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個被他牽着手的『女』子也是經歷了跟他一樣的事情,她本來嫵媚的大眼睛腫得像兩個桃子。。更新好快。
「你是誰!」紀墨和那『女』子條件反『射』的閃電般分開手,但是由於兩人修為都被封印了,所以分開也只不過是做到各自退後一步而已,然後又驚又怒的瞪着對方都以為自己被對方給非禮了……
「是你?」紀墨定了定神,仔細一看那『女』子,忽地發現自己見過。
這『女』子正是自己去偷取酒葫蘆的時候,那個在奇石之前靜坐的『女』子,那一身『艷』紅的道袍,繡着大朵大朵粉『色』桃『花』,十分的『艷』麗、妖嬈。
於是紀墨就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女』子不是死了,而是元神出竅進入了這雲夢界之中,想來自己的情況也是和她一樣。
「是你?」那『女』子看清楚紀墨也是脫口而出。
「你認識我?」紀墨和那『女』子再一次異口同聲的叫道,然後終於發覺了兩人之間的尷尬,不禁心情一松,笑了出來。
「我認識你。」『女』子並沒有什麼矯情,反而是落落大方的輕輕撩起額前秀髮掖在耳後:「你叫紀墨,是百年來通明界裏崛起最快的涅境上人,少年得志,在丹鼎『門』公平決鬥,越級斬殺其太上長老易得道。此事已然傳遍了通明界各大道『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真沒想到,原來你……就是我的七世怨侶!」
聽到『女』子這麼說他,紀墨頓時面紅耳赤了因為這『女』子似乎十分了解他,而他其實就只是見過這『女』子的『肉』身而已。
可偏偏她還是自己的七世怨侶,紀墨已經記起了前世的種種情緣,相信這『女』子也是。兩人之間或許是第一次見面,但卻已經是彼此最熟悉的人,這種感覺怪怪的,好像如果自己說不認識她有點不妥啊。
忽地紀墨心中一動,想起了那十分饑渴的『女』弟子對他說過的話:「掌『門』有令,沒有她的允許,誰敢擅闖那間草堂,殺無赦……」
既然此『女』穿的道服似乎跟合歡『門』一樣,只是長款短款的區別,而且又獨自出現在那仙俠草堂里,莫非……她就是那合歡『門』的掌『門』邀君憐?
紀墨靦腆一笑:「邀掌『門』謬讚了,都是虛名而已。」
此『女』正是合歡『門』掌『門』邀君憐,邀君憐笑『吟』『吟』的看着紀墨,心中卻是已然把一切都猜透了。
邀君憐的無情**,能夠卜算出她自身的情緣之前世今生。是以邀君憐算出了她有一個七世怨侶,也算出了前世種種,並且還算到此人會和她在雲夢界之中相遇。
當然邀君寵進入雲夢界並非是為了等紀墨的,她另有目的,但毫無疑問算出來這一點之後她也就把解決掉七世怨侶作為目標之一。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讓她的兩個好閨蜜在她元神進入雲夢界之後暗中監視着仙俠草堂。
只要有男子來,那便直接格殺!
這樣七世怨侶的元神就會困在雲夢仙石里再也出不去,進入不了輪迴,也等於破解了七世怨侶的詛咒,而邀君寵也會藉此突破第四境界絕情,然後白日飛升。
可是現在紀墨竟然出現在了這裏,不但出現了還和她一起經歷了七世情緣這不是簡單的回憶,而是完全身心代入的自己,就和他們自己生而死、死復生的輪迴了七次一樣,只不過是他們記得了前世而已。
這和邀君憐之前卜算出來的結果可不一樣,那時就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一樣,現在就是真實自己經歷了的。
即便邀君憐已經修煉到了斷情的境界,還是被擾『亂』了道心,不管她承認不承認,紀墨在她的心裏已經扎了根。
毫無疑問,這都是吉祥和如意那兩個賤人作祟!
真沒想到,她們三個一起長大,親密無間的好姐妹。邀君憐一直都是信任她們兩個,結果卻是被閨蜜給背後『插』了兩刀。
愛恨『交』織的目光看着紀墨,邀君憐真心想要殺了紀墨,因為她知道紀墨已經成為了她的情劫,如果解決不了紀墨的問題,邀君憐今生是別想能突破絕情境界了,甚至現在的斷情境界都保證不了,會跌落到第二境界痴情去的,而且永遠別想有寸進。
可是那七世的痴纏,讓向來殺伐果斷的邀君憐卻優柔寡斷起來。想到要殺了紀墨,心肝就沒來由的痛,好痛好痛……
紀墨也很鬱悶,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有個七世怨侶,更沒想到,七世怨侶還是合歡『門』的掌『門』邀君憐。
想想他見到過的合歡『門』『女』弟子的所作所為,紀墨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寒顫,看邀君憐的眼神就有點古怪了。
「怎麼?」邀君憐立刻就感覺到了,不禁蹙眉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沒什麼……呵呵。」紀墨真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是心中暗下決心,如果邀君憐也是那樣的『女』子,管他娘的什麼七世情緣,也絕對不會納她這個妃子。
「哼!你莫非以為我是合歡『門』掌『門』,就是骯髒『女』子?」邀君憐是何等冰雪聰明之人,一眼便看出了紀墨的念頭,冷聲道:「你莫非以為是我的七世怨侶,便可以往我身上潑髒水不成?」
「我不會潑髒水,就是到你們陽柱山上的時候,所見所聞,實在是不堪入目!」紀墨也不懼她,乾脆就坦白說開了。反正現在大家修為都是被封印的,誰怕誰啊?
「那是她們自甘墮落,修的是『欲』道!」邀君憐冷哼一聲:「我合歡『門』有情道、『欲』道兩**『門』,情道是為上乘,乃是以情入道,只是修煉起來十分艱難,更容易走火入魔。『欲』道是為下乘,便是那些采陽補『陰』、采『陰』補陽這些調調,修煉速度雖然慢,但是並不辛苦,那些無知男『女』便沉淪於****之中。雖然是下乘,但也是修煉的一種。便如佛家的歡喜禪一般,你又懂得什麼?」
邀君憐本來是不屑於給人解釋的,但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心底的那七世累積起來的情種作祟,即便她很想殺死紀墨了卻情劫,卻仍然是很在意在紀墨心中的看法。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修的便是情道咯?」紀墨聽了不覺心中一喜,他也不知是為什麼,總之聽到邀君憐不是那樣的就是很開心。當然他也不擔心邀君憐騙他,到了邀君憐這樣的修為地位,完全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騙他,而且還說的有板有眼的。
邀君憐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對了,你進來這裏是為的什麼?」紀墨跟邀君憐在一起頗為尷尬,便把話題轉開了去,因為很顯然是不是七世怨侶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該如何出去。
「你為什麼進來,我就是為什麼。」邀君憐冷聲道,合歡『門』的掌『門』卻是如此冷酷難以親近的模樣,紀墨也是醉了。
「我沒有為什麼啊。」紀墨聳了聳肩:「我就是看到你靜坐在那塊石頭前面,很好奇,就元神掃了一下那石頭想看看有什麼蹊蹺,結果就進來了。」
「……」邀君憐難以置信的盯着紀墨眼睛看,發現這竟然是真相時,邀君憐扶額無奈的搖頭,這都行,還真是七世怨侶啊……
邀君憐本不想給紀墨說她的目的,可是在紀墨那黑白分明純淨的好像水晶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注視下,終於被打敗了,心頭總是不忍讓他失望的感覺,說道:「你不知道那塊石頭是什麼?」
「……本來不知道,但進來之後所見所聞,我猜測應該是和雲夢擂台有關吧?」紀墨答道。
「不錯,那塊石頭,就是一位遠古仙人將一個特殊陣法寄托在了石頭之上,所以被稱之為雲夢仙石。雲夢石只不過是在雲夢仙石一起祭煉過之後有的一點連通作用,而雲夢擂台也只是這陣法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功能。」邀君憐嘆了口氣,乾脆也就不隱瞞直接說了:
「雲夢仙石真正的作用就在於那遠古仙人留下的陣法,根據我們仙俠草堂各位掌『門』的研究推測,其中應該是隱藏着那遠古仙人留下的秘密。
「曾經為了得到這個秘密,我們中原、東土、西梁、南華、北疆五域道『門』曾經發生過一場涅大鬥法!
「能參與者,最弱的也是涅境後期水準。所以這一戰下來,誰也奈何不了誰。無奈之下,便只有達成了這樣一個協議,雲夢仙石留在仙俠草堂里,仙俠草堂輪到哪一家『門』派,便由哪家的掌『門』保管。
「保管期間,這位掌『門』便可以去研究這雲夢仙石之中陣法的奧秘。換句話說,跟誰有緣,那就誰來得。
「你該知道的,修道之人最講究一個機緣,是你的機緣,誰也搶不走。
「可惜就是這些年,雲夢仙石在各派之間輾轉,卻始終沒有人能參透其中的奧秘。說是奧秘或許玄乎了點,說直白一些就是沒人成功破解了他的陣法。
「沒人能夠在這一方陣法創造出來的世界裏,尋找到那位遠古仙人留下的秘密。現在,你知道我是為什麼會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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