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還是一樣.....」
夏初桃很害怕這種感覺,自己明明是能夠看到自己的手是健全的,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但是好像她的手就是不聽自己的使喚。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不管是手還是腳,夏初桃都覺得好像是完全不能夠動了的那般。
但是在這之前夏初桃已經是檢查過了自己任務的屬性,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數值,看起來都是正常的。
系統向來都是在她有危險的時候發出警報,眼前的情況為什麼反而是一點兒的動靜都沒有。
正是因為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夏初桃才覺得自己的內心更是害怕。
她抬頭看了看柳賀枳,卻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意思倉皇,不知道柳賀枳這到底是怎麼了。
但是很快柳賀枳就恢復了神色,夏初桃也就沒有多想什麼,只是有些擔憂地道,
「我要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沒有辦法走路了,我是不是一直得癱在這個床上了。」
「小桃兒你別急,不會的,現在只是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賀枳看到夏初桃的樣子也是有點擔心,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
「有叫大夫給我看看嗎?」
夏初桃有些擔憂地這麼問了柳賀枳一句,心裏面是滿滿的擔憂。
「.....大夫在門口等着了,你要讓他進來看看嗎?」
柳賀枳這明顯是在詢問夏初桃自己的意思,畢竟要是結果夏初桃難以接受的話,這個事情還是得讓她自己決定的。
「.....好。」
夏初桃想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是什麼病還是吃錯了什麼東西,有沒有得治,要是有的治要怎麼治。
很快一個山羊須的郎中就被請了進來,柳賀枳領着大夫對夏初桃說,
「這是北詔京城的名醫何先生,我讓他給你看看怎麼回事。」
只見何先生放下了自己的藥箱,很是輕車熟路地拿出了瓷枕還有絲帕覆在夏初桃的手上就開始給夏初桃的把脈。
他一邊在捋着自己的山羊須,邊細細地考量着,好像是在思索什麼事情的那般。
但是很快他的神色便變得凝重了起來,花白的眉頭也是微微地皺着。
「嘶——」
他將自己的瓷枕拿了下來,顯然是已經在心裏面有了自己的結論了。
「大夫,如何?到底為什麼我的手腳動不了?」
大夫的表情卻是給夏初桃的感覺很是不妙,之間那何先生慢悠悠地開了口問夏初桃道,
「夏小姐先別急,老夫有些問題想要問夏小姐。夏小姐除了手腳不能夠動之外可還有其它的不適?」
夏初桃覺得這就是最奇怪的笛梵,自己的手腳確實是一點兒都動不了,但是身上卻沒有任何的痛楚,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她很迷茫,只能夠是遲疑地搖了搖頭。
「沒有。」
「這就奇怪了,太奇怪了。」
何先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有些遲疑地看了一眼柳賀枳,這才是道,
「夏小姐的症狀稀奇的很啊,我從醫那麼多難還沒有見過那麼怪異的。沒有任何的不適,但是卻手腳都動不了,這樣實在是太奇怪了。」
看着何先生仔細琢磨的樣子,柳賀枳這才是在另外一邊問道,
「那何先生可知道這樣的病狀要怎麼醫治才能夠好?」
「這個....」
何先生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夏初桃,那樣的眼神簡直是叫夏初桃心碎,感覺就好好笑直接宣佈了她的這個奇怪的症狀是沒有辦法醫治了的那般。
「因為不知道具體的病狀,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下藥,悔不已引起夏小姐的不適。所以我姑且是覺得大概是夏小姐的筋脈阻塞的緣故,這段時間我可以佐以針療,等我回去細細地看一看究竟是怎麼樣的疑難雜症,興許才會有更加實際的辦法。」
夏初桃也知道柳賀枳一句是給自己叫來了京城最有名望的大夫,要是這個何先生都覺得無可奈何的話估計其他人更是難以下個定論。
何先生提出來的針療,好像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了。
他這麼一提,夏初桃也覺得多半是自己吃錯了什麼東西導致自己的筋脈阻塞了,或許針療的辦法能夠有些作用。
「那就....勞煩何先生了。」
夏初桃也只能夠是接受這樣的結果,眼前的何先生怎麼看都是一句經歷了,沒有辦法那便是沒有辦法。
「誒,夏小姐不要這麼說。」
何先生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講真,老夫行醫幾十年,什麼樣的病狀都是見過,也能夠醫治好,但是像是夏小姐這般的我還是頭一遭見到,實在是詭異的很。」
「老夫原本是覺得自己的學識足夠,但是如今看來還是學無止境啊。」
「慚愧的很。」
何先生說的語氣很是沮喪,似乎的確被夏初桃身上的病狀所困擾。
「何先生不必這麼說,只要是按着何先生說的去做便是了。」
柳賀枳雖然臉上是沒有什麼很大的表情變化,但是在內心在聽到何先生說這個病狀暫時無解的時候依舊是落下來了一塊大石頭。
只能夠說是白邊就是白邊,在醫學上的造詣當真是無人能及的。
「那老夫便想回去查查,看看有沒有這般病例的記載,興許還能夠有些幫助。」
送走了何先生以後,柳賀枳能夠看到夏初桃是寫在臉上的沮喪。
「這個病,連那麼有威望的大夫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我是不是徹底地廢了。」
夏初桃失神地喃喃着,她的心裏面原本就是很不安,但是如今何大夫的話卻好像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徹底地宣告了她的病症無從救治。
「小桃兒,不要那麼傷心。」
看着夏初桃這般沒精打采的樣子,柳賀枳的心中還是覺得很愧疚的。
「這個只不過是初步的判斷,說不定何大夫很快就能夠找得到治療的辦法了。」
「大不了,我再帶你去找一次白邊。」
「嗯.....」
夏初桃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其他的倒是什麼都沒有說,唯獨是柳賀枳的眼裏,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
方正在接到夏初桃的死訊的時候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停放夏初桃棺槨的大堂,一副死氣沉沉的黑木棺就這麼擺在方正的眼前,而上面的白花還有「奠」字簡直是深深地刺疼了方正的眼睛。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方正的眼角一下子就紅了,幾乎是怒吼着看着默默無言站在棺槨旁邊的柳賀枳。
「你就這麼讓她死了?!」
整個大堂只有柳賀枳還有方正,方正激烈的話語在整一個大廳裏面想的很是清晰。
「屍體是在離我所在的山洞比較遠的一個山澗找到了,被一塊大石卡着這才是沒有繼續被沖走。這幾天沒有再下雨了,所以便發現了。」
方正不敢相信柳賀枳的言辭,
「不可能....我不信,你打開棺材我看看。」
柳賀枳淡淡地看向了方正,此時的方正就像是一個受傷的野獸,整個人顯得憔悴卻又歇斯底里。
他原本是想等着夏初桃平安歸來,誰能夠想到等到的卻是夏初桃的死訊。
「屍體在河裏面泡了那麼久,早就已經是面目全非了,你確定要看麼?」
柳賀枳卻依舊是淡然,方正甚至沒有辦法相信面對夏初桃的死亡他居然是能夠那麼地淡定。
但是當他將目光放在那厚重的棺材上面的時候,他卻又退縮了。
夏初桃在他的眼中就是鮮活的,不可能死去,更不可能變成面目全非的模樣,他記住了她最好看的模樣,要他現在去看,他當真是接受不了。
在內心掙扎了幾分,是方正提出來的,但是卻也是他退縮了。
「算了....」
「我不想看到她不好看的樣子,她是個很愛美的人,什麼時候都是要光鮮亮麗的,這個時候去看她,她肯定很不開心。」
柳賀枳的內心微微動容,沒有想到方正居然還能夠是有這樣細膩的時候。
「你能夠給我一些時間嗎?我想一個人在這裏待會,跟她說說話。」
「好。」
柳賀枳倒也沒有多想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依着方正的性子是不可能打開棺材的,也就放心地出了去。
只是他走後聽說,方正幾乎是在棺材的前面跪了一個晚上。
......
清晨的時候,夏初桃是被一陣喪樂聲給驚醒的。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一方離自己說遠又不遠,說近又不近的窗戶,低低地叫了一聲。
「有人嗎?」
門口立馬是急匆匆地進來了一個年輕婢子,畢恭畢敬地向夏初桃行了一禮。
「夏小姐,有何吩咐?」
夏初桃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窗戶,奈何卻是不能夠出門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外面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吵?」
那婢子立馬是回答道,
「回夏小姐的話,是出殯的隊伍,在奏喪樂呢。」
「喪樂,誰死了嗎?」
夏初桃淡淡地問了一句,卻是聽到那婢子說,
「不知道,好像是一個大戶人家人家的小姐,病死了。」
「奧.....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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