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道非常奢華的門徹底關上,楚墨這才舒了一口氣,他畢竟沒有什麼可以直接隱蔽自己的方法,只有將度提升到極限來做到類似於隱身的效果。
還好他度夠快,而且這裏沒有其他的然能力者,不然很容易就會被感知到有能力量的流動。
在外面的時候楚墨就猜測到這個房間裏面應該不存在什麼監視的裝置,畢竟沒有人會希望自己每天的生活都被窺探,不過還是謹慎起見,楚墨小心的檢查了一下,確定真的沒有後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大體的觀察了一下整個房間,和整個酒吧的裝飾風格如出一轍,追求的就是奢華,擺着許多不明意義但是看起來就昂貴非常的裝飾,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擺滿了奢侈品的私人藏館。
不過這些東西對楚墨來說完全沒有意義,現在還有非常的事情要辦,要儘可能的找到這個酒吧的底細。
楚墨掃了一下房間裏唯一的一張桌子,最顯眼的莫過於隨意放在桌子一角的一小袋白色藥丸,楚墨走近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聞了聞氣味,跟上次他得到的那幾粒白色藥丸應該是一樣的,不過這一袋看起來不下三四十粒。
不過裝白色藥丸的袋子是很普通的包裝袋,上面什麼都沒有標註,楚墨也就暫時放棄這袋白色藥丸去尋找其他的線索。
小心的拿起桌上的資料翻看了一遍然後分毫不差的放回原位,很快就將桌子上擺放的所有能看的東西看了個遍,不過這上面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酒吧的運營情況和清單,並沒有找到什麼特別有用的東西。
「看來應該是藏起來了。」
楚墨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這張桌子就沒有其他放東西的地方了,而且像保險柜這樣的東西在這個房間裏面也根本就看不到。
「或許他沒把東西放在這個房間裏。」
楚墨皺着眉頭,腦子裏飄過這麼一個想法。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仔細尋找下說不定就會有什麼收穫。
「剛才開門前,應該是聽到了一聲移動椅子的聲音不會錯的。」
楚墨開始認真的打量着整個房間,桌子的正對面是一個沙,這個是主人坐的沒錯,而在對面的位置擺了一個椅子,這個應該是給客人準備的,但是剛剛房間裏只有一個人,怎麼會有移動椅子的聲音。
「他做的是沙而不是椅子,如果他確確實實移動過椅子那麼也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踩在這個椅子上。」
楚墨按照自己的推理,看了看椅子的表面,但是這上面沒有一點痕跡,光滑的反射着亮光。
「果然是用過椅子。」
這個椅子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光滑的好像一面鏡子卻更符合楚墨的判斷,因為這個椅子太乾淨了,即使這個房間再乾淨,椅子上也會落上細小的灰塵,而現在的這個椅子光滑的什麼都沒有,證明剛剛被人擦過。
至於為什麼要擦椅子結論也就很明顯了,因為上面留下了痕跡。
楚墨抬頭看向房間的上方,同樣的是鑲嵌着滿滿的古玩珍藏,乍一看和下面的這些藏品也沒什麼兩樣。
估計了一下剛剛出去的那人的身高,再加上椅子的高度,楚墨大概的確定出來一個範圍,然後在這個範圍裏面觀察了一下,一個看起來有一些歲月痕跡的羊頭骨標本吸引了楚墨的注意。
楚墨把椅子搬過來踩在上面,一點一點的查看起來,果然現兩隻羊角和整個羊頭骨並不是渾然一體,不注意的話基本看不到,羊角和羊頭骨相接的地方有一圈十分細微的縫隙,伸手試着掰動了一下羊角,果然是可以轉動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前天晚上他們的確是來過,然後聊了一會就離開了,期間生過一次爭吵,至於其他的我也一概不知,什麼?讓我來負責?喂喂……」
楚墨聽到走廊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他聽到過,正是剛才吩咐門口兩個黑塔巨漢的那個人的聲音,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急忙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將羊角還原,然後輕巧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沒有出任何聲音,然後順手將椅子一擦放回原位,此刻門外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然後停在了門前。
「咔嚓!」
外面傳來扭動門把手的聲音,楚墨看了看這個房間裏根本就無處可躲,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快的鑽到了窗簾的後面。
門徹底的打開了,楚墨屏住呼吸,身體一動不動,然後就聽到了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很顯然,關門的人現在充滿了火氣。
楚墨從窗簾的縫隙看過去,進來的就是那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男人,只見他進來後就重重的做到了沙了,舉起手機就要砸在地上,不過想了下還是決定算了,氣憤的往桌子上一扔,在桌子上翻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然後仰頭躺在沙上,惡狠狠的吐出了幾口濁氣,狠聲說道:「早就知道這群人不是東西,現在出了問題居然想讓我頂缸,未免也太小看你張爺我了,我要是出事了你們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說完後還覺得不是很解氣,猛的踹了一腳身前的桌子,不少擺在上面的小物件掉到了地上,嘩啦啦的一陣作響。
有一支筆好巧不巧的彈起來滾了幾下停在了楚墨的腳邊,楚墨的心也猛的提了起來,他現在躲無可躲,如果這個張爺過來撿筆的花就一定會現他的存在,雖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威脅,但是今天的努力就算是白費了,而且很可能酒吧的這條線也就斷了。
不過幸好張爺沒打算自己收拾掉落在地上的東西,看着亂糟糟的地面也有些煩躁,張口咒罵了一句站起身拿起剛才被他仍在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開門走了出去,也不在乎腳下踩到了掉的什麼東西,出咯咯吱吱的響聲。
「砰!」
門再次被重重的帶上,楚墨又小心的等了一會聽到這個張爺的腳步聲慢慢的遠了,才從窗簾後面鑽出來。
「剛才他跟別人的電話里說前天晚上他們來過還生了爭吵,應該說的就是朱胖子和那個跟他接頭的人了,看來這個酒吧果然跟他們有着密切的關係,恐怕這件事牽扯到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而且看起來他們已經察覺到了寒山墓陵那邊有些不對勁了,不過應該只是失去了聯繫,並不知道現在已經被搗毀了。」
楚墨從剛才張爺的口中的話做了一番猜測,寒山墓陵那邊失去聯繫了,朱胖子最後在的地方就是這個酒吧,所以不知道是誰想讓這個酒吧的負責人張爺來背這個黑鍋,負責繼續跟進這件事。
不過看起來這個張爺也不是什麼善茬,估計也不會輕易被人擺佈,不過這樣更好,狗咬狗一嘴毛,他們窩裏鬥的越凶,能讓楚墨找下去的線索就越多,就更能坐收漁人之利。
這個酒吧的負責人張爺這一次出去應該是短時間不會再回來了,很明顯他急着去處理自己的事情,楚墨也不再着急,搬過椅子再一次站了上去,也不擔心會出現什麼聲響,輕輕的扭動了羊頭骨標本上的羊角。
楚墨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他剛才只聽到了移動椅子的聲音,如果當初能聽到開關機關的聲音就不會找這麼久了,果然如他所想,羊角和整個羊頭骨看似接觸的很緊,但是扭動下來居然沒有出一點的聲音。
接着整個羊頭骨標本翻了一個個,整個沒進了牆裏,取而代之的是從牆裏翻出來一個鑲嵌在上面完全封閉着的石盒,正前面是一個可以左右抽出版的石板。
楚墨小心的將石板向左一拉,這才看見裏面的樣子,就是一個不算太大很不起眼的小空間,底部放着一摞資料,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但是藏的這麼深,這些資料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順手將這些資料一把抓了手裏,沒想到裏面居然還一個小東西順着這些資料骨碌碌的滾了出來,還好楚墨手疾眼快,在它掉到地上之前一把抓住,如果真的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外面的兩人聽到聲音恐怕就會立刻衝進來。
楚墨張開手看了一眼,是一個大概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圓形徽章,通體黝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黑的十分深邃,上面刻着一個奇怪的畫符,楚墨搜索了一下記憶,完全沒有關於這個畫符和這種徽章的印象,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到。
想着這個石盒裏面會不會還有什麼東西,楚墨就伸手在裏面摸索了一下,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找到,看來這裏面只有這些資料和這個不知道代表着什麼的黑色徽章。
楚墨從椅子上下來,將黑色徽章先放在一邊,然後打開了手裏面的那摞資料,不過看起來這好像就是一份協議書,上面也沒有具體說些什麼,但是要求卻非常嚴格,完全沒有緩和的餘地,每一條要求後面都是違背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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