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老闆呻吟了一聲,眼珠轉了轉,還是睜開了眼睛。
「吱吱!」
飛鼠卻好似受到了驚嚇,倒着飛了出去,落在一塊石鐘乳上,齜牙咧嘴的對着白老闆叫了起來。
我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白老闆的眼珠是豎瞳的,透着一股冰冷,就好似蛇一樣。
「羽墨?」
我試着叫了一聲,白老闆眼中終於有了一絲神采,那兩枚豎瞳也緩緩的變淡,最終消失不見。
蠱王還保持着原本的狀態,西瓜大小的頭部愣愣的對着我們,充滿了蠱卵的尾部微微收縮了一下,然後再次噴發,白色的蟲卵順着那個出口再次被噴射了出去。
「你來了!」
白老闆的嗓音有些沙啞,還有那麼一絲疲憊。
「嗯!」
我點點頭,一時間有些哽咽,伸手撫了撫她的臉。
白老闆嘴角彎出一抹笑容,蹭了蹭我的手,將她的右半邊臉露了出來,上面的黑痂不見了。
「你的臉?」我有些意外的問道。
「美嗎?」
白老闆沒回答,而是仰起頭,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美!」
「怎麼,不認識我了?」
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白老闆緩緩的轉頭,將目光投向了還在那炸毛的飛鼠。
「吱吱!」
飛鼠的小眼睛轉了轉,叫了兩聲後試探性的向着白老闆靠近了一點,便停了下來,毛卻依舊炸着,對白老闆保持着警惕。
我將目光放在了蠱王的那顆頭上,它依舊沒有太大的舉動,似乎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一個生育工具。
我悄悄伸手戳了戳蠱王白胖的身體,裹在它外面的那層白皮很堅韌,也很彈,可它對我的戳弄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既然對我的戳弄沒有反應,把白老闆解放出來應該也沒問題。
我想了想說道:「羽墨,我幫你出來吧!」
「嗯!」
白老闆溫柔的點了點頭,雙手撐住蠱王纏在身上的身體,努力的向外鑽。
我也跟着幫忙,拖着蠱王白胖的身體向下拽。
噗的一聲中,白老闆滑了出來,將濕漉漉的身體完全展露在我面前。
雖然同床共枕的很多次,可看到白老闆裸着的身子,這還是第一次,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中升起,我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起了一絲反應。
「羽墨!」
我感覺全身都在變熱,下意識的將身上的衣服脫去,向着白老闆撲去。
白老闆雙腿交叉,白嫩的腳丫抵在我的胸前,用沙啞的嗓音道:「別急嘛!」
就好似天雷勾動地火,聽到這個聲音,我只感覺腦子發出轟的一聲,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瘋了一般向着白老闆撲了過去。
「完了!」
腦子裏最後的一絲清明卻告訴自己,中計了。
我自認控制力還可以,還沒有急色到如此程度,而且一路趕來,遇到的意外並不少,即便是想要,也不會在這裏!
更何況,我身後還有一個黎淼,飛鼠也在一邊炸着毛,我怎麼可能如此荒唐?
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感覺身體有一團火,這團火燒的我意識模糊,我想要的只是澆滅這團火,至於身邊有有沒有危險,有沒有外人在,我全都不在意。
而且我能夠感覺到,躁動的不只是我,還有我體內的三生蠱,它也在向外爬,想要和我一樣發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身體裏面的那團火褪去,腦子也恢復了一絲清明。
「羽墨?」
恢復過來的一瞬間,我一骨碌爬了起來,大喊了一聲。
「吱吱!」
回應我的是飛鼠的叫聲,它跳到我的懷裏,小爪子不斷揮舞着,還不時用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小眼睛,好似在對我說,你們做羞羞的事情時,我沒偷看。
「你個小東西!」
我瞬間明白過來,彈了彈飛鼠的小腦袋,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飛鼠如此活潑,白老闆應該沒事。
「吱吱!」
飛鼠又叫了兩聲,伸着小爪子指了指我的身後。
我猛地回頭,瞬間愣住,張大了嘴。
白老闆和黎淼抱在一起,正在昏睡着,眼角處還掛着淚痕。
最重要的是,兩人身上未着寸縷,白嫩的身子上遍佈着一個個烏青的抓痕,股間還隱隱的可以看見血跡。
白老闆本來便沒穿衣服,可黎淼的衣服哪裏去了?
我隨便掃了一眼,發現了已經撕成碎片的純白色小衣和一件裂開的百褶裙。
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我覺得喉嚨有些干,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我乾的?」
「吱吱!」
飛鼠非常肯定的點點頭,兩隻爪子虛抓,做了一個挺身的動作。
「別學了!」
我有些氣惱的彈了彈飛鼠的腦袋,這小王八蛋沒安好心,它在故意逗我。
「啊!」
我撓了撓頭,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我腦子怎麼就抽了,干出了這樣的事,而且我明明記得,我是衝着白老闆去的,怎麼把黎淼也給辦了?
「蠱王呢?」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小聲的問道。
飛鼠伸出小爪子,指了指石台上面一張乾癟的白皮。
「什麼?」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蠱王之前可是有接近兩米長,怎麼這麼一會的功夫就成了這樣?
「吱吱!」
飛鼠叫了叫,揮着小爪子指了指那張白皮,又指了指我。
「你滾!」
我眼睛一瞪,心裏冒出一個不好的念頭,這小東西不會是說我把蠱王也給辦了吧?
「吱!」
飛鼠一瞪眼,似乎是在埋怨我。
「哎呀!」
我揉了揉眉心,心亂如麻,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有心叫醒白老闆和黎淼,又不知道叫醒後該怎麼說?
難道說,剛才我沒控制住,獸性大發,把你們辦了,請你們原諒我嗎?
這也太扯了一點,尤其是黎淼,虛歲好像才二十,花骨朵一樣的年紀,我都三十了,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嗎?
「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我嘆了一口氣,來到兩人跟前,小聲叫道:「羽墨?黎淼?」
兩人動了一下,露出一抹雪白,可睡得依舊很熟。
「餵?」
我咬了咬牙,分別拍了拍兩人的臉蛋,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嗯!」
黎淼哼唧了一聲,率先睜開了眼睛。
剛睜開眼睛,裏面沒有冰冷,而是一種少女般的迷糊和天真,不過當她看清是我後,又恢復了那種冷意。
她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馬上從白老闆的環抱中掙脫出來,赤條條的站在我面前,沒有一絲遮掩的意思,同從暗河中爬出來後一樣。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黎淼全然不在意,在洞內掃了幾眼,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衣物上,一步邁出,她踉蹌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部,微微蹩了蹩眉,不過也沒多說什麼,而是小心的再次邁出步子。
「你被動,我幫你!」
我伸手扶了一把黎淼,接觸她手臂的一瞬間,她哆嗦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不過倒是沒反對。
我趕緊收回手,小跑着過去把她的衣物撿回,遞給了她。
黎淼接過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當着我的面,大大方方的穿了起來,根本沒有避諱我的意思。
「幾天不見,知道憐香惜玉了啊?」
白老闆調侃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我和黎淼之間尷尬的氣氛。
「你醒了?」
我心裏一喜,轉頭看向了白老闆,剛剛我為什麼會那樣,她一定能夠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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