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秘密……」紀總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你還真說了啊?」
「……」邀君憐瞬間無語了,她當弟子的時候就是天之嬌『女』,一直生長在光環之下,之後就直接繼位掌『門』,可以說就沒人敢耍過她。。更新好快。沒想到居然讓紀墨給隨口調戲了,邀君憐當真是想要發飆的,可是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心底那根本不受控制的依戀,讓她不知不覺就放寬了承受底限。
邀君憐沒接話,紀墨也不甘寂寞,看了看左右,問道:「那現在咱們該做什麼?」
紀墨說話用的「咱們」,這詞兒在紀墨這個地球人而言壓根就算不得什麼曖昧,但是聽在邀君憐耳中卻感覺不同,就好似兩人是一起的一樣。
邀君憐心裏沒來由的一慌,頓時警覺起來,不行,這樣下去對自己修行的無情**簡直危害太大了,必須要控制住啊!
轉回了身去,邀君憐眯着嫵媚的大眼望着前方:「等待五年一度的飛虹橋降臨,選擇其一,走上去。」
「飛虹橋?」紀墨往前方走幾步便急忙停了腳步,前方竟然是一個萬丈深淵,低頭一望根本看不到底。要是以往紀墨肯定沒問題,但現在紀墨修為都被封印了,可不敢靠近,萬一失足摔落下去可就糟糕了。
原來是五年一度,難怪仙俠草堂五年一搬家,其實就是給這些掌『門』人機會輪流去破解陣法的機會吧?
這一回紀墨沒有得到邀君憐的回應,等紀墨回頭一看,原來邀君憐已經在那裏原地盤膝打坐,閉目不語仿佛入定了。
聳了聳肩,紀墨便也找了個不硌屁股的地方坐了。說來真是齊了,明明只是元神進來,但卻跟『肉』身進來感覺一樣,居然連石子硌屁股的感覺都有,當然這也是因為修為被封印,跟凡人一樣了。
就這麼等啊等啊,紀墨也算是知道什麼叫山中無歲月了,這裏根本也沒有日出日落,所以完全沒有時間概念。雖然有神表,紀墨也懶得去盯着時間看。
估計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吧,忽地紀墨聽到邀君憐有動靜了,他連忙睜眼一看,只見那『迷』『迷』『蒙』『蒙』的天邊果然是飛來一道七彩虹橋,宛如長江大橋一般宏偉壯觀,偏偏又只是虹形成的。
那飛虹橋一直飛到了懸崖邊上,剛剛好搭住,能讓懸崖上的人通過飛虹橋走過去。
只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合成的一座橋卻是在搭到懸崖邊之後分裂了開來,化作了每種顏『色』一道橋,共是七『色』七座虹橋。
紀墨初來乍到,又是修為被封印的凡人狀態,當然是回頭去看「老司機」。
「看我做什麼?」邀君憐本不想理他,她故意不先走,就是想跟紀墨走兩條路,如果紀墨死在裏面那就最好了。可是紀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邀君憐被他看得心慌,無奈之下只好開口。
「看你選哪條唄。」紀墨輕佻的挑了挑眉『毛』:「!」
「什麼油脹破,愛脹破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邀君憐讓紀墨說的莫名其妙,見紀墨是鐵了心的要跟着她,只好嘆了口氣道:「我之前已經來過三次了,依次試過了赤橙黃三種顏『色』,但是都不是正確途徑。
「要麼是妖魔的圍殺、要麼是繞死人不償命的『迷』宮,總之都是白走一趟,卻又十分『浪』費時間,每次都是剛好能困住你五年,如果五年之內不死就會被放出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選,但是我既然已經依次試過三種了,當然接下來便要去試綠『色』虹橋,這麼挨着試下去,總會找到正確途徑的吧。」
紀墨舉手。
「什麼事?」邀君憐蹙起眉頭,就沒見過這麼憊懶的人,要說就說舉什麼手啊?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就是或許每一次走,每個虹橋背後的內容都不一樣?比如說赤『色』虹橋,可能你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是個繞死人的『迷』宮,但是第二次進去就可能是妖魔的圍殺呢!」紀墨小盆友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呃?這個……」邀君憐呆了一呆:「不會吧?」
「為什麼不會?」紀墨指着這七『色』虹橋問道:「這麼說吧,你覺得那遠古仙人設計出這個七『色』虹橋來讓咱們選,是出於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邀君憐下意識的問。
這可是紀墨的強項,引導思維。
紀總咳嗽一聲,進入分析狀態:「咱們來反推一下,打比方說,像你這麼做,一座橋一座橋的挨個試驗,終於試到第七座的時候,成功了!那麼豈不是說明,遠古仙人這麼大費周章的來造出七座彩虹橋,還設計出七種不同的內容,實際上就是為了考驗下我們的耐『性』?
「如果是考驗耐『性』的話,七座橋會不會少了點?如果是我的話,起碼設計他個百八十座橋的,可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那……」邀君憐聽得入『迷』了,忍不住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很簡單,我個人認為,其實那遠古仙人想要的結果,是測試氣運!」紀墨篤定的道。
「氣運?」邀君憐怔了一下:「不錯!氣運對於修士而言極其重要,如果氣運差了最直接的就是根本入不了道『門』。」
「就像是一盤桔子擺在這裏,我吃了幾個都是甜的,可能你隨手挑一個就是酸的要死!這就是氣運最簡單的體現,所以我想其實這七『色』虹橋測試的就是氣運,也就是說你氣運低的話,一千次也找不到正解。如果氣運高,或許隨便選一個就到了。」紀墨想了想,又補充道:
「當然人的氣運也不是始終好或者始終壞,也許之前你氣運低,始終找不到『門』,以後氣運高的時候就能直接進去了,這都是說不定的。」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賭一下氣運?」邀君憐指了指七『色』虹橋:「可是怎麼選?」
「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什麼『色』?」紀墨問道。
「白『色』。」邀君憐說。
紀墨:「……」
邀君憐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
「算了,還是看我的吧。」紀墨嘆了口氣道:「我的幸運『色』是紫『色』,走吧,咱們上紫『色』虹橋。」
「什麼是幸運『色』?」邀君憐愣了一下,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東西。
「幸運『色』是和十二星座有關的,每個星座的幸運『色』都不一樣。」紀墨腦『抽』的居然隨口給她解釋了一句。
「什麼是十二星座?」邀君憐呆滯了一下,繼續追問。她實在是不服氣,她竟然有這麼多不知道的?
「就是……」紀墨忽然有種想抓狂的感覺,如果解釋了的話這隻怕會越牽涉越多吧?難道自己還要給她講解每個星座的日期、『性』格、特點、運勢什麼的嗎?
「你到底還走不走了?真心當這七『色』虹橋不會收走的是吧?」紀墨板着臉嚴肅的道。
「要一天一夜才會收走呢。」邀君憐癟癟嘴,不解釋就算了唄,可是真不甘心啊,因為紀墨所說的十二星座,她雖然聽不懂,卻隱約覺得充滿了神秘和未知。
「……邊走邊說好不好?」紀墨很無語,拽着她這個十萬個為什麼上了紫『色』虹橋。
兩人同時站上去之後,又等了三息,似乎是在給人後悔的機會。三息之後,紫『色』虹橋便自動往回飛去,而其他顏『色』的虹橋卻是自動土崩瓦解化作『露』珠霧氣了。
這虹橋竟然不是任意『門』一類的東西,好像個超級大扶梯一般,飛走的時間真是好漫長。
漫長的等待中,紀墨閒着也是閒着,而且他也不知道為何會想要遷就下邀君憐,還是把十二星座里自己記得的東西講給邀君憐聽了。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作為一個資深玩家務必要掌握的個人技之一,如果不喜歡用錢砸,那麼這些東西就算不熟練起碼也得略知一二才行。
紀墨把十二星座都給邀君憐講了一遍,邀君憐卻很狡猾的沒有把自己的出生日期告訴紀墨。
飛了大概一天一夜,終於這紫『色』虹橋把紀墨和邀君憐給送到了一個鳥語『花』香、山清水秀的地方。
腳踏實地之後邀君憐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看來你說的是對的!」
「呵呵……」紀總裝『逼』的笑了下,然後左右看了看道:「這座山給人靈秀匯聚一身的感覺,山腳下亦有綠水環繞,想來那遠古仙人的秘密就在此山之中,我們且往裏走去看看。」
經過之前這次紀墨在邀君憐這裏已經有了一點兒小信任度,邀君憐也沒有別的意見,於是兩人便一起往山中走去。
走到了險峻之處,紀墨直接攀援而上,但是對於成為凡人的邀君憐而言,上來就不容易了。於是紀墨便伸手把邀君憐給拽了上來,結果就自然而然的牽着手走了。
或許是因為七世情緣已然醒悟的緣故,兩人就仿佛已經刻骨銘心的戀愛過了七次,這直接導致兩人牽着手走誰都沒有發覺哪裏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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