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梅丹紅在離園死裏逃生出來後,現在命人抬着去國師府找柳詩詩討個說法,她騎馬摔跤右腿骨折,雖然已經上藥包紮好,但是動一下就疼的要命,因此她想到哪裏去,只能讓人抬着去。
一行來至國師府,府上大多數住着國師的弟子,柳詩詩就是其中一人,然而,國師本人實則住在皇宮中,只不過是偶爾有時間會回國師府給弟子們授課。
不巧國師剛好在國師府讓梅丹紅等人碰個正着,梅丹紅讓人抬着進了國師府,她嘴裏嚷嚷着:「柳詩詩,你快給本小姐出來,你那什麼破陣可把本小姐害慘了。」
國師正在書房給弟子們授課,聽到她的聲音,不悅地抬頭看向門口,這時,一名小廝匆匆來報。
「大人,是將軍府嫡小姐帶人闖進來了。」
這小廝年紀不大,倒是機靈,他看了一眼坐在前排聽課的柳詩詩,接着說道:「梅小姐說要找柳姑娘。」
坐在上首差不多跟皇上一般年紀的國師視線一轉看向柳詩詩,他眼神中透出詢問之意。
柳詩詩見被師傅這麼盯着,心想,莫非是跟離園的怨氣有關?她表情不變,同時緩緩起身回答。
「梅小姐來找弟子,可能是因為離園怨氣的事,聽說昨天那裏出事了……」
聽她這麼一說,國師擺擺手示意弟子們都散了,改他日授課。
「有請梅小姐。」
他對剛才進來稟報的小廝說道。
弟子們告別師傅陸續出去,不一會兒,書房內只剩國師和柳詩詩二人。
梅丹紅讓人抬道進入書房,見到柳詩詩後就想開罵:「好你個柳詩詩,還會造……」
突然,她看到案後的國師住了嘴,原本還想說柳詩詩造假來着,自到臉色暗沉的國師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頓時沒有勇氣說下去。
梅丹紅怯場片刻,命人把她放下來,臉上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國師大人也在呢,丹紅見過大人!」
說罷,她看了看自己的腳,不好意思看向國師又道:「丹紅的腳受傷了,不能行禮,還望國師大人見諒。」
國師用陰霾的小眼睛看了她半晌,突然,呵呵笑了起來。
「無妨……只是不知梅小姐到本座府上,大呼小叫找我弟子究竟為何?」
他的語氣很輕鬆,實則是試探,如果對方聽不懂,就會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來龍去脈全部說出來。
果然,梅丹紅被國師這麼一問,迫不及待把心中的苦惱,竹筒倒豆般,全部說了出來。
在梅丹紅滔滔不絕的訴說下,國師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聽到最後他驚愕反問道:「你說本座埋在離園的法器被人給挖走了?」
他一臉肉疼,那些不僅是法器還是真金白銀呢,向來小氣的國師開始心疼,他那些金佛法器。
別讓本座知道是誰,不然會讓他好看,他在心中咬牙切齒的暗罵,臉上同樣一副氣憤的表情。
這樣的國師讓梅丹紅的心怦怦亂跳,她臉上不停假哭,心想,難道是自己說的太誇張,被發現了?
站在書房中央的柳詩詩見機會來了,對國師開口道:「師傅,不如讓弟子去把金佛法器給您找回來?」
聞言,國師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夕陽,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小詩,為師不僅要找回金佛,還要你把拿了金佛的人給我活抓回來。」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他的東西也敢拿,如果被他捉到定會讓那人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弟子定不負,師傅所託!」
柳詩詩向上首的國師向禮道,同時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姓蘇的你死定了,敢跟姑姑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她在心中暗道,嘴角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下去。
國師今夜還要替皇上做一場祈福,他吩咐柳詩詩一些事後便打道回宮。
國師一走,柳丹紅就想對柳詩詩興師問罪,不料,對方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巴掌長,二指寬的稻草人,她立馬驚恐地噤了聲。
「你……你……」
好奇心誰都有,梅丹紅也不例外,她還想問出心中的疑惑,卻又不知怎麼開口一連說了幾個你字。
柳詩詩並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看着手中的稻草人笑了笑,只見稻草人臉上貼着一張栩栩如生的臉,這張臉看樣子,好像是用半透明的紙做的,不過這落後古代的紙真的會有半透明嗎?
分明就是人皮,仔細看那紙,還能看到細細的毛孔。
這張臉跟離園內追着梅丹紅的鬼魂臉一模一樣,難怪她見到會這麼驚慌,原來是嚇怕了。
「你知道嗎?這張皮是我從他臉上活生生地割下來的,剛開始割的時候,他還挺硬氣的不停的咒罵,割到一半,他開始求饒了,那哭聲真是美妙。」
柳詩詩一臉陶醉,仿佛聽到天籟之音一般,接着繼續說道:「一張臉皮割下來,整張臉血淋淋的他已經說不清話了,不過隱約聽見放過什么娘子和孩子……」
「於是我又找到他的妻子和孩子,用同樣的方法把他們的臉全部割下來,這樣他們一家子就團聚了。」
說罷,柳詩詩從袖袋中又掏出,一大一小兩隻稻草人。
「魔鬼,你是魔鬼,快來人,把我抬回去……」
梅丹紅早就受不了這樣的講述,她滿臉驚慌失色,大叫着讓下人把她抬回將軍府。
柳詩詩慢慢靠近她,把把稻草人往面前遞去:「別着急走呀,我還沒說完呢,其實你這裏有那些小伎倆,我早就知道,不過我可不喜歡讓人當槍使。」
說到這裏,她勾唇一笑:「我不想當槍,只能勉為其難讓丹紅姐姐來當槍了,好在,你這把槍,死都不錯,魚兒上鈎了。」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梅丹紅,走不了,只能用雙手捂住耳朵,不停地搖頭讓劉西西別說了。
見他這般,劉希希用嫌棄的眼神斜了他一眼,難怪被那姓蘇子晴的耍的團團轉,真是白痴。
離園之地底下,在一百多年前是萬人窟,裏面怨氣衝天,100多年前,被鎮壓了不止十次,一年前那寫鎮壓的法治開始鬆動發現是,後來被國師,又鎮壓了回去
如今拉法,金箔法器,那怨氣,足以,吞沒,整座城,劉茜茜並不知道因為她的,一己私慾,差點害的,淳城百姓陪葬,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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