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沖好,張莉試了一下溫度,心的把奶嘴湊到平安嘴邊,平安嘴一張,大口大口的吸着,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滿是幸福,無論是表情,還是神態,和之前詭異的表現根本不搭邊。幽閣.
喝過奶,平安安穩的睡了過去,我對張莉勾勾手,把她叫到了客廳。
「幹什麼?」張莉一臉的不耐煩。
「平安不對勁!」
我把回來時平安的表現了一遍,張莉根本不信。反而鄙視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把我姐甩了,和店裏的那兩個賤貨在一起嗎?」
「你瘋了吧?」
我自問不是一個好男人,可也不是渣男,我和白老闆還有黎淼之間的事情,一句話兩句話根本不清。
「瘋的是你吧?」張莉冷笑一聲,道:「打你回來到現在兩個月了,你和我姐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可什麼也沒做,這是一個正常男人干出來的事嗎?」
我一時無語,這他媽的讓我怎麼解釋,難道讓我,每次我想的時候,張茉都和屍體一樣,冷冰冰的看着我嗎?
我甚至有些懷疑,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被刺激的失去功能。
至於白老闆和黎淼,自打回來,我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你別扯別的,我現在的平安的問題!」
我急了,有些懷疑張莉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
張莉是誰,她是悅來酒店培養出來的精英,曾經在苗疆和白老闆打了個半斤八兩,以她的警覺,竟然沒發現平安的不對,這怎麼可能?
而且她照顧平安兩個多月,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只要平安弄出動靜,她立馬醒過來。
剛剛平安弄出來的可不是一動靜,又是嘟囔又是笑的,張莉竟然一都不知道,這事怎麼想怎麼透着詭異。
張莉湊過來,和我面對面,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平安沒問題!」
「好!」
我向後退了一步,根本不想和她多。
張莉的態度很強硬,這只能明兩,要麼是她真的不知道,要麼她知道一切。
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會和我好好談的。
回到房間,張茉一如以往,蜷縮在一邊,對於外面發生的一切,似乎完全不知道。
我脫下衣服,拉開被子鑽進去,一一的接近張茉,從背後摟住她,她微微顫了下,又沒了反應,她醒着。
我貼過去,在她的耳邊聲道:「平安出問題了!」
張茉沒吭聲,對此毫無反應。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平安不對勁,所以才表現的如此淡漠?」我問道。
張茉還是沒反應,我繼續道:「無論你承不承認,平安都是你的兒子,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不希望他出事,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他出事!」
「你仔細想想吧,想通了就把一切都告訴我!」
我緩緩的鬆開抱着她的手,向後移動,直到另一邊床角才停下來,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張茉不再床上。
穿好衣服打開房門,便看見張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安靜的奶着平安。
平安很老實,大口大口的吸着,巴掌大的臉蛋上寫滿了舒適。
「看我們平安長得多好!」
張莉湊在一邊逗弄着,眼中滿是柔情。張茉擺着撲克臉,奶孩子對她來只是一件工作,昨天晚上我對她的話,好似一作用也沒起。
「看什麼啊,趕緊回店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見我出來,張莉一臉的不屑。語氣也怪怪的。
我沒理她,走過去輕輕捏了捏平安的臉蛋,他有些不舒服,哼唧了一聲,和大部分的嬰兒反應沒啥兩樣。
「趕緊滾!」
張莉瞪了我一眼,做了一個威脅的手勢。
我沒理她,又看了一眼平安後,離開了家。
「平安出問題了!」
回到店,見到白老闆和黎淼,我直接道。
「出什麼事了?」白老闆擔憂的問道。
春華姐也從堂單內鑽出,湊了過來。
我把昨晚的情況了一遍,她們仨同時皺起了眉頭。
孩子不同於大人,根本經不起折騰,更何況平安才兩個多月大。稍有不慎,就會夭折。
「孩子很可能在肚子裏時就出問題了!」春華姐想了想道。
白老闆和黎淼同時了頭,贊同這個法。
張茉回來時孩子已經將近七個月了,那個時候,張茉對孩子簡直像是對待一個寶,每天都會撫着肚子和孩子話聊天。
可生下來之後,她對孩子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除了奶孩子,基本上對孩子不理不問,這根本不正常。
「如果出問題,只能是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內!」
我沉聲道,同時將目光對準了春華姐。
離開家的這段時間內,只有春華姐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能問她。
「我不知道!」
春華姐立馬搖頭。我離開的第一個星期,張莉偶爾還來店裏看看,後來就對店不聞不問了,然後就是肖婷的出現。
「應該不是肖婷,她只是讓我開店,沒讓我干別的!」
見我有些懷疑是肖婷乾的,春華姐趕緊反駁。
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張茉張莉兩姐妹不是什麼懂不懂的普通人,如果肖婷對她倆下手,根本不可能瞞的過去。
張茉懷孕的時候,張莉根本不怎麼上心,始終在勾引我,可孩子一出生,她就好似變了一個人,對孩子比親生的還親。
無論怎麼想,張莉都是第一嫌疑人。
「平安身體裏面的東西應該故意演給你看的,他不可能只演這麼一次,只要他演下去,早晚會露出破綻!」白老闆皺着眉道。
「嗯!」
我無奈的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整整一個白天。我過的都不安生,腦子裏閃的都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中午回家的時候,我特意多待了一會,平安和正常的孩子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尿了就哇哇大哭。
張莉對我的態度依舊惡劣,我是被她連譏帶諷的趕回店裏的。
晚上九半。當我把燈籠掛起,我就有一種預感,太平的日子結束了。
果然,剛回店裏不到十分鐘,門便被推開,一張蒼白的臉怯生生的鑽了進來。
她簡單的掃了一眼,輕聲道:「我想要找媽媽!」
「進來吧!」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對她招了招手。
女孩伸出蒼白的手艱難的拉開門,將的身體擠進來,讓我們看清楚了她的樣子。
這是一個四歲左右的姑娘,她的兩條腿齊膝而斷,露出了暗紅色的骨茬,那樣子很像是被人強行斬斷的。
「你是怎麼找來的?」
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輕柔一些,同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以這個女孩的慘狀,她不可能沒有怨氣。
「阿姨讓我來的!」女孩清脆的道。
完,她伸出蒼白的手,在地上艱難的爬着,一一的向我接近着。
「你會幫我找媽媽的,是嗎?」
爬到我的跟前,她抬起頭。希冀的問道。
我沒做聲,如果換做剛開陰店時的我,根本沒權力選擇,只能被動的答應。
現在,對付一般的怨鬼,我還是有些把握的。
這個女孩的來的太過於詭異,正好我兒子出了問題。她便出現了,而且她的樣子這麼慘,卻沒多少怨氣,這明顯不通。
「會!」
我還在考慮,身後出現了一個應答聲。
「這個給你!」
姑娘眼睛一亮,伸出手遞過來一顆綠色的糖果。
「別接!」
我心裏一動,對身後喊了一句,可還是晚了,黎淼接過了那顆糖果。
女孩嘴角綻放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對着黎淼張開了雙手。
黎淼沒猶豫,直接將女孩抱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
我揉了揉眉心,只感覺頭疼,同時不明白黎淼到底是在幹什麼?
這一段時間,陰鋪實際上是由我們仨在經營。白老闆管賬,晚上我和黎淼換班來,一直沒出問題。
之所以要和黎淼一起看晚班,一是這麼熬着我確實有些撐不住,在加上我想在店裏少熬一會,回家就會少睡一會,空出來的時間可以多陪陪孩子。
二是黎淼不但是黎祭的孫女,還是黎婆的傳人,這兩人一個是開陰鋪的,一個是黎家的大祭司,乾的都是和鬼溝通的活,耳濡目染之下,黎淼對於和鬼打交道,一定不會陌生。
這兩個月。黎淼乾的很好,沒出過差錯,誰知道她今天是怎麼回事,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接了這麼一個活。
「她和我很像!」
沉默了半響,黎淼緩緩的開口道。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什麼,活已經接了,別的也沒什麼用!
黎淼的心情我能理解,她是個孤兒,父母早就沒了,只剩下一個奶奶黎祭還不能相認,見到女孩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過去。
「咳咳!」
春華姐這是咳嗽了一聲,打破了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
見我們將目光對準她,春華姐笑了笑道:「其實你們沒必要發愁,就讓黎淼幫着女孩找媽媽好了,樂樂你可以留在店裏的!」
我一拍腦袋,把這茬給忘了。
春華姐的沒錯,我確實可以把這個任務交給黎淼。
陰鋪從本質上來,就是一個設在陽間的管鬼的衙門,衙門不可能只有一個頭,肯定要有各種職位。
之前我和大傻兩個人慣了,出了事情便自己卻解決,而且根本不知道陰鋪還可以這樣玩。
這次回來,我還當做以前,按照老法子對待陰鋪。
按照春華姐的法,其實黎淼早就是陰鋪的一員了,自打她和我輪流看管陰鋪的那天起,她就已經和陰鋪無法分割了。
同樣無法分割的還有白老闆和春華姐,春華姐獨自支撐了兩個月,無論怎麼算,她都是陰鋪的一員。
「我能幫她找回媽媽!」
黎淼有些急切的補了一句,算是徹底堅定了我的心。
黎淼身上有本命蠱,還懂得和陰人打交道,讓她去幫着女孩找媽媽,不用擔心她的安危。
「春華姐,這單生意你幫黎淼吧!」
可我依舊不能放心,家裏剛出事,這個女孩便找了上來,要這之間沒什麼聯繫,我根本不信。
讓春華姐和黎淼一起解決,我能放心,畢竟春華姐是吃過虧的人,一旦有危險,她一定不會冒進,第一反應就是逃。
「行!」
春華姐痛快的答應下來,黎淼也跟着頭,這件事算是定了下來。
「吧,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裏的?」
事情定了下來,我將目光對準了女孩,我不可能不明不白的接任務。
「阿姨幫我的!」
女孩清脆的回着,同時將手指向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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