麼了?」我接着調侃了一句:「你沒看電影電視的女地下黨們,她們在被敵人嚴刑拷打時,那可是堅貞不屈,拼死抗爭的,你怎麼就掙扎了這麼幾下就放棄?繼續呀!」
她又好氣又好笑地瞪了我一眼,突然嘴唇動了動,貌似要朝我臉上吐唾沫,我眉頭一皺,冷冷地盯着她看。
我從小就討厭別人吐唾沫,更別說往我臉上吐了,她這一口要真是吐到我臉上,我特麼真的不知道自己在一怒之下,會幹出什麼傻事來。
大概是我的形象太恐怖了,她愣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嘴裏的唾沫吞進了肚子。
因為被我捏着下巴,她的腦袋轉動不了,只好把目光偏到一邊,表示一百二十個不服氣的樣子。
這時我才嘆了口氣,說道:「我真不知道現在應該叫你嫂子,還是馨姐、雨馨或者其他什麼?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能象一個正常人一樣,非常正常地向我袒露心思,就像你離開舅舅家那天的中午一樣,我發現除了在我兩條大腿上,留下你的牙印的那天晚上,只有那天中午,你才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切!」
「切什麼?」我問道:「你看你,明明喜歡我卻不明說,弄得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光着身子跟你躺在一個被窩裏卻不敢上。明明一開始就希望把舅舅治好,卻非得讓我揪着你的頭髮才願意到醫院去。還有剛才,明明頂了我之後,生怕我們之間從此產生隔閡,寧可無所適從地在車裏等上兩個小時,也不願主動拉下面子,越我好好談談。」
「談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在車裏的時候,明明是你先說,我從這裏把你拽到醫院去,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的,難道不是就想跟我好好談談嗎?」
「那是因為剛才我還把你當人看!」陸雨馨怒道:「你倒好,走來就偷看我的筆記本電腦,而且我前天晚上已經跟你說清楚了,讓你不要窺探我的私隱,可你......」
我鬆開捏住她下巴的左手,又把老闆椅往老闆台邊上湊了一下,伸手打開筆記本電腦,說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設置了密碼,你沒有;我又想看看那些文檔是否被你刪除,你同樣沒有。這就證明你雖然非常惱火我偷窺了你的秘密,當依然對我不設防,你說,我還會去看嗎?」
陸雨馨瞟了我一眼,沒吭聲。
我說道:「是的,我很想知道你的私密文檔的內容,尤其是涉及到我的那些,但從前天晚上離開這裏時我就發誓,總有一天我要你躺在我的身邊,一字一句地念給我聽!」
陸雨馨瞪了我一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我笑道:「馬雲不是說過,夢想還是應該有的,萬一實現了呢?對了,你知道我這輩最後悔的事是什麼嗎?」
陸雨馨一臉疑惑地看着我,反問道:「認識了我?」
「不,」我有些哭笑道:「是四次錯過辦你的機會!」
陸雨馨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問道:「四次?」
「第一次是餵你喝雞湯的那次!」
陸雨馨看着我沒吭聲。
「第二次是你咬我大腿的那次。」
她還是沒吭聲。
「第三次就是舅父摔倒的那次。」我接着說道:「第四次就是前天晚上,我一直被你所表現出來的假象所迷惑,總相信你那些口是心非的鬼話,說什麼如果我想干那事,就特麼象死人一樣躺着讓我干,如果那天我真的幹了,恐怕你比什麼都興奮!」
其實我正的後悔當時沒辦了她,否則絕對不會發生昨天下午和冷欣在一起的事。
我後面的一句話說的陸雨馨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她又開始掙紮起來,我忽然「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直接把她給扇懵了。
她吃驚地看着我,怒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我反手「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等她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的時候,我才說道:「說什麼塑造我,你不就看到我總是對你唯命是從,而作為一個女人,其實你更希望自己所喜歡的男人,更加兇猛一些,更加粗暴狂野和桀驁不馴一點。這就是你今天為什麼非要激怒我,讓我揪着你頭髮離開這裏的原因。因為你是一姐,在這種城市裏幾乎沒有一個男人能夠讓你屈服,包括過去的丈夫陳志強,而在你想向我袒露心聲之前,你想讓所有的人知道,我張國棟其實不是個稚嫩的孩子,而是一個很有個性的男人,是個敢於揪着你的頭髮招搖過市的男人!對嗎?」
陸雨馨癟了癟嘴,把眼睛一低,再也沒有剛才那股不服氣的神氣了。
我有點不屑地說道:「為了自己那個所謂的塑造計劃,你不停地激怒我,希望我能象你所想像的那樣像個強悍的騎手,敢於把你這匹瘋狂的野馬騎在身上,而你願意在我瘋狂地摧殘下,做一個甘受凌辱的小女人。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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