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丹接着道,明醒來之後,覺得這個夢很奇怪,幾天沒見紅,自己去應聘的事,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
一臉蒙圈的明,雖然覺得這個夢很蹊蹺,但還是決定晚上去上班。
到了上班的時候,明來到了食堂,老闆給他交代的任務之後,就是負責收錢,然後把客人要的東西報給裏面做飯的老闆,老闆再把做好的飯交給客人。
經過了三個時的忙碌,明終於結束了一個晚上的工作,下班回宿舍了,剛剛躺下睡着,又做了和前一天相同的夢,夢裏紅叫他不要去上班,不要進操作間,明又是一頭霧水地從夢裏醒來了。
第二天,明有了前一天的工作經驗之後,工作輕車熟路多了,不一會就忙完了手頭的工作,他走進操作間裏,想和老闆聊聊天,可是他一進去,就看見老闆在冰櫃旁翻騰着什麼東東西,發現他進來後,就慌慌張張的回頭,緊張的看着他,轉而又變成憤怒,呵斥他以後不許隨便進操作間。
明被老闆這舉動弄的很奇怪,轉而又覺得老闆的舉動不對勁,加上這兩天做的紅不讓他去的奇怪的夢,使他覺得操作間裏一定有問題。
這天外面給食堂送菜的車來了,老闆出去和來人結賬,明覺得機會來了,於是趁着這個空隙,進入了操作間。
環顧操作間之後,明沒有什麼異常,看來看去都發現不了什麼,就在他要走的時候,眼睛掃到了冰櫃,心想:我怎麼把這給忘了?
明走到冰櫃旁,懷着忐忑的心情,打開了冰櫃。
開冰櫃門的瞬間,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開了冰櫃門後整個人都驚呆了,紅的身體被切成了一塊一塊的,放在最上面一層的是紅的兩個胳膊和半個腿。
明頓時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捂住嘴回頭之際,發現老闆正站在門口惡毒的看着自己。
「為什麼你不聽話,為什麼你要進來?!」話間,老闆已經拿起了桌子上的菜刀,向明一步步走來。
明平時膽子不大,否則早就象紅表達了,可是老闆殺害了紅,使他把對紅的愛,轉換成了對老闆的恨,一股勇氣油然而生,只見他抓起地上的一個砂鍋,突然跳起來,朝着老闆的頭就砸了過去。
老闆被砸倒在地,明走過去,騎在老闆身上,誰知到老闆突然一翻身,把賀壓在身下,高高舉起了菜刀,準備往下砍,就在這時,明看到原本放在冰櫃裏的紅的一條腿,正在自己的胸口擋住了老闆菜刀。
接着,紅的兩隻胳膊也從冰櫃出來,死死掐住了老闆的脖子,老闆在驚恐萬狀的掙扎中,慢慢咽了氣。
看到眼前的情景,明也是被嚇懵了,耳邊卻響起了紅的聲音:「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還被關在那個冰櫃裏,而現在我可以投胎了。走之前,我有句話想對你,要是不,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其實我很喜歡你,一直就喜歡你,我每天的動力就是晚上上班的時候看到你。現在我想的話也出來了,心愿也了了,我要去投胎了,我走了,祝你幸福。」
巨汗!
方雅丹不就是想要對我表達和下午所的同一個意思嗎?就是喜歡誰一定要出來,不要等到將來後悔。下午僅僅是用至尊寶來暗喻我,現在好了,直接把我暗喻成明,把她自己暗喻成紅,在暗示我應該儘快向她表白的同時,直接告訴我,她是愛我的。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被她隱喻在一個恐怖的故事,聽的我一愣一愣地,側頭看她一句話都不出來。
我跟她之間,並不是愛的表達問題,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愛在一起好不好?我已經有了陸雨馨和山田洋子,現在又怎麼能紅口白牙地跟她山盟海誓呢?
實在是想不出來應該怎麼服她,我的眼睛只能從她的臉上移開,有些出神地盯着窗戶上的玻璃,希望儘快為自己理出一條思路來。
方雅丹看了看我,又回頭看了看窗戶,渾身一個激靈,直接就越過她劃出的那條線,靠在我的懷裏道:「國棟,你……你在看什麼?別……別嚇我呀!」
暈死,人家講鬼故事都是嚇別人的,方雅丹算是個奇葩,居然被自己講的故事嚇得不要不要的了。
她香噴噴的身體撲進我懷裏的時候,一股芬芳之氣撲鼻而來,讓我精神為之一爽。
都女人千姿百態,只要把燈一滅全是一樣,我想的是,那種話的人肯定沒有經歷過幾個女人,其他的地方就不,女人身上飄逸出的香味就有很大的不同。
比如陸雨馨,她的體香,猶如她的性格一樣,清香中帶有一種辣辣的味道。山田洋子則不同,不管是否塗抹香水,從她身上飄蕩出的香味,總會有種讓我暖暖的感覺。
如果錢瑛的體香,由於職業的緣故,總能讓我感覺出一種淡淡的藥味的話,宮本伊代帶的體香,就真的有些書本的氣息了。
而令我最難忘的體香,無疑是從冷欣身上散發出來的,雖然我知道她使用的是一種味道特別濃郁的香水,但每次我們在一起親熱,她誇張的表情,總能讓我處在一種特別興奮的狀態。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對她身上的香水味兒記憶深刻。
而此時此刻,從方雅丹身上撲面而來的香味兒,與她們完全不同,即便是如年齡相仿的宋妮娜,也是有着本質的區別。
宋妮娜的體香,雖然也一樣的清新淡雅,但還是有一種滿滿的成熟味道,這恐怕與她豐滿的體型有關。方雅丹則完全不同,在我所遇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只有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在沁人心扉的同時,卻帶有一種濃濃的青澀感。
我只能解釋為,恐怕是她沒有經歷過男人的原因,我的不是那種肌膚相親,而是連擁抱親吻都沒有過,她的身體,從來就沒有被男性荷爾蒙融合,所以特別原生態。
我真的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卻不得不固守道德的底線,雖然我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把她撲倒,但一個「千萬別害她一輩子」的理由,就足以讓我懸崖勒馬。
「雅丹,」我伸手把她的身體扶正坐好,然後再她和我之間的被子上掖出一條線,道:「你越界了。」
她卻再次撲向我:「是我越界嗎,明明是你故意嚇我的好不好?再,我只限定你不能越界,並沒有限定自己不能越界。」
當我伸手準備去扶她的身體時,她突然滾到旁邊用手指着我喊道:「不能越界!」
等我無可置否地搖頭時,她又滾到我這邊來,當我再次伸手時,她又滾到了旁邊,再次指着我道:「不能越界!」
那樣子還是一本正經,我也是沒誰了。
我讓她一個人在旁邊滾來滾去瞎折騰,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上,剛剛吸了一口,她就連連咳嗽了幾聲,不過立即朝我擺手:「沒事,你抽吧。」
那意思顯然是想告訴我,她受不了吸二手煙,但對我卻能容忍。我只好從被子裏起身,雖然開着空調,我還是靠在窗口打開了一半的窗戶,一邊抽着煙,一邊對她:「雅丹,我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並不是缺乏彼此之間的真心表達。白了,我很喜歡你,也知道你很喜歡我,但還是那句話,我們只能是相見恨晚,我們可以兄妹相稱,做一輩子的紅顏知己。」
方雅丹剛才瘋了一陣子,這會兒坐在那裏面調息了一下呼吸,想了一會兒,忽然歪着腦袋對我道:「好啊,那我們就做一輩子的紅顏知己吧!既然是知己,睡一個床上沒沒毛病吧?」
「不是,雖然是知己,但你我畢竟男女有別,睡一個床上……」
「沒事,我相信你!」
我愣愣地看着她不出話來。
也許她是真的相信我,問題是我真的不相信自己,如此清新美麗的青澀女孩,跟我躺在一個被窩,不斷嗅聞着她的體香,我還能夠把持得住自己?
再,她相信我估計也是一種託詞,其實就想與我發生關係,造成一種既成的事實,問題是她大概從來就沒有想過,人生的第一次,對於女孩子來是多麼的重要?
我接連吸了兩口煙,把還剩大半截的煙頭在窗台上摁息,然後朝窗外扔了出去,走到床邊對她:「雅丹,要麼我給你在隔壁開一間房,要麼你睡這裏我睡隔壁去,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就聽我一句話吧,你真的不能睡在這裏。」
方雅丹靜靜地看着我,突然問道:「我今天睡這會死嗎?」
我搖頭道:「那倒不會。雖然對於我們每個人來,生命是最寶貴的,但對於你們女孩子來,有一樣東西比生命更寶貴。你今天晚上在這裏睡,肯定不會失去生命的,但卻有可能失去你那樣比生命更寶貴的東西。」
方雅丹當然能夠理解我的是什麼,她靜靜的在那裏坐了一會,忽然往被子裏一滑,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背着半張臉對我道:「今天晚上我哪裏都不去,你也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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